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凤翔笑道,“但武某又岂会故意以假话欺诳公孙会主您呢?眼前这两阵对圆之际,想要让武某能够取信于贵会,那还不容易办到吗?”
“好,那就赶紧拿出你的诚信,来博取本大娘的信任吧!”
公孙汀兰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当下顺手推舟,要让武凤翔当场即兴发挥,显示诚意,表现忠心。
武凤翔畅声长笑,朗朗而言道,
“如此正合我意!会主英明圣鉴,属下与昆仑派,彼此正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呢!”
说完之后,他毫不犹豫地猛然扑向兀自对他怒目而视的燕赤锋。
话音未落,他人便已掠到,挥掌就直取对方面门。
燕赤锋其实也早就在一边跃跃欲试,想要一探他的深浅高低。见他来犯,当下虎吼一声,不甘示弱,奋勇扑上前去与之对战。
这两个人的身法都是快速无比,转眼之间,就各自攻出了二、三十招。
武凤翔由原先的攻击凌厉、凶猛,慢慢地开始变得疲软,似乎渐渐气力不佳难以为继。
到了后来,他手上脚下的章法,居然更已愈见涣散,败相暴『露』得相当明显。
眼看胜利在望,燕赤锋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冷笑。
静立一旁观战的公孙汀兰脸上,却也『露』出难得一见的真实微笑来。
武凤翔苦苦勉力支撑,终于和燕赤锋斗到了三十招以上。
却忽然不合一时稍微大意,一个救应不及之下,他肩头刚堪堪避让过燕赤锋的长剑,却再也躲不开那随后拍来的一掌。
没计奈何,武凤翔只得闷哼一声,着实生受了
——只见他身子很明显地一阵『乱』晃,却仍旧不肯轻易撤退,还在咬紧牙关坚挺硬扛。居然于紧接下来的几个回合之间,反倒颇有股愈战愈勇的狠劲透『露』出来。
那公孙大娘见状笑道,
“好了,武凤翔是吧,请回来吧,本大娘这边有句话跟你讲。”
武凤翔似乎受宠若惊,当即虚张声势攻出一招,以进为退,掩护着自己后跃到了公孙汀兰身边,拱手道,
“属下遵命,请会主只管吩咐便是!”
那公孙大娘颔首笑道,
“武凤翔,你年纪轻轻,可为人却真有一股子狠劲,本大娘十分喜欢你这一点。
而看你刚才所施展出来的武功,实力也应该不在乔副堂主之下。
所以呢,本大娘现在就正式吸纳你参加入我狼刀会,并例外提拔你担任金狼堂的副堂主一职,如何?”
武凤翔故意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拘谨模样,一时并不忙着着急表态。
他知道自己刚一入会,就被优先擢拔,破格晋升,空降为副堂主的职务,肯定会有人暗地里气忿不过,并因此站出来严词加以反对的。
却听所料果不其然,只见那乔炫弄立马『露』出不满之『色』,首先站出来,第一个出马大声质疑道,
“禀副会主,此人来历不明,可以录用,但却着实尚不可以委以重任。
并且,他年纪轻轻,经验严重不足,怎么也不能让他来做金狼堂的副堂主啊。论资排辈,比他合格的人多了去了!”
也是,难怪他如此不爽,甘愿首当其冲,一马当先,鲜明反对了
——要知道在我狼刀会中,虽然也设有多名堂主,但是地位却素以金狼堂为最高最尊崇。
这武凤翔一旦得以升任金狼堂的副堂主,那岂不是平步青云,反倒后来居上,容容易易就骑到他乔炫弄的头上去了
——公孙汀兰对乔炫弄的不满情绪虽然充分理解,但却并不将其列入到该当必须斟酌考虑,商洽权衡的范围以内。
她正待发言以正视听,却听那武凤翔肃声说道,
“这位乔堂主言之有理,说的不错。公孙会主,即便属下原来的设想,也只是想凭借着自己十几年的勤学苦练,将来在狼刀会中,博取到一个分舵主的职务当当。能得位如此,于愿足矣。
却不料竟荣蒙会主如此厚爱,实在受宠若惊,愧不敢当。深自觉得副堂主的职位太高,责任太大,属下因此颇为惶恐,战战兢兢,不敢受命!”
“凤翔,不要犹豫。我能任命你做金狼副堂主,自然有我的考虑,我的道理。
你呀,就不要再推辞了,只管放手去好好地干。等将来拿出成绩给其他人看,到那时谁敢置喙妄议?
而现在,你且证明自己的能力足可胜任就可以了。不单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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