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山间小径,不知怎的,叶杳这右眼皮老是跳,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突然间,那只雪白耳廓狐不知道又从哪跑了出来,蹿到叶杳面前,叼着她的裙衫。
叶杳蹲下来逗弄着这个小毛团,语气温柔,“你这又是从哪钻出来的?”
耳廓狐咬住叶杳的裙摆,就要把她往某地拽。
叶杳惊奇,却也由着它——这耳廓狐聪慧机灵,极通人性,眼下这般想把她往某地拉,看来是有什么缘故。
跟着这小毛团一路小跑,又过了几道番林后,叶杳远远地就看见一匹枣红骏马在低头吃草,再凑近些一瞧,马背上还驮着一人,衣衫浸血。
耳廓狐在那马匹旁绕来绕去,见叶杳始终站在五步开外不过来,便去咬叶杳的裙摆,颇有不过来它就一直咬的架势。
“好好我过去,别咬了,这咬坏了我还得去买衣裳,我说你还真能给我找麻烦。”
叶杳拿它没办法,亦步亦趋跟着过去,见那人一动不动趴在马背上,肩上cha着枚箭矢,半点起伏皆无,好像死了一般。
“我总算知道我这眼皮为什么老跳了,这是要我做赔本生意啊......”叶杳zui里碎碎念着,隽眉微蹙。
到底还是医者,见死不救的事她做不出来。
借着马身耳朵高度,叶杳先是探了下那人的脉搏,好在还有微弱跳动,又看了下被擦伤的右臂和肩上的箭伤——这人的皮肤已经呈现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伤口处溃烂,流的皆是暗黑色的血。
不能再耽搁了。
叶杳当机立断,准备带他骑马去瓮城找药铺。只是.....这马一看就是烈马啊,自己以前虽然骑过马,但是这烈马什么的,也实在难为她啊!
只是眼下的情况实在容不得她多想,只能先小心翼翼的上了马,刚一坐下,这马儿就开始焦躁不安,前蹄登着高的往上抬,吓得叶杳连忙抓住缰绳,还得护着前面那人不能掉下去,一时间手忙脚乱。
情急之下叶杳只能喊道:“要想救他就老老实实安静下来。”
倒也是神奇,在叶杳喊完这句话后,枣红马渐渐温顺下来,在原地轻踏,鼻子打着颤音。
见枣红马温顺下来,叶杳不再多想,提起缰绳,shuang腿夹紧马肚,轻呼一声“驾”,疾速朝瓮城方向驶去。
到了瓮城,此时街上的商铺大多还未开门,终于,叶杳还是在街尾处才找到一家刚开门的医馆。
药童帮忙把马上的人扶了下来,抬进医馆。医馆的林郎中见叶杳进门,顿时惊喜,
“叶大夫您怎么来了?”
叶杳的看诊的事之前已经传遍了瓮城,城里的大夫本来对其传得神乎其神的医术多是怀疑的,后来见谢老太太的确恢复如常,他们私下又瞧过叶杳在客栈看诊,的确医术了得,所以现在城中这些个老郎中对叶杳佩服至极,还想找机会和其讨教黄岐之术。
这想讨教的人里,自然也包括林郎中。
热情迎上后,林郎中这才看见叶杳身边还搀着一个明显中了箭伤的男子。
“这......”
叶杳有些意外他能认出自己,不过这样也好,倒是为她省去了些麻烦。
“清早叨扰,实在失礼,只是眼下这人需要尽快医治,这街上也只有郎中的医馆开了门,不知道郎中可否借间内室?”
林郎中得知叶杳来意后,赶紧让徒弟收拾了间内室出来,又帮叶杳将人抬进屋内躺好。
“叶大夫,有什么需要的还请尽管跟我说,若缺了药材,也只管让人去取便是,我这医馆里虽不敢说是瓮城里最大的,但这药材肯定是最全的!”林郎中态度殷勤,就差没给叶杳打下手了——虽然他也是想的。
叶杳点头,向林郎中行了个礼,“劳烦郎中了。”
林郎中捋着胡须,又是客套了几番,这才离去。
待人一走,叶杳上前诊查了下chuang上那人的情况,这才发现原来这人还是个面容青稚的少年,长得还ting好看的。
“也算你走运,若碰着我心情不好,谁还管你死活。”
话是这么说,叶杳手下解少年衣衫的动作倒是轻了半寸,衣衫半tuì,LuoLou在外的伤口毫无遮掩,显得更加狰狞。
箭伤在肩上,箭矢虽已经拔出,但若想止血祛毒,必须要将伤口附近的腐ròu剜掉,可这剜ròu之痛又岂是常人所能忍。
趁少年现在还昏迷着,叶杳取了把利刃,下手果断,没有半点迟疑。
尽管少年此刻昏迷,但巨大疼痛袭来,还是让他无意识的轻哼一声。
“不痛不痛,一会就好了。”叶杳像哄孩子似的,轻声安抚道,手下的动作也逐渐加快。
剜掉腐ròu后又清洗完伤口后,叶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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