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之弟,耳中听着麾下将士的言战之语,眼眸盯着蒲国都邑蒲邑,心里却是大震,高兴极了。
如此之战心,我吕国士卒,焉有不胜之理,甚妙也。
遂笑了笑,说道:“二三子,尔等所想不差,吾召集尔等前来,的确是为了讨伐蒲人之事。”
停顿了片刻,看了看众人的反应,却发现很多士卒,举着五兵,嘴中呐喊了起来。
“喔喔喔……”
“吕国万年。”
“吕国万胜。”
“伯子万年。”
“伯侯万胜。”
所以继续说道:“然,也是为观之汝等士气。”
“见汝等士气高涨,即是士气可用,即是士气可用,既军心可用也。如此,吾为何不战之蒲人乎。”
“故而,传我之令,即刻起,所有族人,上下一心,待破蒲邑之后,其汝人麽,愿与尔单只者同归吕国之妇人,则入我吕籍。不愿者,或归屈国,或为我吕氏之隶臣妾。”
“诺。”一众吕国将士,高兴地拱手作揖施礼道:“多谢伯子,我等愿为伯子计,多降服一些蒲人。”
这些吕国新兵将士,之所以对吕骆之弟怀有尊崇之情,只因他带领着他们,一路从蒲国北境南下,打胜了数次战争,让他们这些吕国将士,都得到了不少的功勋和荣耀,是以,才会这个样子。
吕骆之弟满意地笑道:“即刻祭祀兵主蚩尤与天地,一个时辰之后,出兵蒲邑。”
“诺。”吕骆之弟麾下众人,纷纷回应道。
过了半刻时辰,吕骆之弟麾下士卒,忙碌了起来。
有人用随军带着的铲,铲土,有人用人负责运土、堆土。三三两两的士卒,拿着木块压土,堆台阶。
在这些人之外的一片山林之中,吕国士卒,正在砍伐树木,搭建祭祀台。
除了这些土木劳累的吕国士卒之外,亦有会在木块之上雕琢蚩尤像和天地二字的镌刻者以及为了祥瑞一些的巫师在一旁,吐露着传达给鬼神们的祷告。
总之,吕骆之弟此刻,动用了一个军侯的人,在搭筑一个广十余尺,长数尺的祭祀土木台。
不到半个时辰,土木祭祀台搭建完毕,吕骆之弟登上了土木祭祀台之上,眼眸锐利的扫视着下方吕国士卒。
转了转头,看完了在场的所有吕国士卒之后,吕骆之弟,正喝道:“二三子皆是我吕国之精锐,今时蒲人以都邑拒我,此乃大耻。吾在此土木祭祀台之上,不为别的,只为祭祀兵主和天地,让我们早日挫败蒲邑。现在,祭祀开始。”
“迎天地与兵主像。”在吕骆之弟的高声之下,在土木祭祀台上出现了数名士卒,抬着天地二字木块和兵主蚩尤像,放到了中央。
“摆祭。”吕骆之弟再次高声道。
旋即,六名吕氏族人,把六牲,分别用木块捧到了台上,放在了天地二字木块和兵主蚩尤像前。
其后,则是一些吕国士卒,采摘的花果以及带来的酉{酒}、干饼等。
“巫师起言。”吕骆之弟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巫师,用自己的眼神,示意他,不让他乱说。
这其实也是吕骆新政以后,为了控制巫史这一古老的群体所规定的。
一名穿着吕国云火纹衣裳的巫师,来到了土木祭祀台上,手舞足蹈了起来,嘴里不断地念着,周围多数人不懂的巫言。
做完这些以后,吕骆之弟率领麾下朝拜二像,宣告出兵前的祭祀,已经完成。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又过去了一个时辰。
吕骆之弟回到了土木祭祀台的中央,拔出了自己的铜刃,大喝道:“二三子,拿起尔等的五兵和弓箭,随我攻城。”
“务必一战而克蒲邑。”
“伯子万年。”
“伯子万胜。”
“愿随伯子攻城,大败蒲人于蒲国都邑。”
“嚇嚇……”
吕骆之弟所在的土木祭祀台下,人声鼎沸。
见到这一幕,血液澎湃的吕骆之弟,再一次大道:“立旗,攻城。”
“哒哒哒!”
在吕骆之弟的一声令下,吕国士卒们,纷纷手握弓箭,跑了起来,朝着一二里之外的蒲国都邑而去。
远在数里,甚至绕道的蒲国都邑东门和南门,刚刚完成出兵祭祀的屈国旅率和姒开,在得知蒲邑北门吕骆之弟已经在攻城了,他们不甘落于人后,省略了立旗,宣号,直接率领屈国士卒以及其他吕国士卒,乃至投降的蒲人五百余,进攻蒲国都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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