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祸乱太清逐师门风言已坐魔圣主
他太强大了,只见他一拂袖便将对着他张牙舞爪正要攻击的十六兽煽晕在地,十六兽顿时萎靡了下去,化作一条细项链,无风已上前一步似要将十六兽碾死一样,玄七见了急忙跑过去,将十六兽收进自己的布囊里。
“销香炉伤的?”无风望着她受伤的手臂。
此时的玄七心是噗通乱跳的,她觉得她什么也回答不了亦什么也问不了无风任何言语。
无风如一座巍峨险峻的山,身着黑袍玄甲。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这副打扮,穿铠甲的样子让玄七想起了刚才的战场,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石阶上。
无风向着她走来,亦在石阶上坐下。自她手中拿过小刀,径自抬起她受伤的左臂剜着那些焦肉。
玄七亦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手臂,一丝都不敢去瞧此时正聚精会神帮她治疗的无风。
焦肉剜了去,露出如漆木般乌黑的上古阴沉木,还好,骨头没事。无风单手一翻一捧捧的雪白梨花不停的从他掌心里冒出来,莹莹飒飒了一地。
“忍着点儿,有些疼。”
玄七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自手臂处传来,原来他割开了自己完好的皮肤,渗出的血液流进了那段剜空的上古骨木中,他小心翼翼的将一层又一层的梨花贴在她的手臂上,说来奇怪,梨花花瓣见了血便化作一丝丝的皮肉,玄七亦忘记了她的手臂上一共填埋了多少层,她望着无风出神,细微的汗珠浮在他雪白的额头上,这么细心的无风会是那个伤害糖糖的人么?她不禁又一次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当她的手臂被填满的完好无损时,无风道:“把那陶罐拿过来。”
“拿它做什么!”玄七警惕的将陶罐护在自己身后,那陶罐里有正在熟睡的糖糖。
“你的身体长的这般好,自然是......”
“真的是你?”玄七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拼命的摇头,不知是失望还是痛苦。
“没有他的血,你长不了这般好。”无风伸出左手抚摸着玄七的右脸与她的发丝,似是在鉴赏一件宝贝般。
“不,不是这个样子的,风,你告诉我不是,好不好?”玄七痛苦的摇着头。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他是你的亲生儿子,血脉相连,你自然是她的亲生母亲。你看,这多好,你才喝了他几滴血便长高了一寸,多好啊!”
“不,不要。”
“无花,不要再任性了。”无风似是发了脾气,口气变的狠戾起来,玄七吓的怔住,紧接着又去阻挡无风,无奈无风在她面前确实是一座又怕又陡的险峰,她不敢造次是真的,可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再去伤害糖糖。
玄七一个转身抵死护住陶罐,无风单手一吸便将糖糖化作的鱼身自陶罐中吸了出来,玄七惊恐的回头向糖糖扑去,无奈,无风一个转身便轻而易举的躲开了,继而唤出了龙吟剑,龙吟长鸣一声,玄七的心都被震撼了,这个她好似听过的......
“不要杀了他。”
龙吟剑抵在糖糖的鱼身上,玄七哭喊着乞求着......
龙吟长鸣,声震九霄。它在刺向糖糖的那一瞬间,玄七一下子跪倒在地,吓的捂住了双眼。
“放心,他留着还有用处的。”说着便将糖糖投回了陶罐中。
玄七闻言抬头,无风已来到她的近前,他的掌心中托着一颗荔枝大小的血球,“吃了它。”无风冷漠的命令道。
玄七摇头,她先前不知道,而今已知道了一切,她怎么能喝糖糖、她亲生儿子的血呢?
“不!我不会吃的。”玄七坚定的摇头。
“你说过会奉吾为主,效忠千世,如今才做了一件事就要违背么?”
“风!你错了。你做的是错的事。”我不能苟同。
“可你说过不论我对错的。”无风似是气急了,只见他狠一拂袖,庙门甩出去十丈远。
玄七无言以对,她紧紧的抿着唇瓣,她说过的,此生无论对错、正邪都甘心辅佐他,只要他愿意,只要他用得着她,不是么?
“唔,唔。”玄七惊呼一声,下巴被人托起,那狠戾的动作似要捏爆她的木骨。嘴唇被风狠狠的吻住,那股灼烫感亦如三年前的那个雪夜她偷偷亲吻他时是一样的。灼烫感一样,只是再也没有那时纯真的感觉了。她正诧异风的举动时,一股熟悉了再也不能熟悉的浓浓的血腥味自她口中蔓延开来,她竟然通过吻,将那血珠逼近她的嘴里,呵呵呵呵......上天呐!我到底作了什么孽......
血珠入口,化作精血,滋润了她的全身尤其是那颗包裹着女娲娘娘晶石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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