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祠堂在正院以东一座独立院落中。
随着父子走进去,院门立刻关闭了,齐冬和齐管家一起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靠近。
祠堂大殿中,纪元慎被绑了个结实,却依然倔强地跪在原地,没有动弹,仿佛一根木头桩子。
听着脚步声走近,他也没有弹一丝毫。
纪正业看着他挺直的背影,突然颤抖地抬起了手,又想打下去。
“爹,打他又有什么用,他若不知错,便是杀了他也没用。”纪元修拦住,将爹扶到一旁椅上坐着。
他转身看着泪流满面却不能擦一擦的堂弟,抿了抿唇,沉下目光走过去。
纪元修什么也没说,给纪元慎解开绑绳,便也在一旁跪下了,他抬头看着前方的祖先牌,眼泪也是落了下来。
“百日香……”良久,纪元慎仿佛三魂归位,哽声开口时,声音却是暗哑,“不会害死人,把药给我,我愿服下自证。”
他没有问堂哥昨天下午出发,怎么今天一早又回来了,此时在他心里,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只有心心念念的百日香。
他给大伯下毒一事。
“告诉我,谁是你的同伙,你为什么会相信这个同伙?”纪元修却沉声开口,不理会他说的毒药。
什么毒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确实给自己的亲大伯下毒了。
“一个我们都惹不起的人。”纪元慎这次没有再推脱,他主动说了起来,“一个连韩太医也不敢得罪的人。”
“去年冬天我护送一批药材去云华州,路上遇到一队人马被人追杀受伤,你知道,这种情况下我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带队躲避,保护药材。”
“可那队人马不简单,看到我们的车旗,立刻就冲过来抢药,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要我救他们……”
纪元慎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一切,就从这里开始了。
他出身药材世家,是略通医术的家族兄弟当中医术最好的一个,因他打小就对医术有兴趣,可惜他们家族规矩是只卖药材不坐馆。
因为祖上认为,做药材的与医者是善交,而不应去争抢医者的道,他们卖药、医者行医,才是合者之道。
所以就算他的医术已达到医者要求,就连周郎中都觉得若非这家世,可以去他们白水仁安坐馆,他也只能放弃这条路。
后来分家,他们二房搬去阳山住,他又结交了阳山仁安的陈安素郎中,平日切磋医术很是投缘,也因此跟着他又学了些毒理,开始对制毒、解毒感兴趣。
而他这一身本事,也让他在去云华州路上救了那队人马,救了为首的大人物。
大人物并未隐瞒身份,告诉他自己是赵王,出来游山玩水被匪人追杀,等回到云华州就会派官来剿。
他一个百姓哪里敢说半句?
之后他们便两队同行,因是同一个目的地,他也不敢说有事先行或者改道,这一路又要负责照看赵王伤情,也离开不了。
到了云华州后才分道,在他往各药铺交了货后,又在云华州街市逛了逛,看了各医馆的行医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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