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马成”
“军籍所属”
“燕山中护卫”
“今年年初的正月二十三日那一天你在哪?在做什么?”
“那天……那天下雨我在营帐里面和兄弟们一起烤火取暖,后来有人闯营我们就去帮忙杀敌了。”
“烤火的都有谁?杀敌的都有谁?你又斩杀了多少人?敌人的招式攻击路数可曾记得?”
“……”
马成被这一连串的问话给弄得愣住了,一时间脑子有些乱也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话来。
同样的场景发生在其余的四个营帐里面,只不过像马成这样的还能记住当时的情景,还能反应过来正月二十三日是哪一天,可粗糙心思的王平就没这记性了,还要问话人多番提醒才能明白到底是问什么。
尤其是在后几个问题上,不知道,不清楚,忘记了这些回答让校检司的官吏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抄起桌上的砚台砸死他,无奈上头严令也只能忍着脾气慢慢的把所有问题全都问完。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这五个营帐里的问答环节才算是结束,五个人五种答案,大致上的回答都差不太多,参与人员的名单也列出了不少,可是在敌人招数的回忆上确实千奇百怪,各有各的不同,校检司的官吏也没有办法,无论自己怎么问都是这么个回答,也只好照实记录了。
问完话的五个人很快就被送了回去,张枫他们正在这里焦急的等待着,虽然王真保证没有问题可是突然的征召总是令人担心的,这时候见到五个人回来张枫也算是松了口气。
“马成,你们干什么去了,怎么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看见自己的手下一副头疼的样子张枫关切的问道。
“诶……张总旗你是不知道啊,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找我们,只是他们把我们一个个分开安排进了营帐,我这里是被人一顿问话,出来以后从兄弟们那里才得知全都是被问问题,要说杀人打仗哥几个没话说该冲冲该杀杀,可是这想个文人一样回答问题可就难为我们了,这不正被人问的头晕目眩的。”
马成一脸的苦不堪言,他们这群大老粗,字都不认识多少的人今天倒是被人想审核一样问了半天,不仅要仔细回答还得确定答案,若是稍有点模糊对面桌子上的人就会死死地盯着你,直到把你看的毛愣愣的详细解释清楚为止,这叫个什么事啊。
“问问题?”张枫一脸懵逼,怎么军营里还有这种规定吗“问什么问题,怎么把你们折腾成这个样子?”
“还能有什么,就是那个下雨天有人劫营的事,翻来覆去没完没了的问,什么杀敌多少为什么那一天没有在规定地点扎营而是在囚车附近,还有和敌人拼杀时对方的战技路数是什么,这些个狗屁倒灶的问题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问的……”王平有气无力的插话,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打磨体力一整天的疲惫之态。
“这……”张枫也是疑惑,那一天的劫囚车事件竟然有这么严重的吗,一来到应天就被人问话,可是那天不就是被劫走了一个北元的将军吗,就算他官再大又能如何,他北元都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也不差一个战败的将军。
可既然不是被劫之人的问题,那么只能就是来劫囚车的人让上头这般关注,那些蓑衣蒙面人不仅武功高身手好,更是手段狠辣组织严密,看来他们的身份不得了啊,保不定是什么逆贼乱党之类的大组织呢,这等消息对好奇心旺盛的张枫来说可算是搔到痒处了,一时间张枫竟对当日那些人的身份为何产生了无比的情趣
可惜他常年在山上也不清楚外界的事情,这江湖绿林里头究竟有什么组织他也不甚知晓,只是猜测和北平的那个矮胖子有一定关系,可这些这是他个人的一厢猜测而已……
“这么说这些就是你们问了半天的收获?这堆破烂有什么用!最关键的几点竟然一点实际的消息都问不出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亏我给你们安排的那么多人练手,我都替你们感到丢人!”
毛骧看着手里这五张纸是越看越气,亏得他在这里耽误了半个时辰竟然只是收到了这些垃圾信息。
“回大人的话,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这群士卒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只长肉不长脑子啊,我们的问题他们总是要反应很久才能回答上来,而且还不一定是所问回所答,属下们也确认过,以我们的眼里确定这五个人并没有故意隐瞒什么,而是真的就只知道这么多。”
问话的几个人也是一脸的愁容,在他们拿着五个人的回答上呈给毛骧的时候就想到了要被骂一顿,可他们也不能不送,这些确确实实就是真正不掺水的答案。
听到这里毛骧也不骂了,只是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这五张纸,就算是垃圾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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