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姜珂,偏偏是个特例,不喜欢那些所谓的小鲜肉,也不喜欢那些长相白白净净的小奶狗。
她只喜欢某个看似成熟稳重、内敛低调、实则是个连自己侄儿醋都吃的大狼狗!
“……”
听惯了姜珂叫自己陆局、陆州长,甚至是揶揄性的叫自己陆叔叔,偶尔再不自知的叫自己几声老公。
他倒是第一次听他用大狼狗这样的称呼,形容自己。
抬手,陆靳城用拇指和食指借力,轻捏姜珂的小下巴。
爱不释手的轻摩挲了几下指下细滑的肌肤,他忽然探头,伸出舌尖,轻舔了姜珂的粉唇。
“嗯……我还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大狼狗。”
当陆靳城又一次用舌尖描绘姜珂的唇型,姜珂张口,把他的舌,吞进菱唇间。
被姜珂用香丁卷起的一瞬,陆靳城先是一愣,旋即,他迷人的眼里,溢出细碎的微光。
下一秒,便自然而然的随姜珂翻滚纠缠起来。
情意最浓时,两个人互抱着彼此,不顾及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公开场合,陆靳城将舌,抵在姜珂喉咙处,如同窒息般,强势而霸道,怎么吐也吐不出来。
等陆靳城再扌由离时,姜珂气喘吁吁,舌苔阵阵发麻,好像,快要脱离舌根一样。
见姜珂的唇上,带着星星点点的湿痕,靡亮晶莹,像一层薄薄的水膜,覆盖在上面,陆靳城伸手,想要帮她擦拭,姜珂却拂开他的手,将菱唇,重新印在男人的唇上。
贴合男人薄韧的唇,姜珂轻柔的吻他,继而,与他辗转厮磨,缠着他的唇,在上面轻声呢喃。
“你欲求不满,我喂你就是了,虽然我经常体力不支,但好歹也算没有亏待过你,你要是一头豺狼,我就乖乖做的你的小绵羊!”
陆靳城被姜珂的比喻逗笑了。
这个形容太传神,栩栩如生。
“你笑什么啊?不对吗?”
陆靳城说没有。
“形容的很贴切。”
男人眸间的笑意更深邃,熠熠生辉,宛若容纳了三月春风,六月细雨,十月秋水,冬月飘雪。
再敛住笑,他问姜珂:“那我周六让陆景鸣回来?”
“不用了,他不是要中考了嘛,让他好好备战考试。再者说了,小混球喜欢我,让他知道他小叔撬了他的墙角,小混球还不得掀了房盖啊!”
陆景鸣喜欢姜珂这件事儿,姜珂不是不知道。
只不过,她一个成年人,对他一个乳臭未干的混小子,实在没有好感。
在她眼里,陆景鸣就像是弟弟一样存在,对他,根本就不可能有其他越界的感情。
陆靳城说:“他早晚都会知道。”
现在的孩子,都是人精,虽然大家都还瞒着陆景鸣那个小混球,不过,他不可能嗅不出来猫腻。
不过就是还没有石锤和证据,证实他的猜测罢了。
“早晚都会知道也分时候,怎么,你想让你侄儿在中考之前,知道这件事儿?”
不等陆靳城答话,姜珂又说。
“你就不怕他因为知道我名花有主,考试没有考好,向伯父告你状吗?”
“……”
“伯父要是知道你这个小叔这么不称职,连侄儿喜欢的女生也抢,你说,伯父会不会海扁你一顿?”
陆靳城无声望着姜珂,数秒后,说。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妖女挑拨离间,弄僵我们叔侄的关系?”
姜珂:“……”
姜珂眸间流转讶异的微光。
“我可没有挑拨离间,是你这个做叔叔的,先下手为强!”
姜珂还不知道,很久很久之前,陆靳城吃陆景鸣那个小混球的醋,是因为一包纸巾……
陆靳城嗓音极淡的“嗯”了一声。
“肯承认你自己是小妖女了?”
姜珂:“……”
——姜小姐嫁到分割线——
夏日的夜,没有作怪的虫蚊,偶尔吹过晚风,湿湿黏黏的扫过人们的面颊,格外清爽,整个人由心往外,透着惬意。
天上的皓月,亮而皎洁,泄出的光华,如水潋滟,偶尔,被氤氲的薄云缠住,竟显得月色迷离,不真切似盖了薄纱的明珠。
公园里亮起了盏盏明灯,千万盏橘黄色的灯,衬着阴翳的树影,婆娑摇动,耀亮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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