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师爷:“此话怎讲?”毛呈:“爹,曹峻来了之后,
你不让我们回来,买粮都是去汶上,也听说一些汶上大刀帮的事,
江上云占了他哥哥的宅子,把江上风的父母、
妻儿都赶了出去,江上风家大业大,
而且和金国将军的关系密切,不用打听也知道汶上大刀帮成立的时候,
大刀帮帮主项埕来过,曹峻在古柳树成立大刀帮还没得到项埕的认可,
所以我说曹峻此次去汶上讨不到什么好处,爹,对吧?”
毛呈说的有道理,连师爷:“我也派人到汶上打听过了,
曹峻此次去汶上肯定讨不到好处,但是江上云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毕竟曹峻是曹开斌的儿子,吕井田是吕振鹏的儿子,徐保弘是徐万里的儿子,
吕振鹏的二儿子吕井强、徐万里的闺女徐春来跟着江上云,
江上云只不过是羞辱曹峻一番,并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连喜:“爹,就算你分析都对,
把曹峻留在古柳树会不会养虎为患?对咱家不利啊。”
连喜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吕井田是父亲是大刀帮的大师兄,
现在都屈居曹峻手下,如果曹峻和江上云合为一处,
连师爷的如意算盘恐怕就落空了,连师爷摇摇头:
“曹峻不会屈居江上云手下的,
从汶上回来一定会派人去响堂铺龙虎山庄找项埕,
古柳树的大刀帮一定要得到项埕的认可,爹已经派人去响堂铺找项埕了。”
连喜:“爹,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让毛呈去?”连师爷:“你们不懂,
有些事不能亲力亲为的。”连喜和毛呈对视一眼,
连庆只是连师爷远房侄儿,连五是个下人,他们都不敢乱说什么,
连师爷沉吟片刻:“连喜,你们先回家吧,
有事会让连五找你们,抗金的势力在这一带,
不能让他们抓到什么把柄。”连喜:“爹,你现在做事畏手畏脚的,
什么事都不做让我们过来干什么?毛呈!走!回家。”拉着毛呈气哼哼的走了,
连师爷连连摇头:“成事不足啊!成不了大事。”
连庆和连五一直生活在连师爷府上的,就算曹峻看到也没关系,
目送连喜和毛呈离开了连家庄,连师爷又恢复了以前老态龙钟的模样,
拄着拐杖在村子里溜达,樵夫和农夫从连师爷身边走过的时候,
都和他打声招呼,连师爷似听到非听到的点一下头,
以至于曹峻带着大刀帮的弟子从汶上赶回来,从他身边路过,他都没有发觉,
曹峻从马上跳下来:“爹,你怎么坐在这里,外面风大,跟我回家吧。”
扶着连师爷往家里走,村民看到此场景,都竖起大拇指夸赞曹峻,
说连师爷收了一个孝顺的干儿子,从曹峻的面部表情看不出此次去汶上是好是坏,
连师爷:“儿子,此去汶上结果如何?”
曹峻面无表情:“爹,和汶上大刀帮舵主江上云见了面,
大家都是大刀帮的,见了面非常的热情,好酒好菜款待了兄弟们,
也见到了汶上的守城官萧雄,以后古柳树有什么是都可以去找萧雄将军。”
连师爷脸上露出了笑容,古柳树没有金国驻军,
去汶上和金国军官说不上话,他希望金国占领中原,
让武林和他的兄弟无处可藏,只要武林敢来古柳树或者汶上,
就让他葬身此地:“好啊!好啊!”
连师爷一直深藏不露,曹峻也在连家安插了眼线,
始终找不到连师爷的破绽,二人心照不宣面和心不和,各有各的打算,
此次去汶上本来是征讨江上云的,结果灰溜溜的回来了,还被江上云戏耍一番。
曹峻心里气不过,又不能当连师爷的面发作出来,
回来的路上已经吩咐过了,此次去汶上江上云热情接待,
以后古柳树和汶上都是大刀帮的分舵,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共同对付抗金余孽。
其实曹峻也派人去响堂铺龙虎山庄了,而且连师爷不知道曹峻已经收买了毛呈,
古柳树成立大刀帮,必须要得到帮主的承认才行,
他不知道大刀帮总舵现在是左秀庆当家,项埕虽说是大刀帮帮主,
整天吃喝玩乐,大刀帮的事都交给左秀庆打理,
曹峻派人龙虎山庄的人是他的叔父曹开太,曹峻能来古柳树组建大刀帮,
也是受叔父曹开太的指点,曹开太功夫不行,出谋划策倒是好手,
可惜没用到正地方去,一肚子坏水,曹峻让他去响堂铺,他爽快的答应了,
带着一个家人,骑着毛驴就上路了,原来是风尘仆仆、晓行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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