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风波很快便传到了北平燕王府中,当朱棣听闻刚刚才分别不久的南雄侯赵庸都因此牵连身故之时,不由得深深叹息了一声。
古往今来谋逆之罪向来是无可宽恕,这是作为一个君王最不能容忍的一种遵命,因为这是在动摇帝国君主的帝位,是在撬动老朱家的皇权。
虽然朱棣和赵庸之间有这么一次的战场情分在,但是如今这等大是大非的跟前,他身为大明皇族,朱元璋的儿子,无论怎么想都不可能替赵庸说话,除了为这个昔日的同袍感到惋惜以外也就没别的了。
但真正让朱棣感到惊诧和难以相信的居然是自己八弟zì fén的消息,潭王朱梓在王府内和王妃于氏两人双双zì fén殒命,这等国之大事朱棣又岂能不清楚。
虽说他和朱梓两人只是同父异母,但好歹也都是身具朱元璋血脉的同辈之人,朱棣较之朱梓大了九岁,当朱梓出声不久通人事的时候朱棣可就早都去凤阳老家了,虽然和这位八弟相处的时间也并不长,两人的关系也说不上亲密,但总归在他没就藩之前每年年节向父皇请安的时候这个弟弟总是恭恭敬敬的向他问好。
不熟却仍是一血同源,现在朱梓zì fén身亡,原因竟然是害怕朱元璋追责于他,胆小过度而慌张zì shā。
这等丢了皇族脸面的事情说出去都让人笑话,想必朱元璋如此生气也有这一层的关系在。
要知道去年刚刚因为服用金丹而被毒死的鲁王朱檀就已经够让皇帝陛下恼怒不已,还特意给了自己皇十子一个荒的谥号,成为大明诸位皇子当中的一个奇葩。
可谁知道没多久有出现了潭王朱梓这档子事,朱元璋心里能不生气吗,朱棣不用脑子想都清楚的很,自己那皇帝老爹这一回在京城中折腾出来这么大的动静绝对不仅仅是因为胡惟庸逆党这一点,自己八弟朱梓zì fén而死也是诱因。
但不管怎么说,朱梓终究是死了,他们这些做哥哥的也表示不了什么,连儿子都没有的潭王,就连封国和王号都被剥夺了,可以说此次父皇心中的愤恨比之鲁王朱檀都要强上些许。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话说的是没错,可朱元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这般怯懦窝囊。
好在现在太子朱标让他十分满意,外边的封王们中也有朱棣这样的表率,虽说不能全都是贤王才王,但怎么说也没有再出现像鲁王潭王这样的存在。
说真的,好歹朱棣这一次出征关外没有让朱元璋失望,虽说晋王朱?表现平平,甚至可以说是玩忽职守,但好歹也没有惹出什么乱子来。
如果再有什么刺激到朱元璋,哪个分封出去的亲王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朱元璋都打算将这些王爷们都召回来再进行一边皇家思想教育了。
没看到现在得宫中负责教导皇子的学士们都被朱元璋好一顿耳提面命吗,生怕再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出现。
不过也许是朱元璋自知需要安静一段时间了,毕竟这持续十年之久的胡惟庸案已经完结,大明朝的外患也平复了,如今边关那些蒙元人连影子都看不见,内忧更是少的不能再少。
藏在朱元璋心里的一根刺白莲教在南方的势力也被扫平的七七八八,在毛骧遗留的后手之下,蒋瓛和北方白莲圣女韩月莲的沟通协作,在南边白莲教群龙无首的情况下一举铲除乐干净。
不过韩月莲也不是傻子,最起码在后期的合作上就主动开始与大明远离了起来,怕的就是大明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在处理完南边之后顺手就将他们北地白莲也给收拾了。
要知道北地和南地之间的差别本就很大,在先天虚弱的情况下可能都不需要锦衣卫怎么费力就能给铲除干净,不过好歹现任锦衣卫指挥使的蒋瓛没有这么做。
倒不是他不想,反正左右不就是毛骧的一个口头承诺吗,他撕毁了又如何,是朱元璋决定不剿灭北地的白莲余孽。
打的就是埋下韩月莲这个藏在暗里的钉子,虽然这钉子有些不太受控制,但白莲这种东西可以说是杀之不绝除之不尽,要想彻底的灭亡白莲教,那除非把这些有关白莲弥勒的东西都消灭掉。
但这种事现在做不到很彻底,所以留下一个能为己方提供消息,又不会有什么威胁的北地白莲一脉,这对大明而言利绝对大于弊。
而且真要是韩月莲心有不轨,按照锦衣卫如今的强势,反手之间便可以将其毁灭,完全不用有什么忌惮和顾虑,又能借此监视着南地这里有没有白莲的苗头,留下她又有何不可呢。
所以在朱元璋的暗中授意下蒋瓛才放弃了将南北两地白莲教都给一网打尽的行动,转而是对北地放松的态度,不过该有的样子还是要有的,总不能让他们任意妄为发展教徒。
至于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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