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此战黄忠必胜,但是看着那刘备军中的老将黄忠,靠坐在树上的敖天还是看的饶有兴趣。
镇海龙宫之中使用的兵器千奇百怪,但是鲜少有使用弓箭的。
至于法宝一类,也只有父皇手中的乾坤弓能够拿得出手,至于其他不提也罢。
自己幼时曾缠着父皇给自己玩儿一玩儿,但是却发现自己当年气力不够,压根拉不开那张弓箭。
原本已经渐渐淡忘此事,但是这半年来,跟在黄忠身边观战,让敖天对这弓箭一道重新提起了兴趣。
说百发百中不为过,便是一箭至死黄忠怕是都能够做到。
这蜀中大战以来,死在黄忠弓箭之下的人不在少数。
身边站着的许负此时同是满脸好奇的看着应战的黄忠,看的是津津有味。
就在此时,只见那涪城城门缓缓打开,当中两员战将奔袭而出,勒马停在阵前,手中长枪一指黄忠,高声喊道:“黄忠上前受死!”
话音刚落,黄忠便是一声冷笑,单手持着大刀挽了一个刀花之后,轻催胯下战马,似闲庭散步一般,施施然迎了上去。尛說Φ紋網
“来将何人?
老夫不杀无名之辈。”
见对方这么一副不重视自己的模样,冷苞顿时心中一怒,开口说道:“吾乃蜀中冷苞!”
“吾乃蜀中邓贤!”
“呵,无名之辈。”
看似轻声言语,实则声音极大,黄忠这话刚刚说出口,那邓贤还有冷苞便是脸色一寒,催动胯下战马提枪朝着黄忠冲了过去。
“开!”
眼见那两杆长枪刺来,黄忠微微眯着的眼睛当中寒光一闪而过,手中大刀瞬间挥出,将那两杆长枪荡开。
力气之大,将冲在近前的邓贤还有冷苞顿时吓了一跳。
这老头为何力气还是如此之大?
心中一动,两人对视一眼,不敢在小瞧眼前的黄忠,开始专心对付起来,只是终究差了一些。
几个回合之后,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的邓贤一个不注意,便看到那同冷苞缠斗的黄忠反手一刀朝着自己砍了过来。
邓贤只觉得自己眼前寒光一闪,随后便感觉到脖颈一凉,整个人都从马上摔落下来。
眼见邓贤一刀被斩杀,冷苞心中大骇,将黄忠的大刀荡开之后,急忙调转马头朝着城中逃遁而去。
眼见对方逃遁,黄忠冷笑一声,将自己马侧的弓箭拿了出来。
一直盯着战场的敖天神色一亮,身子不由自主的坐了起来,一双眼中光芒闪动死死地盯着黄忠的动作。
只见那黄忠刚刚拿住弓箭,整个个人的气势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眼神愈发的犀利,双臂之上气力涌动,气血比之年轻人都不为过。
那肌肉鼓动的双臂猛地一撑,铁胎弓轻而易举的便被黄忠拉满,而那黄忠身后气息瞬间一凝。
敖天能够清晰的看到那黄忠身后凝出的形状,赫然是一尊气势盎然的战将模样。
“这便是常说的功德气形?”
敖天有些好奇的看着那只有修行之人才能够看到的气形,眼中满是惊喜之色。
一旁的许负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凡间战将有气运之人,皆会有此物出现,只是鲜少有人这么明显罢了。”
“汉末乱世,应劫之人不少,战将谋士数不胜数,但是真正能够看到此物的也不过百人。”
许负解释的时候,那黄忠手中的弓箭已经脱手。
刺耳的破空声传来,那箭头似乎要将空气刺破一样,冷苞还未回头便觉得遍体生寒,不由自主的催动这胯下战马。
就在此时,冷苞只觉得自己心口一痛,一支利箭透体而出,甚至于超过了自己战马的速度,穿透了自己的身体之后,便射向了城墙之上。
那利箭没入城墙数寸,箭翎还在微微颤抖。
只见那冷苞就此从马上摔落下来,城头之上的刘璝还有张任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顿时如坠冰窟。
“好弓法。”
敖天这半年之间还是头一次见到黄忠气势如此足的时候,好像是专门做给自己看一样,心中不免欣喜万分。
只见那战阵之中,黄忠满脸冷笑的看向城头,身后万千兵马开始齐声高呼“威武”。
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城头上的刘璝还有邓贤对视一眼,匆匆逃离城头,心中惊骇不已。
这涪城怕是守不住了!黄忠眼中寒光一闪,大手一挥下令道:“攻城!”
千军万马朝着那涪城涌了过去,如同潮水一般,本就不算坚固的城池,不过半天功夫,便被黄忠麾下大军攻破。
而那刘璝亦是死在了乱军之中,只有张任一人乘乱在乱军之中逃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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