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凡的脸上，带着一丝阴沉的笑容。
邋遢老头也跟着笑。
“你小子怕是想干坏事儿吧。”
闻言，姜云凡扭头，看着那邋遢老头，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冷漠：“那也是他们逼出来的。”
邋遢老头沉默。
的确，他都有些动容。
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竟然要承受这么多。
换做平常人，早就任命了。
甚至吓破了胆。
可是姜云凡没有，他反而越发的振作，即便是面对皇朝，他依旧有复仇的野心。
这一点，不要说他，恐怕是那些武道强者，都没有这个胆量。
与皇朝为敌？
这根本就是自找死路。
所以，他有些佩服眼前的这个白衣少年。
他有着坚毅的心，和超乎常人的耐力和隐忍，即便是还在幼年，便有了峥嵘之相。
他日，必将不凡。
“来吧，我为你镇压毒龙咒。”邋遢老头正色道。
姜云凡点头。
“我跟你说明白，这毒龙咒种下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但是镇压的时候会无比的痛苦，非常人能忍受，你可要忍住，别白白浪费老夫我的精力。”邋遢老头吝啬的说着，姜云凡嗯了一声，无比的随意。
痛苦，他经历了无数次了。
数不清了。
若是忍不住这点疼，那他就该死，就不配姓姜。
“放心吧，我没那么细皮嫩肉，你尽管招呼就是。”说着，姜云凡盘膝而坐，准备就绪，那老头老头就站在姜云凡的身后，他的手掌之上，有着细微的波纹在震动着，那苍老干枯的脸上尽是凝重之色。
其身，有玄力震荡，呼呼作响。
姜云凡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的老头的力量之强大。
他心中不由得羡慕。
这样的实力，他什么时候才能拥有？
恐怕，要很久吧。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邋遢老头出手，他的手掌化作剑指直接点在了他的背后。
指尖有玄光，璀璨明亮。
那一指，直接震得姜云凡发丝飞扬，气血震荡。
他闷哼一声。
仿佛这一只指，洞穿了他身躯一般，与之而来的便是老不死的说的痛苦。
血脉在飞速流动，他看着自己的左手，那黑线在抖动。
而在他的身躯骨骼之中，仿佛有着一把刮刀在刮他的骨头一般，吱吱作响，疼痛万分。
瞬间，他的额头有汗水滑落。
衣衫都是被打湿。
姜云凡紧咬着牙关，忍着喊叫。
他要忍。
一定要忍。
他的双眸在颤动，其中有血色。
疼吗？
疼！
这痛是谁给的？
是夏青鸾！
姜云凡的心中默默的呐喊着，总有一天，他要把他今日承受的痛苦，全部还给夏青鸾。
不，是十倍奉还。
他的身躯在剧烈的颤抖着，嘴里都是渗出血迹。
背后，那邋遢老头看着姜云凡，不由得心中大震，对于姜云凡真是越发的顺眼。
此子的隐忍，当真深厚。
他日，他出头之时，必将是狠得下心之人。
今时多能忍，他日便有多狠心！
这一点，这老头看的明白。
五年的时间，让姜云凡真的能狠下心来，但是却只对仇人和敌人。
“噗噗噗...”
邋遢老头又连续点出八指，皆在不同的位置。
姜云凡感觉到喉咙腥甜。
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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