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柳少龙怒了。
鬼也是有火气的！
他的吼声虽然漏风，可落在近在咫尺的苏牧然耳中，还是有点震耳欲聋的意思。
他一爪抓来。
阴风阵阵，甚至连阴风之中，都带着几分血色。
这应该是“柳少龙”压箱底的手段了。
“叮！”
“你受到鬼魂柳少龙的攻击，获得功德值+1，获得车技经验值+1点。”
系统提示音，在耳畔响起。
苏牧然只觉得，一股阴风吹向自己，可刚刚接近自己，便自动散了开来。
会不会……因为系统的存在，他可以免疫鬼魂攻击？
或者说，自己目前接触的鬼都太弱了？
“继续打，愣着干嘛？”
见“柳少龙”张大嘴巴，半天没有动手，苏牧然有些不耐烦了。
脚下。
血迹蠕动。
一行血字浮现了出来：大哥，能不打么？
“呵呵。”
苏牧然运转法力，捏了一下拳头，骨骼噼里啪啦脆响。
噗通。
“柳少龙”直接跪了，他匍匐在地的身躯，颤抖不停，求饶道：“大人，饶命。”
就在苏牧然运转法力的那一刻，柳少龙忽然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惧。
那种恐惧，在他醉酒驾车撞向那辆出租车的瞬间，清醒过来时更为剧烈。
下跪，磕头，求饶，都是下意识的。
似乎——
那股力量，对于自己本就是能量本质上的一种压制。
“想活命？”
“那就继续打我。”
“…………”
“柳少龙”差点哭了，他一拳……又一拳。
“叮！”
“你受到鬼魂柳少龙的攻击，功德值+1。”
“叮！”
“你受到鬼魂柳少龙的攻击，功德值+0.5。”
“大人……我……我没力气了。”
“…………”
这次轮到苏牧然愣住了，你特么一只鬼，你告诉我没有力气了？难不成打我，还消耗鬼的本源力量？
“既然如此。”
“我送你上路吧。”
苏牧然冷笑一声，运转法力，一拳砸出。
啪！
仿佛水幕。
柳少龙，直接炸裂，在绝望尖叫中，化为飞灰。
“超渡鬼魂，居然没有功德值？”
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系统提示音，苏牧然腹诽一句，自我反思道：“或者，是我超渡亡魂的方式不太对？”
他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摇了摇头，来到晕倒在地的李沐桐身旁。
“啧啧。”
“真的是……”
“凶啊！”
找到李沐桐的手机，手机是加了锁的，不过拨打110之类的紧急电话并没有问题。
苏牧然报了警，刚刚走下楼，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苏牧然皱了皱眉头。
张大年的？
呵~
怕不是，遇到麻烦了？
接通。
张大年那边，叫的撕心裂肺，杀猪一般：“小然，小然，救我，钱……我给你钱……十倍，十倍。”
苏牧然直接挂了电话。
十倍？
也就是二十万。
他走出明珠园，等了大概三分钟，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
“去北郊。”
………………
或许是深夜的原因，车上有点冷。
苏牧然也没在意，摸出烟，问道：“师傅，车上能抽烟不？”
“能。”
出租车司机，声音有点低沉。
苏牧然点上烟抽了一口，因为坐在后座，他看不到司机的模样，可听声音，应该是一位上了年纪的中年男子。
司机听着午夜电台。
电台里，正播放着一则鬼故事。
午夜主播的声音，故意压低，显得很沙哑，或是因为电台频率的缘故，总有“沙沙”的声音发出来，在配合上主播营造出的鬼故事氛围，倒是有点吓人。
“嘿。”
“深夜鬼故事，老哥有点生猛啊。”
“呵呵。”
出租车司机，笑了笑。
他不善言谈，苏牧然也不可能贴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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