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第一眼,倒是没有对你见色起意的意思,不过,倒是很想把你拉过来,按在腿上,狠狠打你的p股。”
“……”
“毕竟当时的你,太欠揍!”
提及快一年前的事情,想到那次的误打误撞,姜珂囧然,面露尴尬。
“我当时不是被宠坏了么?而且,你侄儿一个未成年,开车不算,在警局,还一个劲儿叫嚣,说他小叔是州长,公然挑衅我,当时,那叫一个底气十足,我能不反击么?”
当初的姜珂,被宠坏了,生性叛逆又骄横,目中无人。
对比同样态度不好的陆景鸣,即便对方是个毛头小子,她也不肯让分。
因而,才有了当初的阴差阳错,也有了当初的不期而遇,和后续的歪打正着,情意相投。
“也就你这个吃不得亏的小丫头,才会和陆景鸣抬杠。”
姜珂替自己辩解,“我没有。”
“……”
“我和他说了私了,他不肯,不然,你以为我想和一个小屁孩掰扯,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吗?”
谈及当初发生的事情,姜珂用调羹,敲了一下男人的手。
“说到当时那件事儿,我还没有问你呢,你那会儿为什么那么凶巴巴的对我啊?是不是看我是个小丫头,好欺负,所以才那么肆无忌惮啊?”
陆靳城眉梢,轻动了一下。
“我欺负你?你怕是不记得你自己当初有多神气!”
第一次碰到姜珂,陆靳城的印象是,一个被宠坏,又欠收拾的小丫头。
若不是碍于陆景鸣是未成年人驾车,后来姜律和萧莫宇出现,他真打算让交通队和警方,全权处理交通肇事一事儿。
“我当时哪有神气?你陆州长往那儿一站,官架子一端,气场十足,我早就被吓得抱头乱窜了好么?”
“编,你继续编,我看你能胡诌到哪儿去!”
姜珂瘪了下嘴。
“你就不能不拆我台么?”
陆靳城是:“我要是顺着你的话说下去,怕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和她一个小丫头,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那么没有风度的和她计较。
不过,他要是不替自己辩解,怕是假的,在这个小丫头的嘴巴里一润色,都成了真的。
“洗不清就洗不清呗,我又不是不要你了,你至于那么在乎形象吗?”
陆靳城回了三个字。
“我要脸!”
姜珂鼓着腮说:“之前你那么无耻,现在居然说你要脸,陆州长,说这话,你脸疼不?”
在牀上,他说话,可是放肆的很。
什么shǎo ér bù yí,不符合他身份的话,他都说过。
现在,居然和她说,他要脸。
这话听在姜珂的耳朵里,怎么听,都有强行装b的成分,在里面!
陆靳城没有答话,只是口气一本正经的说。
“吃饭!”
见男人有终止话题的意思,姜珂说:“答不上来话,就想把这页掀过去,陆州长,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不给我一个回复,这页,掀不过去了。”
陆靳城问姜珂,“什么答复?”
“就是……”
不等姜珂把话说完,陆靳城把话截了下来。
“你想问什么,知道什么,等下在床上,我都一一告诉你。”
姜珂:“……”
——姜小姐嫁到分割线——
吃完晚饭,难得陆靳城有时间,不用办公,姜珂黏着他,让他陪自己出去散步遛弯儿。
水浦这边不比湘汀苑,湘汀苑附近那里有供居民茶余饭后遛弯儿的小公园。
而水浦这边,属于安保设施相当严密的家属院,有些级别的领导,都会独立一个庭院居住,没有那种公园供人遛弯儿。
“这里没有小公园,你想去哪里遛弯儿?”
家里的庭院小,姜珂没有在家里遛弯儿的打算。
“最近的公园离这里多远?我们可以走过去。”
“近三公里。”
陆靳城垂眸看姜珂,“这么远,你能走的动么?”
三公里,对于姜珂这种缺乏运动细胞的人来说,确实很远。
再加上回来时的路程,足足有六公里。
姜珂瘪着嘴说走不动。
“不过,我走不动,你可以背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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