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庶和周围的衙役都被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几步,一时之间说不上话来。
县令站起身,摸了摸死者的后颈,又扶着脑袋转了转,说道“看来何婆是被人直接捏断了整个颈椎骨,这种杀人的方法真是残忍。”随后又去查看了一下躺在附近的尸体,“这具也是一样,被人捏住后颈直接拧断致死。”
元庶看着县令全程面无表情,心里有些后怕。
县令转身对着元庶说“寻常人等直接捏断颈椎骨是不可能的,更别说在逃的犯人只是一个写字画的,能如此杀人也就只有你们这些学武的了。”
元庶对此表示肯定,“这么说,这个人身边还有帮手,至少有一个练武的人。”
县令显得有些生气,“不,我的意思是这何婆以及她家里的两名下手都是你们六扇门的人杀的!”
“不,并不是这样。”元庶此时十分冷静,这个误会必须根除,不然之后会很麻烦。
县令像是炸了一般气急败坏地朝元庶吼“我拒绝你们的要求你们就马上杀人!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吗!我不管你们是不是上头派来的,请你们马上离开置凉!出了什么事,担子都我背!”
元庶有些无语,面对一个暴怒的人真的没有辩解的必要。
此事一定有人在从中挑唆。
县令大袖一摆,大踏步走着,想要马上离开这里。
“来人,收拾一下尸体抬回县衙!”
“县令别急啊,都是自己人别这么凶巴巴的,是有人,对,是有人陷害六扇门的,是,有人陷害的,县令。”元庶见县令要走马上追着想要去阻拦。
然而县令并没有停下,甚至头也没回。
看着县令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元庶只得作罢。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元庶不敢继续单独行动了,赶紧回到客栈找秀莹去。
“不好啦,出大事了!”元庶跑进来喊道。
只见秀莹还在啃着桌上的豆沙包,一脸懵逼。
元庶突然想起出门前秀莹说的话,感觉有些小尴尬。
“额...不瞒你说,真的,出人命了。”
“啊?你丫食屎呐,说出事就出事。”秀莹这时也顾不上什么姑娘家的礼节。
元庶摸着后脑勺尴尬的笑了笑,“其实真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是会有些小麻烦。就是,那个,何婆,她死了。”
秀莹眉头一皱,“这人怎么说死就死了?这卖字画的如此狠毒想杀谁就杀谁,估计有帮手。”
“对,来头还不小,我与县令一同到的现场,县令指出何婆是被人直接捏断整个颈椎骨致死的,出手的肯定是武林高手。”
“直接捏断颈椎骨?普通人肯定不行,上次与县令冲突至今时日不长,县令肯定会将矛头指向我们。”
元庶叹了口气,“我本想在案发现场力挽狂澜,可哪里太干净了,找不出任何证明清白的证据,随意说几句县令就大发雷霆,根本听不进去。”
秀莹放下豆沙包摇了摇头,“也罢,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只要他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我们杀的人他是没有办法动我们的,如今与其决裂并无大碍,让他查吧,这水越浑,我们的人看的越透。走!”
元庶见秀莹站起身就往外走,急忙问道“去哪?”
“如今**死了,中间人也死了,就差个奸夫了,为了我们的任务,这个人必须要保住!”
元庶听闻,说道“此话有理,那你的豆沙包不吃啦?”
“整天就知道吃吃吃,去了员外那儿有更好的。”
.......
又一次到了员外家,此时曹员外比上次老实了不少。
“大人光临寒舍,有失远迎。小的在这里赔个不是。”
曹员外的肥脸笑的时候整个皱在一起着实有些狰狞。
秀莹看着有些心惊,目光努力避过。“不必多礼,此次前来是要告诉你些事情。”
到了大堂,好几名丫鬟迎着两位客人来到位置上,又迅速的端上了茶水和点心。
员外带着管家恭恭敬敬地弯着腰等着在坐的吩咐。
秀莹随意挑了一块糕点吃食,“你可知昨晚发生了什么?”
员外感到有些奇怪,顿了顿,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小的昨晚睡的早,不知发生了什么,还请大人提点。”
元庶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审视着员外,心里一直很纳闷,这都为人妇了为何还要为了这样一个满面油光的老家伙红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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