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子在自己的身边走过,李云飞不禁开口道:“这位兄台留步,在下有一事相询,还望兄台告知!”
说着,李云飞快步来到男子的面前,见男子依旧一幅懒散的模样,但依旧将驴子停了下来,这时,男子随口说道:“我们认识吗?你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李云飞笑道:“相逢何必曾相识,不过在下此时身上无酒,否则定要请朋友喝上一坛!”
闻言,男子纵身一跃,瞬间便停留在李云飞的面前,随手将酒坛递了过来,笑道:“朋友虽然无酒,不过我这里却有,若是朋友不嫌弃的话,我们共饮一坛如何?”
“兄台赠酒,岂有嫌弃之理?”说完,李云飞将酒坛扬起,洁白的酒水缓缓流出,李云飞猛然灌了几口,尽显豪迈的风采,随手将酒坛送回,感受着体内的暖流,呼出了一口酒气,脸色通红的赞道:“好酒!”
年轻男子同样灌了一大口,笑道:“这本是最普通的酒,朋友为何却说这是好酒?”
“呵呵,酒的好坏不在于酒的本身,关键要看与谁对饮,若是与小人对饮,即便天下间最美的酒也难以入口,可与兄台这般性情中人对饮,即便是最差的酒却更胜佳酿。小弟李云飞,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面对李云飞的豪气,青年男子顿时笑道:“在下华山派令狐冲,今日能够与兄台对饮实乃一件幸事。”
说着,令狐冲话锋一转:“先前李兄说有事相询,不知李兄说的是何事?只要在下知晓,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闻言,李云飞顿时喜道:“原来兄台便是华山派君子剑的高徒令狐冲。实不相瞒,在下久闻君子剑的侠义之名,这才前来华山想拜入岳掌门门下,先前不过是想问华山派的驻地所在,却没想到能够相识令狐兄!”
岳不群是不是真正的君子李云飞并不在意,但李云飞却知晓岳不群在令狐冲心中的地位,在现代混迹多年的李云飞很早便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门学问,李云飞早就炉火纯青......
果然,看着李云飞‘一脸佩服’的模样,令狐冲顿时面色一喜:“在下此行乃是下山采购物资,现在事情已经办完正要回去,不如李兄便跟我一同面见师傅可好?”
“自然求之不得,还请令狐兄代为引荐,在下感激不尽。”说着,李云飞对着令狐冲抱了抱拳。
路上,令狐冲不经意的问道:“云飞,不知你家住何处,为何独自来到华山拜师?”
两人的关系经过先前的已经熟路,令狐冲对李云飞的称呼也更加的亲切,李云飞也不在意,笑着回应:“令狐兄,实不相瞒,我乃河北人氏,从小便是一个孤儿,不过多年以来也曾学过一些基础剑法,这些粗浅的功夫也是跟一位镖师所学,不过不久之前,这位前辈病逝,在下才出来闯荡江湖,曾听闻华山派君子剑为人仁义无双,这才起了拜师的念头。”
令狐冲笑着点了点头,对于李云飞的身世不由起了同情之心,毕竟令狐冲从小也是一个孤儿,如不是遇到岳不群,此时说不定早就饿死街头,如何成为今日的华山派大弟子风光无限!
对于李云飞所说的基础剑法,令狐冲自然清楚,这样的剑法并不是什么秘密,基础剑法一些习武之人都曾习练过,不说是烂大街的通用货却也相差无几。
一路上,两人谈天说地,李云飞生活在现代自然十分的能侃,偶尔说一切奇闻异事或一些现代知识,自然另令狐冲大开眼界,对李云飞佩服无比。不过李云飞对这些点到即止,更多的是跟令狐冲天南海北的聊着,保持神秘的同时也不至于让两人的关系生疏,更不会自己唱‘独角戏’......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终于来到华山之巅,令狐冲却满脸的苦笑道:“云飞,这次为了你我可是又要挨骂了,记得下次你可要请我喝酒!”
李云飞有些不解,疑惑道:“请你喝酒这没问题,不过这挨骂从何而来?”
“唉,云飞有所不知,师傅说我性子跳脱不让我饮酒,每次下山采购我都是偷着喝一些,之后便回去休息,待酒气散了之后再去面见师傅。但此时却要陪着你去见师傅,挨骂是不可避免了,你说是不是该请我喝酒?”
李云飞哈哈一笑:“自然该请,若岳掌门收我为徒,我们日后便是师兄弟,到时我让你品尝小弟酿的美酒。”
其时李云飞同样好酒,虽然早早辍学,但自己也会酿制一些葡萄酒,不过在这里时代葡萄是稀罕货,用来酿酒却有些不现实。但简单的蒸馏一番还是完全没有问题,先前喝酒之时李云飞便感觉到这个时代的酒度数并不高,而且入口还带着些许的酸涩,相比现代确实差了很多。
“哦,云飞还会酿酒,那我日后可就有口福了,就算这次被师傅训斥也算值得!”令狐冲听闻李云飞还会酿酒,自然有些意外。
李云飞笑了笑,道:“我见令狐兄采购的物资有些茶叶,虽然这里并无工具煮茶,不过令狐兄若是嚼些茶叶便可化去酒气,不过这口中却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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