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诸葛花铃却怒了:“你果然是口是心非的!算了,我还是走吧。免得你嫌弃!”
楚月寒伸手要拦,可尚未抬起,便已经放下。
诸葛花铃却在走了两步以后,回转过身来,塞给他一样东西:“这块玉佩你拿着,培本固原的。反正它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了,做个人情送给你好了。白泽,给他治!”
“喂——”白泽看着气哭跑开的诸葛花铃,又搔了搔头,“唉~年轻人。她小丫头一个,你就大度点嘛!她不明白你的苦心,你就直接和她说嘛!你不说,她不说,误会会越来越深的……”
“哎哎哎,我还没说完呢,你等等!”他才说一半,楚月寒的身影已经快消失在树荫从间。
白泽无语,瞅了瞅还在地上的雕花匣子,最终决定带着它一起走。
他一面捞着里面的吃的,一面嘟囔:“哎,小丫头给你做的饭菜!别啃地瓜了!那个不好吃了!”
楚月寒跨过了『乱』木,另外一边,炭火还在烧着。也许是因为时间耽搁得长了一些,原本没有烤焦的地瓜也烤焦了。楚月寒似叹非叹,看着篝火愣了半晌。摹地,余光中多了一盘吃的。
他惊讶地转过头,看着白泽。
“呐,我可是忍了很久才忍住不吃,给你留下一盘的。”白泽拍了拍自己的兽脸,“吃多少~我都没法化人形了哦~悲哀哦~那个,你快吃,吃完了,我帮你看看。”
楚月寒终于开口说话了:“什么?”
“听那小丫头说,你有阴阳手。”
楚月寒面『色』一沉。
“不过是人为的。”
楚月寒剑眉蹙起。
“之前还被绝尘那小子整了个什么血咒,也真是悲哀。”
楚月寒慢慢拢起了五指。白泽笑意深邃地看了他一眼:“我来帮你治。”
“我认得你。”楚月寒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白泽一惊,复又搔了搔耳朵:“认得我?我怎么没见过你?”
楚月寒又不开口了。
白泽端详着他的脸,倒是忽然想起什么:“你不会就是绝尘口中所说的那个——做事婆婆妈妈的那个小子吧?”
楚月寒嘴角暗暗抽搐了下。
“哟哟哟,可怜的娃。快来给老头子看看。”
楚月寒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小孩子,别犟!来,乖,我看看。”
“不用。”
“看看看,又闹脾气了吧!”白泽飞到他的肩头,“如果你因为阴阳手这个糟糕的『毛』病毁了自己——哦,不,这毁掉的不单单是你自己,还有很多关心你的人,需要你的人,甚至是——你的对手。他们都会感到无所适从和倍加遗憾的。”
楚月寒垂下血『色』眸子,眼底弥漫上一阵悲伤。
“孑然一身,何来挂怀?”
白泽头一歪:“我看那小丫头就很上心啊!你就是她的大英雄啊!是她的神啊!”
楚月寒又不说话了。
“所以——手拿来我看看。”
楚月寒迟疑了一下,可最终还是伸了过去。
白泽静默了几秒,神『色』越来越晦暗不明,明明没有眉『毛』的地方都已经皱出了褶子。
“小子,你还有血咒在身上的啊。只不过虚浮表面,没有扎根。”
楚月寒心一沉。
可稍一冷静下来,他便有了几分数。
“解『药』被我吐了。”
“吐了?”白泽想了想,“不对啊,根据那丫头的描述,这『药』……应该在你肚子里几天了。咋,咋没消化呢?”
“梵天之泪。”
白泽大为诧异,像得了稀罕宝贝似的,围着楚月寒转了几圈,然后伸出自己的“手”附在他的胸口。
“天呐!真的是大神的眼泪!”
白泽激动的都快哭了:“你知道吗!大神总共就哭过一次!就一次!为了神和阿修罗无止的战争,为了受其牵连的大地生灵!所以,这玩意儿比世间一切『药』物都有修复功能!只是根据个人体质不同,所需要的时间也不同。但是,绝对不会死啊!只要寿命不到,就不死啊!”
楚月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我,我帮你治好阴阳手和血咒。你,你,你把这个当报酬行不行?”白泽激动得都快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楚月寒迟疑了一下,最终同意。
白泽又耗费了近两百年的道行帮楚月寒治好了身子,并且无『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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