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从噩梦之中醒来,坐在自己所憩的石塌之上。
过了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当他清醒之后,才知道这只是个梦,细细思来,也就不那慌张了。
接着,看了看茅舍之外,太阴逐渐暗淡,四方亦有明亮的迹象。
吕骆心想:“看来天也将要亮了,做了这样的噩梦,就算想休憩,也是不可能了。”
知道这个样子,没法继续躺下休憩的吕骆,只好出了自己的茅舍,一番洗漱,然后往其他的地方去转悠。
过了一会,天际刚明,太阳躲在云端里,遮掩了一些。
望着此刻的晨曦的霞光,暗自沉吟:“这个时候,要是在四千年之后,带着女孩子,一起看,那就是不错的景色啊!”
吕骆麾下的那些十行、士卒、还有几个重臣,仍旧在一旁的茅舍之中熟睡。
之所以,到了卯时了,仍旧让他们休憩,是吕骆知道,如果作战的士卒在战前得不到很好的休憩的话,对于打战取得胜利,也是有影响的。过去夏启的儿子武观还有伯益,以及西边已经消失的有扈氏,都是败在这些事上的。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夏启率领强大的夏后氏士卒,或是自负能够胜了夏启,彻夜征战,不曾休憩。而夏启率领麾下,劳逸结合,如此打败了多次,有可能威胁自己的人。
在吕骆休憩的茅舍群落南边的西河邑,此时却是热闹非常,二千五百多人,不过天际刚明亮不久,却已经聚集在西河邑内城之外,外城以内了。
西河邑城头之上,西河桥这个时候,较之以往,去了麻葛等外衣裳,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戎装,亦并非如同的戎装,是西河侯国武观受封之后,从他开始流传下来的戎装。是西河侯国君主上阵时,才穿的戎装,上面有武观二字,也有姒姓氏族治水的一些事宜,并有配着弓矢,寻常五兵。
若是吕骆在这里,肯定会说,这西河桥除了变得衣着得体了,倒是也多了几分战场厮杀的壮士的样子。
西河侯,也就是西河桥,望着城头之下,自己的族人,那些即将一起去讨伐有穷氏士卒的士行、十行、百戍、旅率等,
心想:“这次应该是能够打败有穷氏士卒的罢。”
而那些在高不过两仞西河邑城头之下的西河氏族人,此刻遵从西河侯的号令,聚集到了一起。
而有的西河氏族人,因为西河桥领着麾下,要四处奔波去募集族人,时间局促,也就没有告知他们,并不知道这次,聚集这么多人,是要干甚麽?
为此,有的西河氏族人,嚷嚷了起来。
一旁,一名约摸三十多岁西河氏族人,向着旁边的,一看就是生活在西河邑的年轻族人问道:“这位族人,不知你可知道君侯,征召我们这些族人,有甚麽事麽?”
“吾听说是,君侯率领那些我西河侯国的重臣,在北边河水边上,受到了有穷氏士卒的袭击,吾等族人,亡却不少。”而那名西河氏族人,也很和善,不及多想,回应着比他大的族人说道:“然,有穷氏士卒,应该也有损失不少,故我想君侯,征召我们,是想北上讨伐那些有穷氏士卒。”
想了想,又想看看这位族人的想法,接着试探道:“不知伯兄你以为呢?”
那名岁数大一些的有穷氏士卒,虽然知道此刻,这族人也在试探自己,不过他没有生气。
静下想了想,回应道:“吾想的与你差不多,在过去的岁月,咱们也很久没去战斗了。虽然,不知道河水边上的有穷氏士卒有多少,可是这样兴师动众,就一定能赢吗?”
那名比他小的西河氏族人,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毕竟眼前的族人伯兄,说的也不错,时日长久,没有战斗过了,这个时候打战,可能会不如人意。
那名岁数小一些的西河氏族人,回应着眼前的伯兄,道:“虽然不知道此战胜还是败,但是为了那么多死去的族人,这一战也是无法避免。”
二人的声音,之前西河侯率领麾下募集族人,第一个去的渔聚落的人,听到他们说的,似乎还没意识到,北边河水边上的有穷氏士卒,有多大的危难。
一时兴起,插话道:“二位族人,你们难道没有想过,北边河水边上的有穷氏士卒,若是不顾,恐怕会有亡国、族之祸。”
二人听到旁边的族人的声音,对视了一眼,然后盯着西河侯国渔聚落的人。
过了良久,才又接着说道:“虽说,不是吾等先袭击的有穷氏士卒,也有厮杀过,还亡了五百多族人,想要化干戈为玉帛,这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了。”
“而我西河侯国,已然是得罪了有穷氏,此刻连北方一伯的吕国大子也牵扯进来了。此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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