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咽喉里还含着一个“蒜”字的余音没落定,血龙一探手就已扼住了他的咽喉。
于手臂上略微使力,让这柳河双足略略地脱离了地面,血龙嘴上似笑非笑地说道,
“不怕实话告诉你说,你五爷可不是你想当然所以为的那什么哪棵来历不明的葱,并且从来不吃大蒜还很爱刷牙。
更何况你五爷我可从来都是有名有姓,光明磊落的主。咄,你现在就给爷仔细地听好了——你家五爷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更姓,大名鼎鼎就叫做血龙。正是昆仑派丘道长座下的第五名弟子!”?
“你、你是丘老道徒弟?你,你又待怎地?”
柳河一个照面不到就遭敌人制住,心中难免低落沮丧。再加上他双足足尖不管怎样使劲发力,就是可可儿地始终够不着地面。
听血龙那一番话说出,壮着胆量,气粗声喘地犟出一句嘴子,满脸却即刻胀得通红,情状十分狼狈。?
血龙但嘻嘻笑道,
“话说,您老人家可不正是日月梦攻打昆仑的前站吗?现时在这两方阵前被我给活活地抓住,你说我究竟还能把你怎么样呢?”?
在藏女香木面前,血龙似乎口拙舌笨,老实得很,庶几几乎可说是木讷被动得厉害。
但是在这制敌于指掌之间,予夺在我的时候,他的口齿却忽然又变得相当机变伶俐起来。似乎心有灵犀,如有神助,好一席临场发挥,借题起兴,竟然也是侃侃而谈,皮里阳秋,弦歌雅意,引而不发。?
那柳河眨巴了几下眼睛,似乎终于让想明白了对方究竟是个啥子意思,更当即发出了杀猪也似的哀嚎呻唤之声。
他老人家也顾不上脖子被勒得如何透不过气来,浑身上下又都憋得怎样地难受慌张,仓促忙乱地,这厮就口不择言,大声儿嚷嚷道,
“五爷,五爷,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人命关天它关着天呐!”?
“想不到,你这敢为人先,忠肝义胆的前站,居然也如此贪生怕死的紧哈。”
血龙于一笑之际,突然将柳河一把抡起。?
但听“啪”的一声响,一个想在他背后偷偷袭击的黄袄汉子,立时被这一记抽得倒撞出去,摔飞近丈余地方才停止滚动。
而舵主柳河,却仍旧被抓控在血龙的手掌五指山中,双足仍旧刚刚好的够不着地面。?
虽然电光石火,倏忽即止,可这柳河方才遭抡了那么一下,又且头下脚上,头脑仍旧有些晕乎乎的。因而一时之间,他既没明白发生了何事,也没能恢复过来昏晕如醺的状态,仍只管浑浑噩噩、含含糊糊、愣愣忡忡地看着血龙犯迷糊劲翻白眼儿。?
血龙见状,甚是感到滑稽,就轻轻将他放在地上。
柳河双足终于踏到了实地,内心安然,恍惚地记起方才自己整个一个仰空翻,身上吃痛然后就……就怎么样了来着??
正在迷迷瞪瞪地竭力回忆间,忽然又猛省起:
血龙的手掌,此时已经不在自己的脖颈啦!?
狂喜之极,如获至宝。柳河抬脚便想要开溜。却不料就在这时,只见一道黄光突然迎头劈面地冲撞了过来!
心中正自五味杂陈,百感交集的柳舵主甩了甩颈子,慌忙躲闪在一旁。?
以他平时的身手,这一闪自然是毫无悬念地闪避得过去的。可是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此时此刻,他的头脑依然还有些晕眩。
所以这番一闪之下,就不能够再躲得彻底,被那撞上来的物事略擦着了一些儿半些儿。但听“噼啪”一声响后,舵主与那物两个倒做了一块,俱被雪尘盖了个满头满脸。?
且话说分舵主柳河大人,虽然也倒在地上,但仍不忘在雪地上去定睛一看。
这时便赫然地发现——却原来那黄影竟是他自个儿的一名属下!
柳舵主不禁于大怒之下,不由分说,一个虎跳。于是站将起来的这位地位尊崇舵主老爷,便当仁不让地扯起那个属下,不由分说,上前披头夹脸就是一通死死盯看。
他充满权力的双眼威梭四射,仿佛足够杀人于无形当中。更何况,他心里亦在霸气峥嵘地忖想着:
你特么的,害得老子我逃跑不了。几番趁机开溜也不成,那赏你两个大嘴巴子吃吃还真不冤,还真得算是便宜了你!?
当下“噼里啪啦”响过,柳河正面反手接连扇了那黄袄汉子好几个老大巴掌,直打得人家的两面脸孔肿得老高,方才气愤愤地放开了,一把手推搡过去,叫他滚蛋了死开旁边去。?
原来,刚才这名八辈子倒霉催的的黄袄汉子出于救主情切,站在两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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