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两人之后,李云飞不由有些纠结,暗骂道:“我特么的什么时候成香饽饽了,不就是杀了一个田伯光,骂了余沧海么,至于这么多人找自己帮忙吗?难道哥就这么好说话?”
带着有些凌乱的思绪缓缓躺下,暗自盘算着将会发生的事情,虽然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但要看着刘家无辜的生命惨死,甚至曲非烟这个精灵一般的少女惨遭毒手,李云飞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次日,李云飞来到岳不群的房间,道:“师傅,昨夜刘正风的女儿与莫大师伯找过我,他们知道这次左冷禅定然会借机刁难,恳求师傅助一臂之力!”
李云飞无奈,只能将这个皮球丢给岳不群,毕竟他此时才是华山派的掌门。
岳不群闻言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叹了口气:“云飞,这件事情我们无能为力,到时尽量多说些好话吧,但事不可为的话,也不要强出头,此时嵩山势大,我们还没有这个实力与之抗衡!”
李云飞点了点头,道:“弟子知道了,弟子还有一事,如果弟子没有猜错的话,二师兄劳德诺应该是嵩山派的奸细,继续留着他恐怕会有意外,还请师傅早做打算!”
岳不群愣了愣,淡然道:“云飞,你有心了,我自有打算,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不过你是如何知道的,又如何能够一招将田伯光斩杀的?”
李云飞淡然道:“先前弟子与大师兄分开,便是感觉到了突破的契机,剑道一途又有了些许的提升。弟子知道劳德诺是奸细一事,也是无意中发现劳德诺与嵩山派弟子暗中见面!”
岳不群点头道:“云飞,你天赋不凡,心思缜密,冲儿实在无法与你相比,日后切记努力修炼,华山派日后还要靠你!”
见李云飞正欲开口,岳不群摆了摆手:“咱们师徒今天是第一次坐在一起聊天。为师知道你性子洒脱,不愿被束缚,不过你既然是华山派弟子,就有责任担下这一切。其实劳德诺进入华山的第一天,为师便已知道他是嵩山派的奸细,只不过左冷禅势大,为师只能隐忍!”
说道这里,岳不群叹了口气:“云飞,虽然为师怀疑过你,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已经是师徒,你也是华山派的弟子,修炼了为师的紫霞神功,为师日后定然会毫不保留的信任你,我与你师娘还有珊儿都是你的亲人,相信你也不会让我与你师娘失望......”
李云飞有些无奈,只能点了点头,这岳不群知道自己跟宁中则关系不错,这是开始打感情牌了!
看着李云飞离去的背影,岳不群目光一凝,直到李云飞走出自己的房间,岳不群这才收回了目光......
入夜,刘正风请五岳剑派的同门前去赴宴,并且余沧海也在其中,众人酒足饭饱之后,便聚齐会客厅喝茶聊天,其中各门各派的精英弟子也在其中,只不过这里并没有他们的座位,而是站在各自掌门的身后。
不过李云飞确是一个例外,由于他斩杀了田伯光,在这两天的时间里,早已传遍了江湖,一时间名声大噪,刘正风对李云飞也很是重视,便在岳不群的身边加了一个座位,岳不群也不在意,点头示意李云飞坐在身边!
只不过一旁的余沧海却有些尴尬,同时又有些恨意,显然是对先前的事情无法释怀!
突然,门外走进一位年轻的男子,脸上脏乱不堪,带着些许的异味,脏乱的面容让人无法看清男子的本来面貌,但听男子的声音便可判断男子的年纪并不大!
“余沧海狗贼,你杀我福威镖局数百口人,今日正道的武林前辈都在这里,你倒是说说,你这般滥杀无辜,与魔教又有何区别。还有,你将我爹娘到底藏在了什么地方?”
随着男子的话语说出,众人皆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这位男子敢说出这样的话,更没想到此子便是林震南的儿子,林平之!
说着,林平之跪了下来,道:“余沧海为了得到我林家的辟邪剑谱,杀我林家数百口人命,如今爹娘还在余沧海的手中,求各位武林前辈主持公道,救我爹娘!”
闻言,脾气火暴的定逸师太直接说道:“牛鼻子老道,你还真不要脸,既然你是为了报师傅大仇,为何要留下林震南夫妇的性命?我看你是报仇是虚,想要得到剑谱才是真的!”
岳不群附和道:“余观主,你这样做未免有失身份吧,依我看来,你报仇是假,想要得到辟邪剑谱称霸江湖才是真的吧!”
余沧海心思一动,笑道:“岳掌门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的得意弟子李云飞能够一剑斩杀田伯光,何等的少年英雄,剑法精妙怕是岳掌门也有所不及吧,想必这云飞少侠所使的的剑法便是辟邪剑法吧!”
听到余沧海竟然将屎盆子扣在自己的头上,李云飞顿时讥讽道:“井底之蛙,我华山剑法何等的玄妙,岂是你这井底之蛙可以揣测的,华山剑法博大精深,又怎会觊觎林家的辟邪剑法,我们可没有你那么不要脸!”
余沧海顿时怒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但你总该解释,你既然没有学到辟邪剑法,那你又如何能将田伯光一剑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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