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烬别过头瞥一眼矮墩上的一碗粥,低着头委屈地说道:
“这几日不都是你喂我的吗,而且我现在手上的伤还没好全呢”
蓝奈雪怒眼圆瞪,你有跟我吵架的工夫还没办法喝粥!
不对
“你这几日不是都晕着吗,怎么知道是我喂的你”
一直垂着头的炎烬,脸上有过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委屈的吐出两个字:
“猜的”
堂堂北宛国的国君,被自家的王后骂得抬不起头来。
他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个。
蓝奈雪精明的凤眸现出一抹狐疑,想到他身上的伤都是为自己受的,也不再多想的端起矮墩上的粥,一勺一勺地给他喂下去。
加幽关
这几日燕北玦放下了手上的公务,一直守在叶蓝草的床前,又一个清晨来临,叶蓝草蹁跹如蝶翼般的眼眸终是颤了颤,迷茫地睁了开来。
入眼,便是燕北玦那张微微泛着病态惨白的俊脸。
“老公”叶蓝草声音软糯地唤了一声,声音沙哑得有些唤不出声来。
燕北玦冷酷的脸上多上几分喜悦,摸着叶蓝草的额头开心地问:
“蓝儿,你感觉怎么样了”
“老公,你瘦了”叶蓝草对燕北玦的关心恍若未闻,只深深望着他,心疼的问。
燕北玦噗嗤一声笑了笑,墨眸好像蒙上一层水雾,声音同样也染上了一层喑哑:
“蓝儿,你睡了好多天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饿”
叶蓝草摇了摇头,她现在倒不觉得饿,只是,感觉很想撒尿。
一直憋着,不好意思说。
叶蓝草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半张脸,真是羞涩。
“怎么了”燕北玦望着叶蓝草通红的小脸,诧异地问道。
“你这儿有没有女子”叶蓝草不好意思的问。
此话一出,燕北玦眸色当即一凛,手一摆好像怕叶蓝草误会什么似的,急急忙忙否定道:
“我这城主府就我跟赵晨两个人居住,除了你,一个母的都没有”
一个母的!!!
叶蓝草觉得,燕北玦跟着一群大老爷们一起打仗,变粗鲁了。
她以前就知道,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军中的大老爷们一聚在一起,尤其是晚上熄灯睡觉前,女人是永恒的话题,但燕北玦是军中最高的将领,不用跟他们睡大通铺,可还是被带坏了。
“怎么了”燕北玦望着叶蓝草憋红的半边脸,担忧地问道。
“我……我想要……尿尿”叶蓝草支吾着说,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燕北玦因担忧而紧紧绷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一脸恍然大悟,急忙说道: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恭桶”
叶蓝草害羞得把被子盖到脸上,燕北玦勾唇笑了笑,转身立马奔出屋去。
很快就把恭桶拿了回来,放在床边,把一直在害羞不自在的叶蓝草扶下床。
叶蓝草:“你可不可以出去啊!”
“我怕你扯到伤口”燕北玦毫不犹豫地回道,然后眼巴巴的望着叶蓝草,一副乞求留在屋中伺候她出恭的模样。
叶蓝草留了很多血,昏迷期间伤口愈合得慢,他哪里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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