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浑浊的河水倒卷，一股股暗流，卷向苏牧然。
苏牧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开始在水中打转。
“叮！”
“你受到了水鬼攻击，功德值+1。”
“叮！”
“你受到水鬼的攻击，功德值+1，潜水能力+1。”
“叮！”
“你受到了水鬼攻击，功德值+1,御水能力+1。”
耳畔，系统提示音接二连三响起，让苏牧然心中美滋滋的——
这头水鬼还不错，一口气给自己贡献了8点功德值，看起来似乎还没有力竭的趋势，最值得一提的是，4次潜水能力的增加，让他有了水中“呼吸”的能力。
在水中如鱼得水，不知道有没有世界潜水比赛，自己去参加，破个吉尼斯纪录和玩一样。
而且。
对于水，有了一种莫名的亲和。
闭上眼，苏牧然一脸享受，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河水的流动，水份子在欢呼跳跃……心念一动，哗啦，倒卷向自己的一道道暗流，平静了下来。
哗啦。
水流变化。
在浑浊的河底，形成了几个水字：hello。
“…………”
水鬼一脸懵逼。
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人，直到现在不但没死，反而一脸享受？
而且，刚刚的“控水”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自己的能力么？
那几个字，是什么东西？
实力强。
水鬼智慧也不低。
她沉思片刻，鱼儿一样的尾巴一摇，便向着远处游去。
晦气！
这个人，放他一马。
她这一走，苏牧然急了，就这么走了？到手的功德值都能飞？
这那能行。
苏牧然立马追了上去。
他不会游泳。
游泳姿势，只会一个狗刨式，可水鬼贡献给他的“御水”能力再加上强大的气血之力爆发——
哗啦啦！
一瞬间，河水翻滚，便是河面上，都激起了阵阵浪涛。
没游出几十米的水鬼掉头一看，吓得肝胆欲裂。
这次，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苏牧然身上爆发出的那股气血之力，对于她这种鬼魅来说，简直必黑夜中的大日更加耀眼，即便相隔几十米，可她的身体，都有种淡化的趋势。
气血强，阳气重。
最为克制鬼魅。
呜呜呜呜。
鬼魅发出一道惨叫。
她直接向着水面上冲去，于此同时，御水攻击苏牧然。
轰隆隆！
浪涛翻滚。
攻击力不太强，可造成的声势却是极大。
“御水攻击？”
“小意思，我给散。”
若不是在水中，苏牧然肯定早就大笑了起来，他气血之力配合御水能力，在水中的速度比水鬼还快，几乎水鬼刚刚冲出水面，苏牧然也冲了出来。
一把，便抓住了水鬼的鱼尾。
“跑？”
“你还跑不？”
“…………”
水鬼：我特么信了你的邪了，你一个人追的我一只水鬼满河里跑？到底我是鬼你是鬼啊？
然后。
她就听到苏牧然认真道：“别跑，打我。”
水鬼：…………
这是什么要求？
这位大人，该不会对鬼有什么癖好吧?
“饶命，大人饶命。”
水鬼连忙求饶，声音模样，那叫一个惨烈。
若是一只美丽艳鬼在前求饶，说不定苏牧然还能考虑考虑，可这只水鬼……长得真特么恶心。
苏牧然一拳砸了过去。
“我让你攻击我，你听不懂？”
…………………………
黄河公园门口。
妍妍开着直播。
出租车司机噼里啪啦添油加醋一通乱讲，顿时将黄河公园中的水鬼，勾勒成了一头无恶不作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妍妍喉结滚动。
她有点怂了。
之前策划的时候，她信心满满，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鬼怪。
可现在听着……
怎么这么邪乎？
每当深夜，总会有人在河中呼救？
跳下去救人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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