即便是在前段时间千里冰封的严寒天气,她也是这么坦胸露背的在那北宛人跟前晃的,没办法,那个北宛人就好这一口,而她,在他身上也花了太多心思,怕他弃旧怜新,她只能这样做。
听到蓝沁雪威胁她的话,蓝奈雪心内打着寒颤,凤眸却一直倔强地望着蓝沁雪,不露一丝怯意。
蓝沁雪在蓝奈雪脸上看不到一丝害怕,心里更是愤恨,如果不是那个北宛人说留着她有大用,她现在已经拿着刀,把蓝奈雪的皮一刀一刀的刮下来。
“我变成这样,全都是你害的,你等着,很快,你就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是怎样的了”蓝沁雪双眸阴鸷渗人,俯身放下手中的托盘,气冲冲地离开了。
蓝沁雪看着那托盘上的饭菜,凤眸幽深。
蓝沁雪没舍得泼她,那饭菜里,一定有料。
……
地牢之上,太阳已经西斜到天边,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只是在自己的周围留下一圈金灿柔和的光晕。
幽深着宅院里,华贵的主屋中,粗喘声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呤此起彼伏,蓝沁雪双腿紧夹着男人的劲腰,双手在男人的腰间撩拨,训练有素的在接缝处弹跳、磨蹭,努力的施给男人更大的kuài gǎn与刺激。
一番酣畅淋漓之后,男人毫不留恋地起身穿起衣服,蓝沁雪一脸欲求未满的缠过去,双手不安分的伸进男人的裤腰里。
“天哥,你要把那个女人送到哪去呢!就不能把她留给我吗?”
眭天被蓝沁雪撩得又是一阵火起,可他还有正事要办,遂只能把蓝沁雪的手给拿掉。
“你不是说那个女人是蓝太师的孙女吗?把她送走,她照样生不如死,有人跟她有仇,你放心,等我把她的同伙捉住以后,我就接你回北宛,去看她”眭天捏着蓝沁雪的下巴,‘去看她’三个字说的意味深长,一听就是有歧义的。
如此,蓝沁雪也就放心了。
两人穿好衣服来到地牢,却看到蓝奈雪坐在墙角抱着膝盖,面前的饭菜半分未动。
眭天面色一凛,蓝沁雪却是什么也没说,转声对着眭天勾唇扬起一个妩媚的笑,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然后打开了牢门,回过身来对着眭天抛了个媚眼,示意他进去。
眭天进去把蓝奈雪给捉住,蓝沁雪紧紧捏住蓝奈雪的下巴,力道大得快把她的下巴给卸掉,然后直接将剩下的méng hàn yào全部倒进蓝奈雪嘴里,眸种的冷光阴鸷骇人。
蓝奈雪心底很绝望,自己到底还是没能逃过。
……
蓝奈雪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可能是门窗没有关紧,床顶垂落的蔷薇色素纱床幔随风舞动,屋里光线很黯,不远处只点了两盏琉璃灯。
蓝奈雪想要起身,可发现全身居然动不了,半丝力气也没有。
紧接着,她惊恐的发现,自已被裹在被子下的身子,居然不着寸缕。
“吱呀”一声,蓝奈雪听见门打开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愈走愈近,很快,一个高大威猛、一张脸却跟猩猩一样丑陋不堪的男子走到她的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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