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如果有时间的话,这游戏,纪师妹好似能一直玩下去。
若说之前,田礼等人对纪子期更多的是感激之(情qíng),那么现在,在这感激之(情qíng)中就多了几分敬畏之心!
这纪师妹,绝不是普通人啊!
秦娘面上的笑容终于撑不住了,她勉强挤出几分干笑,“纪小姐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秦娘佩服!
今(日rì)天色不早了,秦娘就不留各位了,之前秦娘所作承诺有效,这一年内,欢迎各位随时来临仙居,秦娘自当命人竭力款待!”
说完便让人打算收走木板。
“慢着!”田礼突然大声道:“秦娘,这木板可否不要还原?若下次纪师妹再来,又恰巧有空的话,让她继续往下玩,在下很想知道她到底能玩到多大的数字!”
他这话一出,陈韩等人纷纷附和。
秦娘面色越发难看,她心里其实很想立马毁了它,但田礼作为客人,所提要求并不过份,因而只能应道:“那秦娘就依各位所言了。”
出得临仙居,天色都全黑了,在外等了大半天的杜乐面上满是不赞同。
这未来少夫人,也实在是有些太过份了,和一大帮男子饮酒作乐不说,居然从中午玩到了天黑?
少爷一人远在天水,随时可能有(性xìng)命危险,这少夫人竟然还有此闲心?
杜乐这一想,心里就忍不住为自家少爷抱不平。
出来的时候,田礼好奇问道:“纪师妹,刚刚你为何要让那放数字的丫环蒙着眼?这其中可有诀窍?”
纪子期道:“田师兄,玩这个游戏的技巧,想必你已经看出来了,其实说穿了不难。
可那丫环若次次将那数字放到死角,就算师妹再有能耐,也无法玩下去。
师妹提出让那丫环蒙眼的要求,也不过是以防万一。”
“纪师妹这一说,师兄恍然大悟,万一秦娘有心不让咱们赢,还真有这种可能。”田礼笑嘻嘻道:“多得纪师妹聪慧,连这都能想得到。”
“田师兄过奖。”纪子期表面上说得客气,心里却忍不住想,若不你们被美色所(诱yòu),哪会想不到?
临分开前,忽想起去南秦之前,曾与古夫子谈到过关于地宫中人无亲人找来的事,后来因为要去南秦不了了之了。
正好趁现在都在,纪子期便想问个清楚。
“田师兄,各位师兄,师妹有一事不明,想请各位师兄解解惑!”
“纪师妹有什么事不明的尽管问,师兄定当竭力解惑。”其中一人道。
纪子期道:“各位师兄们在地宫被囚的时间不短,为何没有家人找上门来?”
田礼道:“说起这事还真是怪。当时从地宫出来后没几(日rì),我便回了家乡。
原本以为会我爹娘和娘子会抱着我痛哭,结果他们只是很惊喜地道了一句,礼儿有空回来了?
我当时心中惊奇不已,但又怕他们担心,便没告知被囚地宫之事。
后来从我娘子口中得和,在我被囚(禁jìn)的那一年,有一(日rì),有一老者自称是术师协会之人,去到我家中告诉我爹娘,我被朝廷派去研习一项机密重大项目。
可能三五年,可能十年八年都无法回去与之团聚,朝廷为了补偿,特命他来送上一千两银子。
我爹娘和娘子均信以为真,所以即使有五年未曾回家,他们也不曾觉得有何不妥。”
此言一出,其余人等纷纷应道,“是啊,我家也是如此!当时我还质问他们为何不上京找我,后来才知有此一出!”
“我家也是这样!”
这一说开,众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看来地宫之事,并不是刘夫子一人所为,或者说,他并不是一个人!
这一想,后背脊有些发凉了。若还有其他同伙,是不是说,他们现在其实还处在危险之中?
有几人突地萌生了退意,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他们可不想又被另一个刘夫子之类的抓进去。
“田师兄,各位师兄,你们有和卢夫子说过此事吗?”纪子期问道。卢夫子孤单一人,家乡并无直系亲眷,无人找他倒是正常。
“还未曾说过。大家伙回来这两三(日rì),卢夫子也忙得很,难得碰到时,一时也忘了这事。”田礼道:
“现在看来,这事还没完。明早,我们得找夫子好好说说。”
临仙居内,秦娘跪在地上,仍是之前那(身shēn)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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