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子俊有些食不下咽。
平日里能吃三碗米饭,现在只能吃半碗。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通房丫头胭脂见他拿着竹著一动不动,shen手推了一把。
公子俊重重地叹了口气,放下竹著望着她:“胭脂啊~你知道一见钟情却求而不得的滋味吗?”
胭脂摇头,心里却是把这种|猪一样的男人骂了个狗血喷头:“公子这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最近没见您出宫去啊!”
公子俊无精打采地瘫在桌上,轻声道:“是大哥刚娶的世子妃!”
胭脂惊得差点把手里的碗扣在他头上:“这……这怎么可以?”
“我当然知道不可以!你忘了三年前我把大哥宫里的丫头破了瓜,他是怎么折磨我的吗?简直是个魔鬼!不就是个宫女吗?竟也能把我打得十来日下不了地!”南宫俊下意识地去摸屁.股,好像现在还隐隐作痛,那可是一百大板啊!!
“所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公子您还是忍一忍比较好。”胭脂心疼地抚上男人因为相思而消瘦的脸,“总得等到世子不在宫里才能谋划啊。反正这种事还不是我们女人是哑巴亏。”
“我让你吃亏了?哪次不是你闹着还要的?”公子俊冷着脸觑她,心头不悦。
胭脂赶紧赔笑:“公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婢子zui蠢,奴家的意思是出了事世子妃不敢张扬,说不定她得了滋味,往后还会自己找上门来呢!”
公子俊一听,顿时双眼放光,端起饭碗大吃几口:“你去给我准备些迷药,药性不要太强,否则像是在跟死人睡觉一般,无甚滋味。”
“好,奴家这就托人去买。”
韩松绫揉着腰起身,刚穿戴好便接到宁安宫的口谕,让她做一份素斋。然而想起南宫羽走之前的千叮咛万嘱咐,决定让凌翠先准备食材,自己把防身的毒药从仓库取出来备用。
一切准备妥当,这才穿上宫服去王后的宫殿。
公子召一看到世子妃的仪仗过来就迫不及待跑过去黏在她腿边,甜腻腻地喊:“嫂子!召儿好想你!”
韩松绫也是好几日未曾见过这捣蛋鬼了,笑着抱起他,宠溺地捏了捏他的小鼻子:“想我来世子府便是!这几日可有调皮啊?”
“没有,召儿可乖了!”公子召抱着嫂子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摇头晃脑地告诉她自己开始学功夫了,但是师傅又丑又凶,每天都要他蹲很久的马步,胖嘟嘟的腿都瘦了一圈。
世子妃心疼地摸摸他的头:“现在正是打好基础的时候,召儿可不能懒怠半途而废。”
“我知道,只有跟嫂子一样厉害了才不会爬树上得去下不来。”公子召一本正经地说起练武的好处,逗得韩松绫笑出声来,原来他习武是为了爬树。
王后正在院子里给花浇水,听到小儿子没有志气的话语,放下水壶责怪道:“召儿你的屁.股可是又痒了?”
公子召听罢赶紧落地站好,唯恐母后又惩罚自己不许离开宁安宫出去玩,今日可是关禁闭的最后一天呢!
韩松绫弯腰行礼,从凌翠手中接过食盒:“母后,您现在吃还是温在灶上一会儿再吃?”
王后笑眯眯地让菲筠把食盒拿去东厨,拉着世子妃坐下:“这才刚成亲几日,王君非得把世子外派出去让小两口分离,我劝他也不听,只得委屈松绫了。”
“儿媳不委屈,世子这是为了百姓安康才离宫安抚灾民,只有贤能的储君才能做到这一步。”虽说与他相识以来一直都是吵吵闹闹,甚至还动过手,但他是自己丈夫一事已不会改变,如今他去灾区赈灾,心里到底还是担心的。
“也不知冬日会不会生瘟疫,王君派公子浩去不就行了。”王后的确不喜韩松绫长得跟她曾经的好友一个模样,甚至有时还会把她看成是诸葛语嫣,吓出一身冷汗。但她又是能让儿子逆天改命之人,自己不得不让羽儿娶她,不得不对她好,甚至与她推心置腹,才能让安安心心待在南宫部落生孩子,更多的,也是想弥补一些当年的狠毒。
韩松绫知道王后的身生孩子是南宫羽和南宫召,其余三个公子是别的夫人所生。她关心世子,所以才想着要王君派其他公子去灾区。但是自己不可能顺着她的话说,只得宽慰她:“世子临走前带了药囊在身上,普通的瘟疫不会上他身的,母后不用过于担忧,以防伤了身子。”
“什么药囊这么厉害?还能避瘟疫?”
“这药囊不仅能避瘟,还可以清心明目,待新药炒制好了,儿媳为您同父君也做一个。”韩松绫送给世子的那个是净缘师太为她做的,虽不是什么稀奇玩意,但里面有一味药材只有每年春天才生,产量稀少,所以她现在做不了第二个。
公子召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听得嫂子要东西,连忙chazui:“我也要!”
“好,也给召儿做一个!”韩松绫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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