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的心里有了希望的时候,一切就都会发生改变。那希望仿佛是照进幽暗深渊的一道光,让那些沉眠于谷底的yù wàng蠢蠢欲动。
自从李檀将命令发出去之后,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他重新临朝,每日高坐龙椅之上,处理积压政务,然后在御书房,一个一个的会见派出去寻找米团的人马,听取他们搜查的结果和意见。直到这一天,米团的尸骨在城外乱葬岗被发现的消息传来。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李檀几乎坐不稳。他不信,他一点儿都不信。上天怎么可能这么残忍,刚给了他一个希望,就硬生生的将这个希望狠狠掐断。他立即点了他的亲兵,不顾一切的冲出宫去,直奔城外。
他是幸运的吧,李檀看着眼前进进出出在绣春楼里不放过一丁点儿可以迹象,努力搜寻的他的亲兵。若不是这个消息,只怕他还枯坐在御书房,日复一日的等着各个将领的回报,绝不可能在这里看到她的身影。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绝对,错不了!
李檀将手中的茶碗放下,眼中犀利的目光在余无一和站在他身边为自己打着扇子的秋水身上密密巡过。这两个人看似胆小怕事,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可据他看来,这位绣春楼的老板,绝非普通人。
就在刚才,他的那么多亲随,一拥而上,几乎将他淹没在人群之中,可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他连头发都没有乱一丝。若是要说好运,那也太好运了。而这天下,真正好运傍身的人,并不多。
恭恭敬敬抄着手,站在李檀身侧的余无一,自然是知道李檀对他的打量。不过他的脸上倒是一副坦然的模样,没有丝毫紧张。余无一并不并不担心什么,在他的心里早就在来的路上,将要发生的一切做了预演,李檀和他带来的那些人,可能会做些余无一的心里清清楚楚。
只见一群甲兵们将绣春楼里的公子都押到了大厅,方樘手上拿着画像,一个人一个人的亲自核对。然后还有一部分甲兵则是从两路包抄将绣春楼上上下下翻了个底朝天。那桌上百年的古董,墙上的名家字画都惨遭毒手,少有幸存。余无一冷眼看着他们将四处翻得乱七八糟,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对身侧的李檀拱了拱手,开口说道:
“陛下,您的甲兵将草民的店翻成这样,只怕是草民以后也做不成生意了。若是当真草民窝藏朝廷钦犯也就算了,可若是军爷们查不出人来,那草民可是又被冤枉又赔了银子。我们也不过想吃口饱饭而已,还请陛下明察。”
李檀看了看甲兵们制造的混乱,眉头轻轻皱起,还没开口,方樘就冲余无一呵斥道:
“大胆!公差查店向来如此,你是不是窝藏朝廷钦犯的罪名都还没洗脱,竟然敢在这里讹诈我们!陛下在此,怎能容你这般奸猾?”
余无一冷哼一声,一拂衣袖,腰杆站得笔直的看了眼方樘,冷冷说道:
“你们当着陛下的面,这般肆意破坏商家财物,还拒不赔偿,当真是当得一手好差。”
余无一的话刺醒了方樘,他偷偷回头瞄了眼李檀,这才发觉他的脸色已然越来越难看。看的他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
他刚才干嘛要逞一时之快,跟这个姓余的耍嘴皮子?这个财迷掌柜明显是在给他挖坑嘛!他倒好,抬腿就跳下去了,还自己顺便往下挖了两铲子!
皇帝的脾气他还不知道吗?他是最恨下面的人在外面作威作福的,自己方才那番话,几乎摆明了说自己和那群甲兵平日里在百姓跟前横行惯了,即便是当着皇帝的面,也是不怕的。
这还了得?真是要命!
方樘懊恼的暗自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头上的汗顿时就流下来了。可是此时后悔已晚,于是方樘擦了擦头上的汗,讪笑着转过身看着李檀唯唯诺诺的试探道:
“这……陛下,您看……”
“继续搜,搜完了,若是当真没有找到人,所有损坏物品按原价赔偿。若是找到了人,罪加一等。”
李檀的脸色黑如锅底,面罩含霜。方樘不敢再多话,轻轻应了一声,赶紧带人往楼后走去了,这一次倒是手脚轻了许多。
不多时,方樘忽然脚步匆匆的跑回大厅,对余无一问道:
“余老板,你这楼后面有一间屋子,为何上锁?钥匙竟然连你的伙计都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藏了朝廷的要犯?还不从实招来!”
余无一看到方樘一副好不容易终于抓到把柄似的模样,眉毛一挑,嘴角勾起一抹隐隐笑意。
这个方樘倒是会找,那个屋子当真是米团他们的藏身之地,只是此时他即便放他们进去,料他们也找不出什么破绽。
于是余无一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对方樘和李檀拱了拱说道:
“这位大人且息怒,草民的这间小楼,说大不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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