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外面一阵骚动,米团往门外看去原来是傅长雪来了。
“亚台大人。”
“见过亚台大人。”
傅长雪一路走过,御史台众御史纷纷行礼。这个新上任的御史大夫实在是不得了,太师之子,十九岁便拔得头筹状元及第,却又在众人眼前销声匿迹的大周第一长雪公子,多年不见,再入朝堂已是紫袍加身,位居三公九卿之列。
只见他紫袍乌帽,一路目不斜视,脸上神情淡淡,对众人微微颔首而过。路过米团桌案时,眼睛余光却瞟道她根本不像别的御史一般恭候行礼,而是埋首一堆卷宗内不知在翻什么。
真是的,永远做事这么顾前不顾后。
傅长雪眼中暗藏笑意,缓缓而过,倒未停留。只是刚走到自己的桌案前,屁股还没坐稳,米团抱着卷宗就跑了过来。
“亚台大人。”
米团抱着一捧卷宗有半人高,快步走到傅长雪桌前。发现他目不斜视的端坐在那里,想着这里毕竟是御史台,倒是与别处不同,无论如何礼数不能乱。于是将一大摞卷宗用手臂和胸脯架着,空出双手,努力拱手行了一礼。
她抱着卷宗这般努力行礼,让那一摞高高叠起的卷宗看起来危危险险,摇摇欲坠。看的傅长雪不由心惊。他不动声色地将她她手上的卷宗接过大半,放在自己桌上,露出米团的小脸。
“谢亚台大人。”米团将手上的卷宗也放在,傅长雪的桌子上,堆好。
“亚台大人。这些是前御史大夫留下的未结旧案,现在御史台要如何处理?”
“先整理一下,分类归档。然后再看情况处理吧。”
“这些就是已经整理好的。”米团拍了拍手下的卷宗。
“哦?”傅长雪看了眼这两摞卷宗,东西不少,内容想必也是客观,这些都是米团方才整理的吗?今天是她上任第一天,这个时辰已经整理了这么多,她是什么时候到的御史台?她睡得还好吗?
傅长雪抬头看向米团,只见她向来不施粉黛的脸上今天却是薄粉淡涂,朱砂半点。两颊胭脂隐隐,眉眼淡淡描画,看起来风华绝代又冷艳的高不可攀。而看向自己的双眸,更是清冷无比,全然不似琼林宴散的归途上那般,清愁淡笼,欲语还休。
这样的团团他似乎从未见过,不由得心中一动,闪过一丝没来由的慌张。
“米大人,辛苦了。”傅长雪低下头,移开眼光,心不在焉的翻阅卷宗,掩饰眼中慌乱。
“亚台大人,这些卷宗其实全都关乎一件旧案,不知道御史台是否要重审。”
“重审?”这两个字忽地触动了傅长雪敏感的神经,他的思绪一下子集中了起来,抬头看着米团,眉头轻敛。
“为何要重申?这是什么案子?”
傅长雪翻看卷宗,鄂州水患四个字赫然印入眼帘。当下他眉头一紧,将卷宗合起,抬头看向米团,问道:“为何要重审?”
米团不急不慢的说道:“我今天早上翻阅了这个案件的卷宗,发现大理寺的判词里问题多多,疑点重重,可是后面却都是密封卷,我无权查阅。但是这件案件悬隔多年一直未继续处理下去。此案前御史大夫判关押待审,不知亚台大人您是否重新开启审理?”
“这么多旧案,悬而未决,为何你一定要重审此案?”傅长雪眉头渐锁。
“大人,鄂州本为鱼米之乡,千里沃土,百里粮仓。却因为水患良田被废,灾祸横行,百姓流离失所,日子何其惨淡不堪。水患一日不彻底治理,百姓一日不得安宁。民不安则国不安,请大人三思。”
米团拱手作揖高举过眉,深深拜倒。傅长雪的眼睛深深的看着米团拜倒的身影,一颗心沉重不已。
鄂州水患一案被封存,自有其封存待审的道理。这件事他再清楚不已,他来御史台之前就在想着,这件案子会不会再被翻出。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将这个案子翻出之人竟然是米团。
傅长雪目光深沉的将目光从米团的身上再移到卷宗上,心中叹道:难道是天意?可是团团,你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要求重审案件,可知自己未来将面对什么吗?
傅长雪的目光深沉,米团在他面前更是站如青松。
“大人……”
米团刚要继续说下去,傅长雪一抬手阻止了她。他站起来,略一沉吟对米团说道:“米巡按,此案既然有密封卷,就算要重申也要奏请圣上批准才行。你且将相关卷宗封存,此事等我禀明了圣上再说不迟。如何?”
“呃……这么麻烦哦。”米团小声嘟囔了句。
傅长雪挑眉,这丫头,装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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