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教授名字叫段有梅,今年刚刚过完六十大寿,按理说已经到了法定的退休年龄,但是他在南方大学教了这么多年的书,已经产生了感情,不舍得就这么退居二线。
而且他这些年一直在研究一个课题,始终没有得到正确的答案,这一直是他的心结。如果现在退休,他怕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再进一步了。
于是,老教授就跟学校主动请缨,想带一个大一新生的高数班,看看能不能在教学里找到些灵感。
因此,在他眼里,学生不懂没有关系,但是一定要有好学的精神,上课睡觉或者开小差,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咚咚咚……”
段教授用力地敲了敲路晓风的桌子,班上同学的视线全都跟着看了过来。
于飞暗暗替路晓风捏了把冷汗,心想这下完了,这老头儿要杀鸡儆猴,打算借着路晓风立威了。
谁料路晓风一脸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教授说:“老师,有事吗?”
“哈哈哈……”班里同学笑成一团,这下开小差实锤了。
段教授气得七窍生烟,这要是在几十年前,哪个学生敢这么嚣张,他一定会用戒尺打得他哭爹喊娘。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指着黑板说:“你上去把那道题做一下。”
“哦。”路晓风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放下教材,往讲台方向走过去。
于飞看着黑板上那道题目,一点头绪也没有,只能看着干着急。
他之前是拍着胸脯说,以后跟着风哥混,上刀山下油锅,但是不包括做高数题啊,这已经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
班里那帮同学,特别是女生,一个个等着看笑话呢。想起高中的时候,数学成绩总是比不过男生,现在终于看到男生出糗了。
不过,任凭别人怎么想,路晓风仿佛置身于事外,脸不红心不跳地走到黑板前,开始打起了腹稿。
十秒……
半分钟……
一分钟……
两分钟……
两分钟过去了,路晓风还是左手扶着右肘,右手捏着下巴,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段教授等不及了,失望地说:“不会做就下去吧。”
路晓风没理他,终于开始动了起来,拿起粉笔,刷刷刷在黑板上写了三个字,底下同学惊讶得下巴掉了一地。
原来他写的是:解法一。
“靠,老子什么时候也能这么装比。”于飞心里千万头草泥马跑过。
在同学的交头接耳声中,路晓风行云流水般写出了解答步骤,写完之后,又写了一个“解法二”,然后又是一大串公式,最后才是“解法三”。
路晓风写完,拍拍粉笔灰,潇洒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道题目,刚刚他已经在习题里做过一遍了,之所以考虑了两分钟,就是突然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解法。
班里这时候陷入了鸦雀无声的状态,路晓风的解法一就是高数教材上常规的解法,很多理解能力强的同学,已经看明白了。
但是,那个解法二和三,却看得一头雾水。
最惊讶的还是段教授了,他教了这么多年书,这种例题早就滚瓜烂熟,相对来说也就形成了思维定式,居然从没想过,还能另辟蹊径,用另外两种完全不同的方法解出来。
解法二和解法三,用到的知识点都是教材上的,并没有什么创新,但是这种解题的思维方式,却独一无二,甚至可以说与一般的常规思维方式不相符合。
“你叫什么名字?”教授问道。
“路晓风。”
“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教授用命令的语气说,没有征求路晓风的意见,就回到讲台前,开始分析解法一的步骤,至于后面两种解法,他说这个知识点还没有学到,等后面几节课再说。
人怕出名猪怕壮,仅仅一堂高数课,路晓风“高数鬼才”的名声就传出去了……
下课之后,路晓风跟着教授去了去了他的办公室。
不得不说,作为南方大学资深老教授,段有梅的待遇还是非常好的,学校给分了一间独立的办公室,供他课余休息用。
不过教授也把这里当作了他的研究基地,柜子里满满都是各种国内外的研究资料。
“坐。”段有梅示意他坐沙发上。
路晓风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了上去。
段有梅问道:“你是怎么想到另外两种解法的?是不是暑假学过高数课?”
路晓风当然不会把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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