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元庶大吃一惊,没想到竟会有这种事情。
“其实老...不,爹爹跟你说的事情还有些不少没告诉你。”
元庶的脑子有些混乱,“我娘去了地下这么多年,怎么可能....”
小茹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给予元庶,“这是爹爹叮嘱我的,说夫人在临走前将这封信交与他,要他找个童养媳转交这封信。”
元庶接过书信,上面还残留在不少余温。书信的表面部分泛黄,散发着一股古老的味道。
小茹继续说道:“时间就是在大少爷去六扇门任职后回来过的第一个除夕。”
元庶拿着书信的手微微颤抖,看着小茹平静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
“你要现在拆开来看看吗?夫人在还未生育时写下的,专门留给二十多年后的你。”小茹这般说道。
元庶全身呆滞,就这样站在大街的中央,周围人潮涌动,没有一个路过的家伙注意到元庶的异样。
小茹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们习武之人会比较容易接受呢。”
“胡说。”元庶将信封放入怀中,“我们先去看戏吧。”
“好。”
.....
除夕的城西寺庙在一个空旷的地方搭了一个擂台,除了当地的官员能够正坐在中央之外,其余的百姓只能呆在两边观看。元庶和小茹挑了一个还算好的位置驻足,面对着台上精彩的戏曲演出,元庶一点都没有看进去,只有到了要鼓掌的时候才会跟着周围的人群一起拍手。
从前,元庶从未对自己的生母做过多的遐想,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可怜人,最多最多早年会是个地主家的闺女。可自从离开师傅的私塾之后,一切的一切都让她不再那么平凡了。一开始也罢,这个世上总会有各种偶然被当成奇迹,天神降临,神仙赏赐,感动苍天。到了现在,不止是他们嘴上说说,就连真实存在的东西都已经放在自己的怀中了,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随之浮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晚上,回到了家中。放完晚炮之后,众人便回房休息了。守夜的自然是元庶的父亲,在嘉禾的习俗中,除夕当晚一家之主要守在厅堂内,直到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才能去睡觉。
一番洗漱之后,元庶穿着睡衣坐在床头,看着还未拆封的信封发呆。
小茹脱下鞋子上了床,背对着元庶整理被子。
“你还没有拆开看吗?”
“嗯。”元庶回应道,“我很怕,这封信上写着不好的事情。”
小茹轻轻的靠在元庶的肩上,说:“你要相信夫人,她不会害你,作为她还在世的孩子,她若是真的可以预言未来,那她留下这封信一定是为了你而努力,虽然我只是的买来的丫鬟,但我也知道一个能够预知未来的人没有逃过死亡,却又在死前留下信封给她的孩子,这样的母亲是要有多伟大啊。”
元庶转身一把抱住了小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才认识几天,你就投怀送抱了?小娘子~”
小茹脸一红,一把推开元庶,气鼓鼓的盖起被子睡觉了。“虽然你才认识我两天,但我为此准备了十几年,哼!”
“逗你玩呢,诶,小娘子?”
见小茹不再理他,元庶只能重新面对那个信封。许久,元庶鼓起勇气拆开了信封。
打开信封,发现里面的还有一个类似于信封的折纸结构。虽然年代已久,但上面娟秀的正楷还是第一时间印入了眼帘。
“这是我留给我未来的孩子的一封信。”
元庶将纸张翻面,后面写了一段话。
“元庶,在写这封信时你还在我肚子里几个月大呢。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已经二十多岁了吧,虽然会有一两年的误差,不过关系不大。在看到这封信的你目前面临一个什么处境呢,是无忧无虑还是大难当前呢?当然,不用你说,我都知道。带上那个我给你事先准备好的丫鬟,不管你喜不喜欢,她都将帮你度过难关。这里的事情了结之后去酒泉找那个跑马夫,六扇门的残余势力会和你一起度过难关,切记,不要去碰玉盘上的阵法。那是我留给刘承德的。等他凯旋归来,自然会找你讨要,你给他便是。”
元庶沉思了许久,床头油灯中的火焰微微颤抖着,床上是一不小心睡着的小茹。元庶舒了口气,没想到在最困难的时刻自己早已逝去的母亲给了自己一个巨大的帮助,也不知道床上这个睡熟的丫头到底有什么本事,但从信封的字里行间中可以感受的到,母亲那股别样的江湖气息。最令人吃惊的是,母亲竟然认识刘承德,还与他有些交情,不知道刘承德留下那本秘籍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呢,他这般料事如神,肯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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