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从看台上站了起来说:“好了,点到为止吧。”
本多忠胜看了一点织田信长,心里有些不服气,朝元庶嚷嚷了一句,“或许你我真的应该决出胜负的。”随后,一个人默默的朝最近的台阶走去。
元庶收起剑,双手轻轻一拍,一道雷光从本多忠胜的眼前闪过,定眼一看,元庶已经快在楼梯下方抬眼看着自己了,手腕处的橘红色护腕丝带随风飘动。
“这.....”本多忠胜的眼睛被那条橘红色的丝带震住了,“为何,你还能.....”
元庶转身朝易零露那边走去,“这事,谁又说的清楚呢。”
织田信长全程看在眼里,额头上的冷汗渐渐显露了出来。
“你没事吧?”见元庶归来,易零露和秀莹都凑了过去。
元庶摇了摇头,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口说:“不碍事,就是一点皮外伤。”
织田信长笑着走了过来,“哈哈哈,阁下果然是位高人,吾并没有看走眼。这场切磋可真精彩。”
元庶抱拳说:“承蒙夸奖,谢谢了。”
此时,本多忠胜也从远处走了过来,来到织田信长身边,单膝下跪说道:“主公,是我输了。”织田信长将其扶起,“无碍,下去休息吧。”
“是。”
临走前,本多忠胜对元庶说:“若是有缘,我还想切磋一次。”
元庶说:“那希望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本多忠胜摊开手邀请道。
“这次切磋,你用尽全力了吗?”
本多忠胜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元庶得到了答案又将目光放回在织田信长身上。“织田信长,我的实力您掂量好了吗?还是说.....”
织田信长连忙摆了摆手说:“兄弟如此大能,哪还轮的到我再去试探啊。之前那些瓷器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明日我便派人花钱都将它们买回来,按照原来的两倍价格。”
元庶一听,心中满是欢喜。“那自然是极好的。对了,我这还有一批从海贼那儿抢来的布料,若不是您所失,我便拿去市集上买卖了,您手下的一位谋臣曾为我租的一个店铺,正好放哪儿买卖。”
织田信长有些意外,“没想到您跟我手下有些接触啊,店铺在哪儿,有空我也去光顾一番。”
元庶说出了地址,“对了,您的那位谋臣是叫上野影三郎,在过来的路上遇上的那波海贼不仅载有从您那儿偷得的大量瓷器,还有从您那位谋臣那儿绑来的女儿,您对这帮海贼可有什么印象?”
织田信长摇了摇头,“如此嚣张的海贼没几个,他们的头头是什么模样?”
元庶说:“不大清楚,没到他们的头头。”
“是么?”织田信长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说:“那这也没有办法了,也罢,不去追究了,虽然我的瓷器被盗,但是却由此认识了汝,因祸得福啊。”
元庶拱了拱手说:“大人抬举了。”
织田信长秀袍一甩,说:“今日我要为各位设宴,还请留步。”
元庶也是知分寸的人,“那是自然,信长相邀,怎么能拒绝呢。”
“医师,给这位包扎一下。”织田信长从远处唤来了一位医师,之后对元庶说,“我先去准备,汝尽可休息,吾命人接待。”
元庶再次行礼说:“多谢信长。”
随后,织田信长便抽身离去了。元庶也被请到一个房间内包扎伤口。
易零露用大明话说:“这次的对决我可一点都看不明白。”
“是啊,是啊。”秀莹接上话来,“那个本多忠胜为何会少林寺的铁布衫啊。”
元庶很是无奈,“我咋知道啊?你们都是老前辈了,我才知道少林寺呢,都因为这家伙会铁布衫,战局一直都打不开。”
易零露接着说:“还好你一招差点破了他的铁布衫,不然可就不是这一个小洞咯。”
元庶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不过我很奇怪的是,这般实力的强者为何在耐力上却没有这么好。”
秀莹说:“铁布衫也不是能无限修复了,超过一定上限就要重新再开启一次。”
易零露接上话说道:“然而他只能开一次铁布衫,超过上限后就无法继续开启铁布衫了。根据我在场外的观摩来看,这个铁布衫最多消耗他三环的内力。”
元庶想了一会儿说:“我在场上一共也就接了他两招,算上铁布衫也就三招,就力竭了。对了,这个内力消耗是怎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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