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白?”
杨清音很是震惊,因为这个名字,她在很多年前,曾经听过。
时间有些久远了,若是寻常人,她早就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了,奈何这个名字,非等闲之流。
燕白此人,自少年起,便颇有些仙姿玉骨,生于长安败落的旧贵族燕家,早些年,也曾风姿入骨,翩翩少年郎一手丹青精绝无双,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尤擅长琴古韵,一曲千金难求。
当年长安,风流少年,数萧易寒最为盛名。
在萧易寒的盛名之下,燕白生生寻了不一样的风流,年少便已名扬长安,关于他的样貌,他的才能,曾在很长时间里流传于坊间,成为了无数人倾慕的翩翩少年郎。
当年长安多权贵名流,慕名求拜公子燕白,只为听一曲,或是看他泼墨成画,附庸风雅。
杨清音虽生在长安,却是布衣寒门,听过这人的名字,却从来未曾得见公子燕白的风韵。
很多年前,盛名在外的燕白忽然销声匿迹,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有人说,他远离长安去了远方。
亦有人说,他忽发恶疾,早早便离了世。
传言果真是传言,他没有死,她如今终是得见,公子洗去了一身少年清骨,人在闲庭,沉稳得孤寂无声。
时光在他的身上刻下了深深的沧桑印记,这些年,他独自隐居在这里,无人知晓,再难在长安听到他的名字。
她的心难免有些激动,怎么说,当年她少年怀春之时,也曾暗中倾慕过这般多才的少年郎。
废了一些心思,想要去偷偷见他一面。
只可惜,这个人虽已家境落败,却终究有着贵族的傲气,多少人踩过燕家的门槛,最终还是铩羽而归。
更不用说她一个籍籍无名的寒门少女,想要见一见燕白,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了。
如此这般,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便也就逐渐消磨掉。
后来得了机会入宫,宫门深深,她半步都不敢踏错,终于是从当年那个懵懵懂懂,天真无暇的少女,长成了今日谨慎小心,尔虞我诈的模样。
燕白也再不是以前如玉的少年郎,终是容貌依旧清绝,看来,却多有沧桑,人已经稳重。
真真是时光易逝,人事已非。
在长长的怅然之后,杨清音的目光还定定地留在他的身上,失神地呢喃:“他消失多年,竟然就隐居在长安。”
她和所有人一样,都以为他早就消失在了长安莽莽的时光里,再也难以一见公子燕白的风姿。
内心藏不住的悸动,却又倍感忐忑。
她很是难过,不知为何。
凤红酥没有说话,抱着手臂闲闲地靠在廊柱上,姑娘脸『色』冷淡,无半点的惊讶,准确说,她连情绪都没有。
看不出开心,看不出喜怒哀乐,恍若院中的人,无半点吸引她之处。
杨清音强自压下心头的颤意,轻声问:“你为什么要来找公子燕白?”
先前,凤红酥说,慕华居里的那位,便是谢容华想要销毁的证据,那是不是说,燕白和谢容华……
她不敢想下去,但是事实摆在这里。
多年前,谢容华少女时曾与人私奔,算来,谢容华和燕白的年纪相仿,她消失了几年,而燕白,也从长安消失了。
不会是凑巧的,这两个人,一定有联系。
她的思绪刚落,耳边幽幽传来了凤红酥略微有些晦涩的声音:“该怎么说呢,他和谢容华,有过那么三四年。”
谢容华十六岁的时候跟着燕白逃出长安,那时候,谢容华得到了那个风流满长安的少年郎,自是有满腔爱慕和欣喜的。
以谢家侯爵之门,虽然谢容华是庶女出身,但是落败的燕家在谢家那样的朝廷新贵眼里,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人家。
便是燕白的才华再出众,也难以和谢家又姻亲之缘分。
身为庶女,在谢家规矩森严的宅院里小心谨慎,规规矩矩了十六年的谢容华,太清楚她若是留在谢家,和燕白定是有缘无份。
可她,就是想要和她有缘有份。
为了和他的缘份,她放弃了高门庶女的身份,跟着燕白逃出了长安。
燕白少年成名,就算家中败落,衣食无忧不在话下,那些年里,他们过得,大抵是并不辛苦的。
只是后来谢容华为什么放弃燕白回来了,云歌辞也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情分,也只有他们最清楚。
听了凤红酥的话,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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