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就拜老夫为师又如何......”
“再不济我还有万罗门呢,你再考虑考虑......”
“只要你拜我为师,我就教你江湖上早已失传的宗术如何......”
......
岳森围着虞北栀正不辞余力的说服他拜自己为师,虞北栀坐在石栏上,手里翻阅着书籍丝毫不受影响,淡然的仿佛身边没有这号人物一般。
叶杳右手托腮看着不远处,岳森围着虞北栀叽叽喳喳不停洗脑的场景,内心只得不断感慨世事难料。
——果然不能以正常的思维去理解岳森啊!这就是书里没有描写的收徒场景?也太颠覆了点吧,难怪作者当初没有写出来......
“看什么呢?”
穆云杉啃着果子坐到叶杳身边,也朝她看的方向望去,见是岳森缠着虞北栀的场景,也就见怪不怪的说:“我这个师叔啊胡闹惯了,这不在你那没讨着巧,转头又朝北栀下手了,非要收个徒,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叶杳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觉得岳森这两日的确有些不对劲,从谢府回来那天,也不知道在她和穆云杉走后,这两人聊了些什么,岳森就开始缠着虞北栀让其拜师,一直折腾到今天。
不得不说,岳森在这方面还是挺有毅力的,不管虞北栀怎样漠视,他都能自顾自的说上一天。
上次岳森说要收自己为徒的时候,叶杳担心了半天,生怕是自己的出现影响了这本书的剧情,没成想阴差阳错的还是让岳森对虞北栀上了心,也不再给自己洗脑,调转枪口去磨虞北栀了,这让叶杳总算是放了心。
“难不成是师叔他命不久矣,这才想找个徒弟继承衣钵,好圆他遗志?!”穆云杉自以为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惊得手里的果子都掉了。
“难怪师叔他老人家这两天一直在都没再跟我作对,肯定是想在这弥留之际对我好一点!”
“......”
叶杳目光复杂的看了眼愈发坚定的穆云杉,只觉得这师侄二人不愧是亲师侄,爱脑补的毛病都是如出一辙。
——这么活蹦乱跳能吃能喝的,哪里像是个命不久矣的人啊!
——他这几日没做恶作剧,那是因为他在忙着给小世子洗脑啊喂!
“云杉,我的穆大小姐,求求你少看那些个话本子吧,哪个弥留之际的人还不忘从你果脯盒里拿点小吃?”叶杳无语。
“什么!?我都藏这么好了还是被他发现了!”穆云杉大惊,也不管岳森是不是真的命不久矣了,撩起裙摆就往屋里藏果脯的地方跑去。
叶杳看着她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看了眼还在僵持的虞北栀岳森二人,也进了屋。
待叶杳走后,一直以来默不作声对岳森采取忽视战术的虞北栀终于开口,
“前辈是不是太闲了些。”
见虞北栀终于肯开口理他,岳森像是打鸡血似的说得更起劲了。
“我这可是在你机会,万一日后你做了什么事,老夫我看在咱们师徒一场的份上,还能替你圆着点不是?”
虞北栀合书的手一顿,意味不明的说道:“前辈又知道了什么?”
岳森捻着胡子呵呵直笑,“谢家门下所有铺子这些日子受人恶意打压,生意一落千丈,已经有好几家铺面临着倒闭;谢家三儿子谢兆枫昨天出门也被人蓄意打伤,废了两只胳膊和...下半生的‘人道’,那个老毒妇也因刺激过度,现卧床不起,怕是时日无多了......桩桩件件这么凑巧,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暗自做的手脚啊!”
谢家这回算是蒙了大难,昔日繁昌大家逐渐没落,除了谢兆林和远在南岐军做昭武校尉的谢兆菘外,几乎无人安好。
虞北栀默默合上书,对岳森的话不可置否。
“前辈是认为这些都是我做的?”
“是与不是,你自然最清楚。”岳森故作神秘说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虞北栀起身拍了拍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颀长之姿给人难言的压迫感,“就算我做了这些,前辈难不成想要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
岳森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说那些作甚,老夫只想告诉你,我拥有的势力远比你想得多的多,确定不来我门下?”
......
出了谢府这档子事后,叶杳难得在山上呆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每天就是给他们做做菜,做做小零食什么的,倒是过得恣意畅快。只是看着荷包里不见涨的银子,叶杳只能默默叹着气。
“说起来,也不知道谢府那群人怎样了......”叶杳望着窗外托腮发着呆,嘴里无意识的念叨着。
要是小世子真的一个冲动把人家灭了门,那他日后就会多了个‘大麻烦’谢兆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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