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在吕骆与西河侯结束了同有穷氏族人的战事的第二日。
此时,还不是后世的黄河中下游的,黄河的前身。经过大禹疏通河水之后,清澈见底的大河边上,河水浅滩,吕骆等人的舟筏就在其上,岸边是西河侯率领麾下重臣,与一干西河侯国族人,前来给吕骆等人送行。
望着岸上的西河侯国人,吕骆与麾下几十人,也是五味杂陈,虽然相处的时间不是很久,几日下来,共同对敌,临别走了,依依不舍。
吕骆高兴地笑了笑,出言说道:“西河侯,想必通过此事,也该知道了,如今看似夏后氏共主主天下,实则乱世,各方氏族、侯伯相继吞并弱小的氏族、侯伯。”
“不知西河侯国,以后如何处之。”
“此时此刻”西河侯,听完吕骆所说,想了想,回应道:“谁都不将来之事如何,唯有静待其变。”
“嚄!说的也是。”吕骆连忙回应道:“将来的事,谁又能既定。咱们已经是盟邦了,其余的事也就不要多想了。”
“是啊!”
“是啊!”
“经此一役,总算是将我西河侯国保住了。虽说此战匆忙之间,却也是颇有心得与体会。”西河侯想了想说道。
吕骆立足舟筏,望着北方,不禁叹道:“在西河侯国的日子,骆铭记于心,只是不知道以后,多少岁月,才能又见面。不过那些盟誓木刻,我会亲自交给我父,也算是帮衬一下西河侯国罢。”
“若是苍天注定,你我定会再见,若有你们吕国帮衬,我们西河侯国在将来,必定很好。”西河侯憧憬地回应着吕骆说道:“春秋二季,不断更替,但是人岁也不断,总有再见的一日。”
待到吕骆将埋藏的五谷、五兵、还有朋贝,都从河水边上的山林里取出来,舟筏筹备好了之后。
吕骆伫立在舟筏之上,朝着西河侯说道:“西河桥,你也不必再送愚兄,回去罢。你我经历了数次大战,我想你也受不了了,你身后的西河侯国人,此刻也是需要你,一样劳碌之后,一片困苦。回去好好治理西河侯国,日后我看到的,应该是一个崭新的西河侯国,虽说不强盛,足以自保,虽说不是富贵荣华,也能众庶之人,有余粮。”
“嗯!”西河侯,想起来了,这些日子,与吕骆及其麾下的日子,眼睛湿润,感激地说道:“来日,西河侯国必定不一样了。既然今日伯兄一别,临了,遂送一语。”
吕氏兄长兮,助我母邦,鸿鸿兮。
西河愚弟兮,知其情谊,明明兮。
愿佑贤德兮,安稳归国,吾窃窃兮。
送人往辞兮,哔哔不绝,来日方长兮。
吕骆命麾下,摆动舟筏,逆河水而上,朝着汾水而去。
西河侯国人望着远去的身影,心中抱着感激之心。
西河侯麾下,是西河侯国的人正、车正、司马、庖正、北史等重臣,还有西河氏族人。
西河侯命人用木刻,将吕骆与西河侯国所有的事宜,镌刻下来。
此前,无论是吕骆还是西河侯,对于此战之中那些,谏议的士卒,纷纷大赏。
之后,时间过了数刻,吕骆已经在舟筏之上。
沿着河水逆流而上,河水之中,清澈见底,时不时还有鱼儿游过。
吕骆心想,终于能回到吕国去了。
而女艾,不知是何原因,没有急着与吕骆等人分别,乘另外的舟筏往下游回“二斟”,反倒是跟吕骆他们同乘舟筏,与其回吕国。
吕骆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好不容易解脱了,女艾应该是想着回去才是。缘何会跟自己回吕国。
吕骆望着坐在一只舟筏上,望着两岸风景的女艾,想到。
河水两岸,山川靓丽,河水清澈,此刻又是在泛舟。
这让吕骆想到了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这么一句名诗。
这个时候,也恰好是在黄昏,相得益彰。
至于他麾下百戍喜等人,只要是吕氏族人的,此刻无不欢颜。
百戍喜笑道:“大子,咱们终于可以回吕国了,出来已经几个月了,不知道母国都邑,怎么样了?”
“是啊!终于可以回到我吕氏之地了。”吕骆漫不经心地回应道:“只是,我像是离魂了一样,很多事宜,已经记不清楚了。”
接着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知该如何面对,我父,大父乃至兄弟玄英。”
“最为重要的是,要让你我的昆仲兄弟姊妹们的神牌,能够供奉在一座祭祀庙里,这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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