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的华夏风有古风和古典华夏流行风,但是真正的华夏风——在歌曲中加入华夏古代一些典故作为创作背景,用现代的音乐唱出古典的味道,可以称之为华夏风的第三类——现代华夏流行风,却还没出现!
现代华夏流行风,顾名思义……“三古三新”。即古辞赋、古文化、古旋律、新唱法、新编曲、新概念。
“这样的话……就让偶像那首最具里程碑意义的——被称为奠定了中国风歌曲的基本唱法、让中国风曲风基本成型的歌曲……出现在这个世界吧。”卜朽微微仰起了头,闭着眼睛,对一侧的导播人员点了点头。
“噔……”
在全场上下的关注下,琵琶声响了起来。
琵琶声,清脆而明亮,不静下心来,对于很多人来说,根本就听不出其中的美妙之处,不过……还好,哪怕是此前从没听过琵琶声的人,至少也知道这是一种华夏古代很早以前就一直存在的乐器,要知道白居易的《琵琶行》可是名垂千古的。
琴声幽幽,清冽而绵延。
整场人屏息静听。
然后,卜朽以一种干瘪、偏脆又平淡的声音唱道:
“一盏离愁孤灯伫立在窗口……”
卜朽这一开口,顿时让全场观众都目瞪口呆——几乎没有人听过他用这么瘪、这么平的唱腔唱歌!哪怕白苎和张棪以及卞元卿都没听过!
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这干瘪而平静的嗓子,跟复古的琴声相得益彰,起的云淡风轻,波澜不惊,而听者的心中早已汹涌澎湃!
“这……这是……”也就是这一句,听的刘歡猛的坐直了身子,脸上顿时露出一副大吃一惊的神色。
要知道,他从多年前就一直在大力提倡古风,虽然收效甚微,连他自己的多番创作与尝试,都最终以不够成熟以及不被音乐界和流行乐坛所认可而不了了之。
但提倡古风,提倡从华夏古典文化里挖掘出更深层次的美,来丰富当下的歌坛,甚至借由歌曲的形式,把华夏古典文化、东方特有的东西推广到全世界,一直都是刘歡的执念。
也正因此,当卜朽的《送别》一出,他也顾不得自身的分量,当时就激动的写了一篇评析,对这种华夏风类的作品,大加赞赏!
而现在,这位为音乐倾尽了一生的音乐人,只一耳朵就听出来这首歌,不但由古诗词入词,让古诗词与现代流行音乐融合,打破现今古诗词与歌词分家的模式,在旋律上也似乎是在模仿着人在西湖走的江南妩媚,罕用了华夏“宫调式”,do、re、mi、sol、la,把乐句落在sol上,符点打出华夏古典惯常的跳跃感,做足了古韵。
这是做到了古辞赋、古文化、古旋律和新唱法啊!
说白了,这是华语乐坛从未出现过的风格!
此时此刻,刘歡怎能不激动?不期待?
而此时,卜朽继续唱道: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卜朽的发音依旧很轻,很平,多一分矫情,少一分则哀伤,正应了那句——乐而不yin,哀而不伤。
不过,因为是借由古诗词入词,现场哪怕依赖当下先进的科技,顶级的收音和扩音设备,也听不明白歌词的大致意思,好在大屏幕上出现了歌词,只是看歌词还是看卜朽,成为了一个非常让人纠结的问题。
哪怕只是看字索意,有的地方还得靠猜,但当下所有观众还是觉得这主歌第一部分的词写得极好。
要理解这种好,要先知道对于作者来说……“形容词”是必须要使用的砒霜。“形容词”特别好用,直接一个高兴或者难过,就能把人物的内心轻松展现出来。
然而,不少作家却说形容词是写作的砒霜,原因自然是“形容词”所能展现出来的内心,太过空洞、太过平常、太过脸谱。
比方说,写“一个人害羞”,就不如写“她红着脸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反复拉动办公桌的抽屉”。“害羞”是个形容词,很虚,反观“反复拉动抽屉”就好多了。
“一盏离愁”高就高在这里,离愁是形容词,但这里把它当成名词来用。明明是一盏灯,却非说是一盏离愁,把灯下人的情绪投射在上面,是为“有我”之境。
但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孤单伫立在窗口”是灯在伫立,也是离愁在伫立。将“离愁”通过灯具象化之后,又通过“伫立”拟人化,抽象的离愁一下子有了生命。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烛火如何清醒?无非是旁边的人是清醒的。他为什么清醒,因何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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