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只要在阁内,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我在一起。”
“你到底想什么?”
碧雪一字一顿:“我要你变成——真!正!的!我!”
皓月瞳孔皱缩。
碧雪没再话,慢慢摊开自己的掌心——上面赫然是一滩浓得发黑的血。
已不再需要任何语言,皓月懂了。
“你先当我。待日子久了,公子会慢慢淡忘我,并且记住你——只要你真的用了心。”
“忘了你?”皓月的嘴角冷冷勾起,“你觉得他会——忘了你?”
碧雪很平静地诉着:“是的。只要你不作恶,只要你真心实意地体贴他。那个‘公子世无双’的完美便永远都存在。”
“为什么?”皓月忍不住问了句。
碧雪笑了,却没有笑意:“因为,他的心在铃儿身上。”
皓月呆了呆,眸底闪过一丝迷茫。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也许是我和他相处的时间还不够久吧……}
“雪儿,你在房里吗?”碧雪的阁楼下传来萧尺素的声音。
皓月似笑非笑:“他在找你。”
碧雪慢慢地啜了一口刚到的茶:“来人。”
“吱呀——”
房门应声而开。两个侍女站在门口,垂手而立。
待碧雪出了门,立刻掩门上锁。
“不必锁了。让璇儿给她暂时换张脸。”
两侍女应声颔首,翩然而去。
碧雪扶着雕花阑干,探出半个头:“来了,公子。”
“喂,你慢点。别跳!”
萧尺素见她要用轻功飞下来,忙阻止,可到底还是晚了。碧雪迎风展开双手,层层薄袖翻飞,如海浪,如花绽,如流云逐风。她浅笑盈盈地看着萧尺素,面带羞赧。
岂料,一个气短,碧雪重心不稳就要坠地。萧尺素和她自己俱是面色大变。
萧尺素以快过眨眼的速度将水晶扇子插入腰封,纵身而上,一把接住碧雪。碧雪伏在他的胸口,脸红心跳,娇喘微微,很久都没出话来。
萧尺素却是很夸张的吐了口气,捏了捏碧雪的鼻子:“我的好雪儿哎,简直叫你祖宗都不够。吓得我半死。”
“你都病了,还蹦跶什么?”他又伸出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存心让我心疼呢?!”
“我……”
“另外,我要严肃批评——你轻功退步了啊~”萧尺素是批评,却是满脸笑嘻嘻,“我要罚你——”
碧雪也横袖掩口笑了起来:“罚什么?太轻了,我可是没感觉的哦~”
“哟,看样子这两又活跃了。那我就罚你——”萧尺素狡黠一笑,附耳了好些话。
碧雪听着听着笑出声来,佯作领旨模样:“是是是。大地大,公子最大!公子什么,雪儿就听什么。”
“今开始!”罢,他又将碧雪搂进怀郑
却不想又被碧雪推开了,娇嗔一句:“好没正形的公子!”
皓月在楼上看着两个人走远,凄冷一笑。
{谁他的心里没有你的位置?只是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罢了。}
{皓月阿皓月,你还有走进他心里的机会么?}
“雪儿中午的药吃了没有?”萧尺素先一步踏上楼船,尔后伸手牵向碧雪,“现在虽然看似好了些,可到底还是不能懈怠。”
“我最近感觉好多了。”碧雪笑着同萧尺素一起走到了甲板上。
“怎么样?”
“什么时候支起了一个亭子?”碧雪讶然。
“最近你都在屋子里养病。我便在想,过些等你好些了,便拉你来这里吹吹风。但又怕气太热,再给你添些暑气,那又不好了!这两张竹榻也是我临时叫人打的。”
碧雪仔细打量了下,船铉两边各放置了一张,头尾部分都有薄纱微挑,刚好遮住刺眼的阳光却又不挡赏景视线。榻边放着两张案。案中镂空,拿开上面的雕花面板,可以看到它腹部中空,盛着冰冷的井水。
水内泡着一壶酒,些许应时水果。
碧雪打趣道:“看到这么别致的凉亭,我呀,怕得懒得再也不愿意动了。”
萧尺素朗声大笑起来:“不想动那就别动。真当我是甩手掌柜啦?!”
碧雪侧头,偷偷笑起来,一面挑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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