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长,方才听你说,令爱徒年方十二,正近舞勺之年,但他的嗓音低何以沉浑厚,好似成年男子?”武士彟好生奇怪。
李淳风心想,我徒弟轩儿的肉身现在被潘阳的灵魂附体,刚才向你请安问好的这个道童其实不是轩儿,而是来自未来另一个时空的潘阳,你听到的声音本来就不是一年十二岁少年的声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李淳风心里这样想,但嘴里不能说。他只好搪塞道:“应国公有所不知,轩儿以前声音清脆,有如黄莺出谷,但他五岁时父母相继离世,小小年纪遭逢双重打击,每当想念父母就啼哭不止,时间一长,就把嗓子给哭坏了。”李淳风随机应变的能力极强,他的这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
武士彟赞叹道:“我看小道长生得眉清目秀,珠圆玉润,小小年纪就懂得羊羔跪乳、乌鸦反哺的道理,甚至心甘情愿mài shēn葬父,此等孝心孝行感天动地,将来必成大器。”
李淳风笑道:“想不到应国公也颇懂得相面卜筮之术。”
武士彟连连摆手,“李道长才是当世相面高人。在李道长面前,我岂敢班门弄斧。”
李淳风说道:“应国公谬赞了,淳风自小醉心于天文历法,对相面卜筮之术不感兴趣,真正的相面卜筮高人是先师袁天罡。”
武士彟叹惜道:“听闻尊师善“风鉴”,凭风声风向,可断吉凶,累验不爽。又精通面相,先后为窦轨、杜淹、王珪、韦挺,岑文本、张行成、马周、房玄龄、李审等当世名流和朝廷重臣相面,我久仰尊师大名,可惜一直无缘相见。今年年初听闻尊师病逝于蜀郡,天人永隔,终不相见,痛惜之情,无以言表。”
站立一旁的潘阳听见武士彟的这番话后,心想,原来武士彟一生从未与袁天罡见过面,那些历史文献上关于袁天罡应武士彟邀请为武则天兄妹看相的记载想必是后人编造的了。
李淳风看了看身边的潘阳,心里暗说,贤弟,既然你自称是来自未来时空,对前代王朝的兴衰更替应该一清二楚,对重要官员的荣辱沉浮也应该了然于胸,何不将你诓进来,探探你的实力如何?想到这里,李淳风对武士彟说道:“先师虽然去世了,但他老人家生前对轩儿疼爱至极,寄以厚望,曾将轩儿留在身边悉心教导,去世前已将毕生相面卜筮之术传与轩儿。”
闻听李淳风此言,潘阳和武士彟两人都大吃一惊。潘阳吃惊的是,李淳风完全偏离事先设计的剧情,对他搞突然袭击,自已有些措手不及。武士彟吃惊的是,自称对相面卜筮之术不感兴趣的李淳风却说自已的徒弟,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小道童居然得到了袁天罡相面卜筮之术的真传,真是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
武士彟惊讶地问:“李道长,令爱徒小小年纪也精通相面卜筮之术?”
李淳风强忍笑意,淡定地回应:“自古英雄出少年,轩儿年龄虽小,却天资聪颖,悟性极高,能举一反三,过目不忘。先师去世前曾修书信对淳风说道,轩儿已得我相面卜筮真传,虽死可以暝目矣。”
武士彟信以为真,不再怀疑,转而面对潘阳说道:“小道长既然得到袁天罡道长真传,今日你我有缘相见,不知我是否有幸能请小道长为我讲授相面卜筮之道?”
潘阳推脱道:“武大人有命,轩儿岂敢不从。只是师傅在此,轩儿年纪尚轻,学艺不精,不敢造次。”
武士彟只好对李淳风说道:“李道长,我平生最大的憾事就是未能和尊师相见,当然聆听他的相面卜筮之道,今日好不容易碰上得到了尊师真传的永轩小道长,你若允诺他为我讲一讲,此生再无遗憾矣。”
李淳风笑呤呤地对潘阳说道:“轩儿,有志不在年高。既然应国公如此器重你,休再推辞,你就运用袁天罡师祖传授给你的相面卜筮之道,尽心尽力为应国公展示一下。”
潘阳无路可退,只好硬着头皮装逼,恭恭敬敬地应道:“轩儿谨遵师命。”接着,又对武士彟行了一个礼,说道:“相面卜筮之术,即观人之法。轩儿年少识浅,口无遮拦,若有冒犯,大人莫怪。”
武士彟正襟危坐,说道:“小道长但讲无妨,我必洗耳恭听。”
潘阳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朗声吟诵:
邪正看眼鼻,真假看嘴唇;
功名看气概,富贵看精神;
主意看指爪,风波看脚筋;
若要看条理,全在语言中。
随着潘阳一字一顿一吟诵出这40个字,武士彟和李淳风都惊呆了,等潘阳吟诵完毕,两个人不跃而同地鼓掌喝彩。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武士彟和李淳风都是非常之人。
《册府元龟》记载:武士彟“才器详敏,少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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