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门口的小女娃冷着一张小脸,阴恻恻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黄鼠狼。
被看着的黄鼠狼突然全身一颤,有种自己的心思被看穿的感觉,它支支吾吾地,想点头,又觉得点了头自己会死的更惨,凉凉的秋夜里硬是被个小女娃逼来冷汗直流。
黄鼬纠结了好半晌,求救地看向站在一旁看戏的两人,女娃顺着黄鼬的目光看向院子里的两人,两人默契地同时抬头望天,“哎呀,今晚的月色不错啊。”
“嗯···是不错。”
黄鼬认命地对着小女娃开口,“是!起初我只是想吓吓你,可是一靠近你,闻到你身上的香味,我身上的伤口感觉好了很多。于是···”
“于是,你半夜跑到我家来,是打算杀了我,喝我的血?”女娃稚嫩的小脸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天知道,其实王琬琰此时的内心里正在上演地震海啸。我靠!黄鼠狼成精了,还他妈会说话,我靠!我靠!我靠!这个世界玄幻了!这还是我前世生活过的那个世界吗?我不是重生的吗?难道我拿错剧本了?怎么睡了一觉发现世界都不一样了?是我睡醒的方式不对?还是我现在其实是在做梦?
抬头望天二人组听到小女娃如此冷静地开口说话,不禁暗暗侧目,“这个小女娃不简单啊!”二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二人欣赏着小女娃夜审黄鼠狼的戏码,微笑着频频点头,听到精彩的地方就差鼓掌叫好了。
可怜的黄鼠狼,将来的一代黄大仙,在刚修行小成时遇妖不淑,惨被重伤;外出捕猎时遇人搅局,到口的猎物飞走了;想来吓人时遇天师出没,被打得伤上加伤,现在还被吓人对象连夜审问。黄鼠狼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泪眼汪汪地看向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的张道人,好像在对看戏的张道人说,“大师,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我不要再被这个小魔女审问了。”
王琬琰站在房檐下的回廊上夜风一吹,她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她拢了拢身上披着的外套,双手合十哈了口气又搓了搓胖嘟嘟的小手,感觉没那么冷了,而内心的激荡也渐渐地平复了。今晚的事情太过于玄幻,自己需要好好消化一下,好好捋一捋。当然了,现在的问题是先送走这三个不速之客。
“嗯,两位老爷爷?”王琬琰一改之前审问黄鼠狼时的冷漠模样,笑得一脸纯真。
“叫你呢。”张道人用手指戳了戳旁边的观主。
观主也不甘示弱地回戳了他,“人家说的是两位老爷爷。”
“对啊。说的是你”手指一指地上趴着的黄鼬,“还有它。”
王琬琰满头黑线地看着某人极其不要脸地甩锅:···
趴在地上装死的黄鼠狼:···关我什么事?{无辜状}趴着也中qiāng?
王琬琰抚了抚额头,对着看起来好说话的观主说道:“这只黄鼠狼能麻烦您给处理一下吗?毕竟您是专业人士,不是么,相信您会很乐意为民除害的。”
王琬琰这段话说得观主心里很是舒畅,他得意地挑眉看向张道人,“看到没,我是专业人士。”
“呵呵···小娃娃有眼光。”观主笑得一脸慈祥,见王琬琰生的玉雪可爱,面对今晚这么玄幻的事情也能冷静地处理,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几分。观主心里有些遗憾地看着王琬琰,这是个学道的好苗子啊,要是再年长几岁就好了,要到观里当我的关门弟子,何愁无人继承我的衣钵。
王琬琰此时哪里还有心情管那许多,在院子里吹了这么许久的冷风,又被迫接受了如此大信息量的事情,她现在脑子是一团浆糊,只想尽快送走这三个不速之客回去温暖的被窝继续睡大觉。或许睡一觉起来就发现事情没有现在这么糟,也或许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张道人对于观主的挑衅嗤之以鼻,被人当苦力使他还沾沾自喜,呵呵。真不知道当年他是凭什么当上这个观主的。老观主估计也是老眼昏花,后继无人才选了这么一个人。
观主感慨归感慨,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落下。他从斜跨的布包里拿出一个画了图案的黄色麻布口袋,打开了口子,口中吟唱了一段咒语,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黄鼠狼一指,说了声“收”,地上的黄鼠狼就不见了踪影,反观刚刚还瘪瘪的麻布口袋里一个东西在轻轻地蠕动。
完事了的观主笑得一脸轻松,和颜悦色地对着王琬琰说道:“小娃娃快进去睡觉吧,我们也走了。今后可不能再往树林深处跑了啊。”
王琬琰乖顺地点点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知道了,爷爷慢走。”
观主对她实在是喜爱非常,看到她如此乖巧的模样,伸出一只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再捏捏她的脸。谁知王琬琰后面那句“爷爷”叫的他当场石化,饶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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