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前辈。”
白泽点头回应。
雪凝画凑上前,准备在上古神兽面前刷一刷存在感。
岂料,白泽先开了口:“咦,巫!”
巫……
雪凝画和楚月寒的额头双双垂下三条粗粗的黑线。
“巫,你徒弟呢?”
“额……”雪凝画思量着该怎么用最简短的语言描述最完整的事情。
可他刚想好,白泽的思维又跳别处去了。
“倔子,最近感觉怎么样?”
“嗯?”
“我当然是问阴阳手什么的都没发吧?”
楚月寒感激地点点头:“多亏您了。此恩无以回报,日后若有需要之处,前辈尽管开口。”
“你有这个心就行了。那个——这只魅你养的?”白泽皱着眉头看看楚月寒,又转过身去问雪凝画,“还是你养的?和你徒弟真像啊。”
“白泽……”雪凝画原本准备住口,却不料被白泽一个凌厉的眼神吓着了,哆嗦出了他不太喜欢的两个字,“前辈……”
“什么事?”
“那个——我徒弟不见了。我甚至感应不到她的存在。”他将白泽拉走,在一处静谧处简单地把前因后果描述了一下。
“什么!”白泽听完,差点惊脱了下巴,“这丫头,我跟她说的很清楚了啊!!!她怎么还在做傻事?”
“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我徒弟么?”
“有。但是要先找到你徒弟的肉身。而且,她的生命力最好没有被摧毁。不然的话就麻烦了。”
“若是生命力被摧毁,那就是说,她——活不过来了?”
白泽沉思了片刻:“倒也不是。就是麻烦了一点,艰难、危险了一点。先找到肉身再说吧。因为,生命力被摧毁,光找肉身这一步就特别困难了。”
雪凝画微微抱拳:“有劳了。”
“提醒你们一句啊,那个魅——感觉不太好。你们注意下。”
雪凝画点点头。
回到楚月寒他们面前,白泽又向三个人简单交代了几句。而后自己去勘探地形了。回来后,憩片刻,正式开始卜问仪式。
卜问,最终却是失败告终……
雪凝画的脸『色』“唰”地就变得垩白,瘫坐在地上。
楚月寒感到了一种来源于愧疚的压迫感狠狠掐住了自己的嗓子。他甚至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只有冰,呆呆地立在原地,眼神中时不时流转过一些奇怪的神『色』。
“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办法。”白泽疲倦地摆摆手,而后,习惯『性』地掏出梵天之泪当糖果一样『舔』个没完,“这几天大家就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三人点了点头。
片刻,冰突然站起来,红着脸对楚月寒附耳几句。
楚月寒点点头。
看着冰突然离开,白泽问道:“她干什么去了?”
“一点私事。”楚月寒有些窘迫地回答道。
清莲阁。
碧雪原是喜欢清净的。平时璇儿、裁梦、墨歌和织琴都是轮番伺候。旁人有什么要上报的,也都是她们打点安排。
如今,她的屋子里来来去去,人多得不行!
可偏偏又都笼罩在一种压抑、伤情的安静中。
一向活跃的萧尺素已经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半个月了。明朗神俊的风度早已被一脸疲倦和眼眶下黑黑的眼圈抹杀掉。
“『药』好了吗?”萧尺素的声音低沉沙哑,分外的轻柔。
织琴俯身,轻轻回答:“已经好了。神医怕『药』冷,一直用微火炖着。要端来么?”
“把薏米红枣稀粥也一起端上。雪儿多少总得吃点。”
“哎,好。”
织梦前脚走,后脚素手神医就进来了。
她伸手推了推萧尺素。
“喂,我替你照看着。你去休息吧。”
“我不累。”
“你快够!碧雪姑娘睁开眼睛一看到你这么大的黑眼圈,不心疼死才怪。你就别在这里刺激她了。再者,你要想更好的陪着她,首先自己不能倒。健健康康,头脑清醒,这样才能处理好阁内的事情和照顾好她。”
萧尺素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过来。
素手神医不知怎么地心微微有些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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