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逶迤带绿水,迢递起朱楼。’谢眺在生活一片美好,仕途一帆风顺的时候,于前往荆州赴任的路上谱下了这首五言诗。
谢眺借着这首诗刻画了南京的繁华景象,也表达了自己对功名利禄的进取之心,而作为我大明开国皇帝的朱元璋老爷子也表示南京是个好地方,风水好,人好,景色也好。
可作为都城就有点别扭了,这古之金陵,建康历为六朝都城,东吴,东晋,宋,齐,梁,陈。这六朝个个都有过北伐经历,可全都功败垂成,朱老爷子称帝的时候考虑了半天,始终觉得建康这个地方风水不太好,把它作为都城的皇朝命运好像都有点失败。
此时雄心壮志的朱老爷子一心北伐统一天下,若是用这个地方当自己国都,那不是咒自己无力北上吗,所以虽然是在应天称的帝,但老爷子对于都城的选择却属意自己的老家临濠,也就是凤阳。
可老爷子手下的大臣刘伯温就坚决反对,认为凤阳乃是帝乡不可作为帝都,而且既然建康已改为应天,既有顺应天命之意,所以自然要定都在这里。
实际上刘伯温就是在告诫朱老爷子,您千万别忘了那里不光是你的家乡,还是徐达,常遇春,李善长他们的家乡。我们这群浙江文臣去了倒没什么,无根浮萍而;可这些淮西勋贵们过去那就是荣归故里,到时候凭借着盘根错节的宗族乡亲,您这个皇帝的quán bǐng可就有威胁了。
朱老爷子一样,也对啊,这事不能不防,既然如此那就只好顺天承命定都南京吧。不过者六朝惨痛的经历始终在老爷子心里有一根刺,所以这皇城要重新选地方建造。
对此刘伯温表示没有问题,亲自测量风水地形,决定把皇城建于钟山之南,取三山土填燕雀水,而后又引秦淮河水入宫城为金水河,形成金城环抱之势。
然而这三山之土还是不够,皇城刚完工不久就发生了地陷的事,整个皇城地基下沉,变成了北低南高的地势,只要一来到雨季金水河就像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什么奉天殿,华盖殿,谨慎殿统统淹掉。
这不,连日的秋雨袭来,金河水已经没过了奉天殿的台阶了,朱元璋此刻看着台下的翻腾的河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四周侍奉的小太监们全都低着头战战兢兢的,每到这个时候他们当中总有个人要倒霉,因为自家主子生气了,他们这些奴才就要负责替主子消火。
正在朱元璋额头青筋凸显的时候,一个散骑舍人来到殿外,把一封密报递给了一个小太监。
“爷!”小太监恭敬地把密保呈了上去,朱元璋压下心头怒火接过密保查看起来,四下的内侍们纷纷松了口气,自家主子有事处理的时候就不会在意水漫金殿的小节了。
朱老爷子看着手中的密保,心中连连冷笑,自他建立大明朝以来,对于整顿吏治可以说是空前古今,对于官员们的要求更是严苛无比。
老爷子认为吏治之弊莫过于贪,更允许百姓们主动的检举揭发官员,甚至允许百姓们冲入官府捉拿贪官其他人不得阻拦,更是加大了对贪官污吏的惩罚力度。
不过这民抓官虽然看似是给了百姓们极大的权力,但实际上在地方没有那个百姓愿意这么做,自古民不与官斗是历史的演变,到了我朝亦不例外……
“去,把毛骧给朕叫来!”朱元璋冷漠的吩咐道。
“臣毛骧参见陛下,我皇万福金安。”一个体形消瘦,长着一双三角小眼,眼中不时有着精光闪烁的中年汉子跪在地上行礼。
“这份东西你看过了吧。”朱元璋把那份密保扔了下去。
毛骧不用看都知道是自己刚才派人送过去的那一封,连忙恭敬地回话:“臣看过了。”
“说说吧,这几年朕让你们查的私卖官粮一事进展如何了!”朱元璋靠在龙椅上,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臣死罪,私卖官粮一事除了几处知府以外再无半点线索,不过臣肯定这其中有朝中大臣的撑腰,不然我校检司不会丝毫无所收获的。”
“废话!朕也知道是朝中有人在从中作梗,这群蛀虫就是在断我大明的根基,是我大明的万世仇敌!”朱元璋厉声大喝,他对校检司很失望,本以为这几年过去了应该你呢个有所发现,没想到还是只摸到一群小鱼小虾。
毛骧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咽了口唾沫开口道:“恕微尘斗胆,校检司自奉陛下皇命所建负责监察天下,但我司只有监视的职责并无近一步的权力,又的时候想要探知下一步消息的必然实行威逼利诱,但我校检司不得在人前露面实乃皇命,所以到如今才行事缓慢,若是陛下应允我等可以有巡查缉捕之权,微臣保证三月之内必有所获!”
毛骧说完这话便以头抢地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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