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及麾下五百多人,在滑丘的一侧,冒着太阳,等了几个时辰,却不见人来,天穹之上,云彩变换,如共主更迭,如今的天下大势,却是在东夷有穷氏后羿的手中。
刚处理完滑氏族人之间,众多,族人们送来的木刻记下的事宜的滑氏族长。
看着日入黄昏将近,恰巧旁边有族人,在他的茅舍旁边候着。
收了收自己外披的麻葛衣袖,招手示意让那族人进来。
在旁边时刻凝视的滑氏族人,看到自己的族长,挥着手臂,让自己进去。
他想:“吾也在这里待了很久了,既然族长,让我进去,那还是进去再说。”
刚进滑氏族长的茅舍,就看到自家族长的,四尺高的石几之上,放着族人们一贯相承的木刻记事,交由族长的木典,层层叠叠的典籍,让他心中生了敬佩之情。
看着一脸和蔼的族长,那人微笑道:“族长,您看。我家的情形,你也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家中无有五谷,早晚饿着,食不果腹,长此以往,迟早去见先人了。”
滑氏族长一看,这人,自己也清楚,这族人叫树,是居住在聚落北侧一家的人,家中时常无五谷,靠着族里救着。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在滑氏族长看来。
“嗯哼”滑氏族长出声应道,实在是想不出方略,应对的他正色道:“树啊!族长也知道你家的情形,可你也见着了,日日太阳高悬,族中其他人,也没多少五谷。”
原本觉得有希望靠族长,得到一些五谷,回去煮给自己的妻和子女食的树,脸上的期望之色,变成了失望。
就在他正要,往滑氏族长的茅舍外走的时候。
滑氏族长来了个大转弯,接着说道:“可曾记得来过族中的人?”
“勿知”
“不若,他们是何人。这与吾和家人能有食,有何相系。”树疑惑地回应着滑氏族长,问道。
滑氏族长心想:“莫非此子,从未见过吕氏大子的人,连此事都不知道,看来其家真的是,过于困苦了。倒是该帮衬一二了。”
树不知道,他这么平淡无奇地回应着自己的族长,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见树不知,滑氏族长讲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嚄!原来如此,那也就是说,能分到一些五谷,拿来耕种或是食囖。”树高兴地回应道,但是转念一想,“这吕氏的人,怎么还没到来,以族长之论,那也不过数里,这都申时末了,不见人影。”连忙向滑氏族长二度取证道:“族长,您不是说,吕氏大子临走曾与你约定过,怎么未见吕氏大子及其麾下五百多人?”
“对矣”
“我怎么就忘了此事。”滑氏族长患得患失地说着,那名树的滑氏族人也不清楚,自己的族长在嘀咕甚麽?只听滑氏族长道:“此时是何时辰了,也不知过了时辰无有。”
树:“申时末了”
“啊!”滑氏族长一声叹息,心中想着:“那五谷、五兵、三品贝币等,因余一时多解决了几件族中的事,而放走了这次渡过春荒危厄的吕氏大子等众人。”
越想越害怕的滑氏族长自言自语道:“且不说大族长寻觅瑞兽豕的事,恐怕族人们也会将自己弑杀。”
在感觉到一阵危势的时刻,滑氏族长,匆匆忙忙,跌跌撞撞地往滑丘东侧而去。
临了,吩咐自己的族人,让族子们一起,去收拾好那些,长久以来,无人宅居的茅舍,数目极多,那些滑氏的青装男子,又发挥了自己的口才,叫了更多的滑氏族人,一道去处理茅舍内外。
此时,吕骆及其麾下,等了几个时辰,已经没有耐性再等下去了。
有人起哄道:“吾辈护送大子,回到之前的地方罢。”
“胡说甚麽”也有人反驳道。
“大子勿说退走,你我都不能走。”
“这般长久的时间,都等过了。再等等也无妨。”
接二连三的人,跟着说道。
吕骆看着眼前的情形,在心里想到,“真没想到,在四千年前,也有人放鸽子这样的事。”
虽然如此,吕骆还是出声安抚着众人道:“再等两刻时间,若是豕韦氏——滑氏仍旧不来,就撤走。”
说是那样说,倒是想的就不一定了,吕骆觉得滑氏,真是让自己丢了不少的脸,心中有些滋生的怨愤,正在酝酿,倘若爆发出来,任谁也无法预想,会出现甚麽事宜。
就在这个时候,吕骆麾下众庶五百多人,和他都清晰地感觉到,从西边传来了,人急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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