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阿若虽然被刘七救了一命,为了报恩,愿意随刘七来到豫章,共同投靠刘尚,不过,他骨子里的野性,又令他感觉投靠刘尚,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不过,他也知道一诺千金,既然答应了,就不能不来,只是,他也留了一个心眼,那就是,只有能够打得过他,他才心甘情愿的投奔刘尚,如果刘尚军中没人能够打过他,他也可以顺势推脱,重获那自由之身,所以,见到刘尚,尽管这人威名远播,杨阿若的心中,多少有些不服气,因为从刘尚的气质,他就知道,这人武艺不行,他自然看不上眼。
对于杨阿若的小心思,刘尚虽然猜不透,却也多少明白一些那种游侠儿的心思,因为,他的身边,甘宁就曾经是个叱诧长江的游侠儿,说到底,这些人都有倔脾气,各有各的古怪,要不是甘宁在黄祖手下很是吃了不少苦头,收敛了性子,那好勇斗狠的劲头,也是十足。
听到杨阿若挑战,换了以前的甘宁,早就破口大骂,挽起袖子上去厮打,但是,经过了这么久的军营熏陶,甘宁的心中,已经没有了那种急躁的性子,他只是微笑,却向刘尚施礼道:“主公你看,这事该当如何?”
刘尚暗笑,甘宁一副急不可耐,又使劲憋住的样子,刘尚也觉得有趣,道:“难得看到游侠儿之间的比斗,兴霸何不应战,也让我等开开眼界!”
甘宁大喜,那脸上的淡定顷刻瓦解,眼神中,也出现一丝狂野,他冷冷的看着面前的杨阿若,叫道:“此处狭窄,若是比斗,你输了也是不服,且找个宽敞的地方,令你尽情发挥。”
杨阿若大怒,也叫道:“你虽有名,那也是过去,就找一个空处,让你见识下西凉男儿的手段!”
两人都是战意高昂,刘尚更是来了兴致,道:“此处却是不妥,军营离此不远,可到哪里演武场中比试!”
刘尚一发令,大家自无异议,许多亲兵忙前忙后,寻了足够的战马,太守府中,刘晔鲁肃闻听,也是一起跟来,随着众人的前进,闻讯而来的人络绎不绝,现在离除夕还有几天的时间,街面上,到处都是人来人往,听说军中甘宁要与游侠儿比斗,许多百姓也是口耳相传,一起涌了上来,都来瞧热闹。
刘尚见了,不由苦笑,暗怪亲兵多嘴,传的沸沸扬扬,这样一来,想要关起门来独自比武却是不能,而且,节日来临,他也不好强行驱赶百姓。一边鲁肃同刘晔等人商议了一下,悄悄对刘尚进言道:“事情已经传来,主公何不顺势而为,令军营暂时打开,让百姓进去观瞧,一来,江夏今年多事,百姓多有困苦,而来,节日将至,众人都求平安,看到主公将勇兵强,百姓必定安居乐业,不怕兵祸来临。”
谋士如此,郑浑司马芝也在一旁劝谏道:“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主公兵临江夏,还没有来得及树德,今日百姓热情高涨,正是主公与民同乐,广收民心之时!”
左右人众同时进言,刘尚也不好拂逆,而且,一个念头也突然闪过脑海,他想了想,觉得既然要办,就要搞得轰轰烈烈,他来了这么久,天天厮杀不断,搞得心底也是压抑,需要一个放松的方式。想到这里,刘尚却不急着命甘宁与杨阿若比武,而是召集众多文武,开言道:“方今天下动荡,难得一日太平,现在江夏虽然欢乐,也不过一时之欢,襄阳刘表,实乃心腹之患,江夏一地,百姓也多惊恐,不知我实力如何,既然你们劝我与民同乐,何不就来个阅兵演武,令得百姓围观,知我将士勇猛,以安其心?”
刘晔沉吟,不解道:“阅兵演武,想来都是战阵操演,必须大军云集,在城外铺陈不可,难道主公要令百姓齐上城头,观我军威?”
刘尚无语,这才想去阅兵式这种方式,过于超前,于是道:“子扬误会了,江夏城百姓众多,都上城头,如何挤得下,我的意思是,可选军中精锐士卒,组成一个个方阵,不消他们操演战阵,只需一路行军,展露出强军的气势,严明的纪律,这就足够了,具体问题,你们可以商量着办,只是,除夕将到,务必在明日布置妥当,然后除夕之日,可在北门城楼搭上彩棚,城外设置临时演武台。令的众将出阵比试,较量武艺,如此方能军民同乐。”
刘晔仔细思考一番,觉得可行,又把眼来看鲁肃,他的才能,偏于军略,而鲁肃,却偏于内政,正好互补。鲁肃也是蹙眉深思,良久才点头道:“主公之法可行,只是时间太紧,想要完成,花费必定很大。”
刘尚松了口气,暗道人才多,就是轻松,又听鲁肃叫穷,不由笑道:“黄祖宅中,那一屋子黄金还在,就用它们吧,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众人大喜,细细咀嚼,也带着钦佩,算起来,那一屋子的黄金,也算是刘尚的私产,他却毫不犹疑的拿了出来,这样的行为,怎能不让大家感叹。
当下,刘晔鲁肃、郑浑,司马芝聚在一起,商量了许久,又有各处的太守、县令,因为除夕要到了,纷纷前往江夏,来拜见刘尚,也有述职的意思,虽然是乱世,朝廷功考废弛,但是在各地,政绩,依然是各大势力考量人才的标准。这些人,那一个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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