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烈墨来到太和殿,这一次他特意将宫嬷嬷如月如安阿玉等叫了进来,将宫外的情形讲给了掌珠和几人听。 .
掌珠还没做出反应,如月几人气愤不已,已经嚷开了。特别是如月,马戏表演班子倾尽了王后和她许多的心血,别人不知道,她却是最清楚的。
而且从未离开黎国前,王后就从各处了解西羌,为了西羌百姓,想着各种各样的法子,期望能为西羌的发展尽一分力,在向皇帝陛下要求陪嫁的人员里,带了各行各业精英,太医、术师,各种手工艺雕刻匠人,工部水利甚至户部的人都有,除了兵部,完全就是一个浓缩型的黎国。
这一切,没有人比如月更清楚,她不晓得当王后还是黎国公主时,甚至于是现在,王后为何要这样为西羌,可是,她曾经所消耗的精力和心血确是真真实实的。
可现在,王后一心为着的西羌百姓,居然被人几句怂恿,就诬陷王后不说,还要将王后赶回黎国?
如月气哭了,边哭边道:“王后,他们西羌太欺负人了,咱们回黎国去,由得他们全部饿死算了!”
原本也十分气愤的宫嬷嬷几人,被如月这一哭,也红了眼,但几人毕竟性子稳些,虽然替掌珠不值,但回黎国的话倒是没说。
如月不分场合的一哭,最尴尬的非西烈墨莫属了。原本他想着将此事告诉几人,好让她们心里有个准备,毕竟她们是时时在掌珠身边出现的人,不能什么都不知晓,结果……咳咳,西烈墨求救地看向掌珠,希望她能出面安抚一下。
掌珠的神情出乎意外的平静,身为皇家人,享受得了多大的富贵,就得受得了多大的委屈!这是她的母后皇后娘娘从小就跟她说过的话。
“如月,本宫做这一切,是因为这是本宫身为公主和王后的责任,本宫自做本宫该做的事情,至于百姓们如何说,是感激还是憎恨,这一切并不能影响、也不能抹杀本宫曾经努力过的事实!而且时间能够证明本宫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谁!”
“王后,您打算不辩解吗?”如月抹着泪。
“辩解?这是辩解便可以解决的问题吗?”掌珠冷静道:“现在有人故意曲解本宫做这一切的用意,若执着于辩解,只会中了那些人的圈套!很多事情,往往是越辨越黑!特别咱们现在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全西羌的百姓!光靠几张嘴,如何说得清?”
“阿姝说得对!”西烈墨赞赏地点头,“比辩解更有效的是展现在眼前的事实!对百姓来说,比起耳朵听来的,他们更相信亲眼见到的事实。”
“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如月满含期望地看着西烈墨。
“这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本王会找相关人等商议对策,你们无须担心,你们担心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西烈墨郑重保证,“今日百姓聚集宫外一事,想必明日这后宫中的人全部都会知晓,本王今晚提前告诉你们,是想让你们先有个心里准备!同样也是想告诉各位…”
西烈墨看了一眼掌珠,那眸中饱含深情,声音温柔,“本王相信阿姝!”
猝不及防被撒了碗狗粮的如月几人,一时愣住说不出话,年岁较长的宫嬷嬷率先反应过来,心里顿感安慰,只要大王相信,一切必会有转机!宫嬷嬷朝傻愣中的如月几人一使眼色,“大王,王后,时辰不早了,老奴先告退。”
如月几人反应过来,纷纷道:“奴婢(属下)告退!”
寝殿里的宫人都离开后,掌珠默默地除了衣衫上床,同往常一样,西烈墨很自然地将她揽入了怀中。
这一次,掌珠很顺从,身子柔软地靠着他,柔顺到连西烈墨也察觉到了不同,“阿姝,怎么啦?”他出声问道。
掌珠答非所问,声音有些飘渺,“阿墨哥,你一点都没有怀疑过妾身的用意吗?”
“傻瓜,”西烈墨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那同以往一般寻常的吻,此刻好似山般重,压得掌珠喘不过气来,“你是我的王后,我的媳妇儿,我怎会怀疑你。”
他的声音那么的轻柔,像刚刚说“本王相信阿姝”一般,没有斩钉截铁,可那里面全然的信任,却没有任何人会怀疑。
掌珠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眼里的宠溺与心疼织成了一张密密的网,将她的整个身心包裹在其中。这一刻,掌珠突然觉得,如果她是猎物,她心甘情愿地陷在那张网里,被他捕获。
掌珠猛地垂下眼,将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胸前,然后像西烈墨揽住她一样,她伸出一条胳膊,揽住了西烈墨的腰。
腰身上突如其来的柔软让西烈墨浑身一震,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些措手不及。西烈墨第一次结巴了,“阿,阿姝?”
“阿墨哥,”温柔如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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