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紧紧两个字,赤兔马瞬间扑上,那速度更甚从前。马背上,方天画戟横扫而至,、竟是要把太史慈与孙策全部笼罩了进去。
“擂鼓!”刘尚吞了吞口水,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可是三人已经杀到了一起,要是不打上一打,难免被人看轻了。
不用刘尚吩咐,军营之内鼓声大作,竟也是比从前响亮了几分。第一批鼓手休息了好些时候,这会儿抖擞精神,把生平吃奶的力气全部用在了鼓锤子上。
“咚咚咚!”一声声仿佛巨人重临,整片空气中都充斥着莫名的狂暴,
“叮!叮叮叮!”一连窜兵刃交击,哪怕鼓声如雷,依然清晰可闻。
“我得妈呀,这需要多大的力气?”刘七砸了砸舌头,眼睛瞪得溜圆,已经略微发福的圆脸上写满了震惊。
“留神,给老子数着,过了十合,立刻鸣金!”刘尚攥紧了双拳,呵斥了刘七一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紧了厮杀做一团的战场。
“哎!”刘七答应一声,也不知道从哪里寻了一面金锣,嘴皮张合,场中每交一次手,他就嘟哝一声。
“怎么,子任认为伯符与子义联手也不能击败吕布?”周瑜看到刘尚紧张,心里也七上八下。绕是他用兵如神,武将厮杀,却非他所长。
“三英战吕布,公瑾总听过吧?”刘尚很严肃的看了一眼周瑜,暗道关心则乱,原本精明的周公瑾,现在也颇有些失了方寸。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虽然知道有追风顶住了赤兔马,那毕竟是吕布啊,即使不用马,也不见得武艺就低了多少。
战场之中,孙策越战越勇,没有了后顾之忧的他,把平生所学尽情施展,刺,挑,扫,钻,如那羚羊挂角,似那白驹过隙。每每从吕布露出的极为的细微的空隙之中穿插而过。沙场上,十二个马蹄子来来往往,整个地面都被跺的稀烂。
不得不说,认真起来的吕布极为恐怖,他就像草原上的狼王,哪怕面对两个人的疯狂进攻,方天画戟也不曾漏了半丝破绽,一招一式,仿佛排山倒海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过如此!”堪堪斗有十合,吕布凝重稍减,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微笑,“今日就让你等见识我北方男儿的雄烈!”
话音中,方天画戟又是一变,变得汪洋恣肆,变得杀气纵横,仿佛那九幽地狱的恶鬼逃出,又好似那阎罗殿的判官临世,一戟发出,立定生死,一声呼号,群雄退避。画戟舞动,就是那大漠的狂风,任他山林高峻,照样的狠刮过去。
太史慈孙策双双变色,心中不约而同的升起了一丝挫败,原来,刚才他还没有用全力!不过两人都是高手,都是踏入了武道的最高层,这一丝挫败并没有打消他们的斗志,反而令的令人热血沸腾,不禁有一种仰天嘶吼的冲动。
“啊!”孙策首先忍不住,一声大喝,仿佛山林猛虎在咆哮,沉重的霸王枪竟然在空气中发出了刺耳的鸣叫。
“杀!”太史慈声音短促,可是语调极为的高亢,里面仿佛汇聚了他一生的精气神,两杆枪,一轻一重,一左一右,好似两道闪电,蓄势待发。
“当当当!”刘七遵命,十合一到,急忙卖力的敲响了金锣。
“恩?”吕布眼睛一瞪,画戟刺出的同时,他还来得及偏头看了眼鸣金的方向。
一身白衣的刘尚站在浑身甲胄的亲卫中间,显得极为的突兀,看见吕布望了过来,他微微的点点头,大踏步就走向战场中央。
“主公小心,此地危险!”太史慈吃了一惊,再也顾不得联合夹攻吕布了,拨转马头就要回道刘尚身边。孙策独木难支,虚晃一枪,也往后面退去。
“小儿可恶!若要退走、且留下项上人头!”
吕布大怒,拍马舞戟,径直就冲向了刘尚,他也看出了,这里面三个人,孙策太猛,杀杀了他,自己肯定也会受伤,太史慈马好武艺高,要退却也是不难。只有刘尚好欺负,竟然步行而来,实在太托大了。也太瞧不起他吕布了。
“温侯不要下邳了?”刘尚怡然不惧,就那么站在战场上,故意拍了拍胸膛,大笑道:“好威风,两军将士作证,且看温侯怎样杀我这个身无寸铁之人!”
“哈哈哈…温侯好威风!”刘七一伙放声大笑,眼中尽是嘲弄之色。
“小子,好胆!你自上来送命,死了也当无怨!”吕布脸色涨红。他是个骄傲的人,如何肯被这些人耻笑了去,急忙收住马缰,赤兔马打了个响鼻,突然人立而起,一连维持了好几息,才重重的落回地面。
刘尚瞥了瞥嘴,心中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一巴掌拍在追风的马头上,教训道:“人家是马,你也是马,平日叫你人立一个都要求上半天,实在惫懒!”
追风眨巴着眼睛,也对着刘尚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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