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儿听到那厮居然敢当自己兄妹的面谩骂恩师,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便愤而回骂道,
“我呸,瞧你长得倒还像个人样,却只知道满嘴里胡说八道的『乱』喷蛆。
你娘方无俦可是个坏女人,她做出的坏事好恶毒的!
趁我师父不在家里,她就把我师父的老婆,也就是我八师姑残忍杀害了。
并还连带杀死我师父的三个儿女,也就是我三个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师弟师妹……呃,可能应该算是师兄和师姐了吧……
哼,至于我师父之所以不下昆仑山,那也是因为他被方无俦祸害,被我师祖责罚导致。
如若他没有同门长老的批准,便不准私自离开昆仑山半步。
他才不是龟缩,也不是害怕别人找他打架什么的,而是被本派门规重重地处罚了。
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拜你那个害人精的娘所赐。瞧你家人把我师父给祸害的,你却居然还有脸出头,还在这里信口雌黄,中伤别人!”
她吱吱唧唧说了大半天,指手画脚,虽然杂『乱』无章,却也大致让人能约莫明白当年他师父丘无源的妻子儿女都惨遭方无俦残忍杀害,并且他自己也因为被方无俦事件牵连,被师门处罚禁闭裹足,阻止下山这些往事。
只把武凤翔满脸气得煞白,早在貂儿说他母亲是个坏女人的时候,他就已经难以忍受,好歹耐着『性』子隐忍不发,勉强一路听将下来。
貂儿偏又满嘴溜得流畅,竟然随口就将他母亲更定『性』为害人精,这叫他这个做儿子的情何以堪?
再也不可忍受的武凤翔怒发如狂,当下将铁笛一指貂儿,怒骂道,
“臭丫头,满嘴无中生有,一味胡搅蛮缠。你这泼皮无赖,着实可恶至极,武某正要找你算账!”
貂儿双手一拍,喝道,
“嘿,被我说得没话可说了吧?于是就想动手啦?
哼,可惜你的武功,不过尔尔罢了,却又来我面前神气什么啊?可笑!
而且,也不怕说实话告诉你,你刚才吹的那个呜呜响半点也不好听,我一点也不爱听。啥玩意儿啊,真是浪费人家半天表情有木有?
切,你来找我算账?奇了怪了真是。我有什么东西赖你了昧你了短少了你么?八竿子打不着你居然要来找我算账你不神经病么?
你陷害我师父他老人家,你娘又杀害了我师娘他们一家,我都还没说找你算账呢。你倒好,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吼得力大,就好像自己反而有理了?”
“呵呵,瞧你这无知的贱丫头,看来真是让丘无源那老贼完全xǐ nǎo了。这催眠不浅,看来即便一生一世,你这浆糊脑袋都不会再清醒过来了。”
武凤翔尖锐地冷笑道,
“那你且先听我说两段故事吧。
当听完了整个故事,你或者就会刹那明白,你眼中那个饱受创伤、仁风侠骨的丘无源,他的真实嘴脸,本来面目,其实竟是何等的阴险恶毒,卑鄙无耻!”
“呸呸呸,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貂儿用力掩住自己的双耳,大摇其头道,
“真是不要脸,又没有人爱听你瞎编讲故事,偏偏自作多情跑来这里惺惺作态。
江湖这么『乱』,大家都这么忙,谁有闲空来听你掰扯那些又臭又长的歪理邪说!”
武凤翔大笑道,
“只管放心吧,故事并不长,甚至一句话都说得清楚。同时我也可以向各位保证,这绝对是言出有据,真实可信的血泪历程,笃诚不虚,绝非那种无的放矢的歪理邪说。”
“不听,不听,就不听!”
貂儿大声嚷道,
“你这厮最会口若悬河花言巧语颠倒黑白。可是无论你再怎样舌灿莲花,都休想让我貂儿听半句你的瞎编『乱』造!”
“哼,爱听不听,不听拉倒。你不听自然有人听,且我原本就不打算讲给你这头脑简单的无知小孩听的。”
武凤翔向虎子、白鹭,公孙汀兰、王云髻等人各自望了一眼,方沉痛地说道,
“大约是四十多年前,我外祖父终南狂客楚天齐,号称秦陇第一高手,为我祖舅方闳中天机组之事,卷入到晋中武林纷争。
却因一时不慎,被昆仑派一名刚方出道江湖不久的年轻小子寻上门来,用阴谋诡计打败。
其实当时,若论真实本事,那厮根本就不是我外祖父的对手。它之所以能够反败取胜,实在是施展了许多卑鄙见不得光的伎俩。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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