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对拼拉开序幕,两人都是使用剑的,而且阶位不相上下,都是三阶。
如果说一阶是使用斗气续航,二阶是使用斗气强化肉体力量,那么三阶这个阶段已经能够将斗气注入到武器中,增强其破坏力了。
举个栗子来说,二阶在使用斗气的情况下,增强肉体即使不使用斗技都能用平滑地切开一块脑袋大的石头。而一般人即使用武器也很难靠蛮力切开一块石头。
而三阶足以让人在不使用斗技的情况下击碎一块脑袋大的石头了,这种力道是十分恐怖的,差一阶足以让人接触的一瞬间让实力差的一方断上几根肋骨。
这种差距往往是致命的,所以低阶围攻高阶基本都是游斗而非硬磕。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施于援手的想法,可能是觉得在场除了我和爪鸦谁都能和这个强盗都有一战之力吧。无他,在场那个不是天之骄子目空一切,对方不过是区区强盗还没有让我们围攻的地步。
虽然战场上俩人战阶相同,当时毕竟圣骑士的职阶特殊,每一次攻击除了斗气还翻涌着信仰之力和圣光流转,信仰之力如无名的雾一般缭绕在对方的武器与身上,感觉每一次进攻都变得更加沉重。
而圣光如芒刺一般让人猝不及防,每一次剑与剑交错,圣光如同第三只手一般诡异莫测,不断给对方带来损伤。在在场所有人看来,这分明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决斗,对方的失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所以没有人会去干“抢人头”的事。
然而如果卢平没有被对方一剑砍倒在地捂着腹部狭长的伤口眼神惊鄂地看着对方的话。这场面的变换仅仅在一瞬间,事情经过是卢平使出了中规中矩的一剑,这一剑平平无奇但是攻守兼备,而对方却完全放弃防守直攻卢平心口。
这份狠劲分明是想要用这不足以致命的一刀换取卢平性命,这份果敢和狠辣对于完全没有经过生死历练的卢平来说当场就慌了,匆忙收剑转防。但是攻受一但转换便不是那么容易取得主动权的了,在三次放弃防守的大开大合攻势下,一剑遮光剑剑气砍中了卢平腹部,全程也不过三个刹那的时间。
最关键的是速度,对方的速度瞬间提高了,明显前面势均力敌的样子不过是装出来的,这个人绝对不止三阶。
接下来对方完全没有停手的样子,刀剑带着流光直接往已经卸了武器的卢平脖子抹去。如果没有意外这一件如果砍中那么人头起飞的情况就接踵而至了,不过我看张飞他们还悠哉悠哉的样子,看来是真的不打算出手了,而前面那三位此刻也开始动起手来了。
当然即使是出手也已经来不及就卢平了,看来还是得我大发慈悲救你一命了。我将魔力注入斑驳的身体里,一瞬间斑驳就变成了一团发光的魔导器。
“兔兔桑,上帝的信徒就靠你救一下了。”我右手抓起兔兔的左肩膀,像炮弹一样把兔兔扔了出去。兔兔桑转瞬即逝{斑驳:{ㄒoㄒ}},兔头和铁剑交错,兔子先生被一刀两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倒是那土匪的剑被撞得高高地抛起。
“我说战5渣,你怎么又干起老本行了?被本宫教训得还不够吗?”我在后面的马车车顶上,居高临下地说。我算是认出来了,这不正是那个我还没到米加城就碰到的结巴土匪吗?至于我为什么爬上了车顶,还用说嘛……当然是因为身高太矮了,如果站在马车上前面的人完全看不到我了。
我跳下马车,往队伍前头走去。所有人都转头看向我,战五渣也惊恐地看着我,明显我对他{她?}做的事给它留下心理阴影了。“大大姐头,你怎么在这?”
谄媚的样子让我有点不太舒服,“别叫本宫大姐头!”ヽ{o`皿′o}?我缓缓走过去扶起地上的兔兔桑。
“所以呢?本宫不是警告过你了嘛?怎么又干起欺男霸女的事情了?”我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冤冤冤枉啊!我再也没干干干欺男霸女的事了。现在只只只对男人下手……”还记得原本看我的眼神里的淫秽之气已经没了,不错不错……等等?男人?
“多亏了大大大姐头,我第一次正正视了自己的取向,当个女女人也挺好的~”然后便是妩媚地向还被砍翻在地上的卢平抛了个媚眼,卢平此刻的表情比刚刚差点被杀了还要惊恐。
恕我直言,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前男人来说,看到这一幕还是有点恶寒的。不过幸好他的意淫对象不是我,我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了。{^~^;}ゞ
“接下来就是该谈谈你又作死拦我们这件事该怎么解决了。”我带着不善的目光看着他,说实话我对这个盗贼的印象并不好,无论是第一次见面那丑恶的嘴脸还是刚才那直接就下死手的阴毒,这个人绝对不是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大大大姐头,你你你就当我是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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