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薄年表情几不可察的僵了下,“你干什么了?”
“实线变道,忘记拿驾照本。”
司薄年右手作拳,抵着鼻尖轻轻咳了咳,“扣在哪儿了?我让人开回来。”
陆恩熙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为何今天格外倒霉,每次跟司薄年见面她都倒霉,这是铁一般的定律,所以也没对他客气,“淮海大道上高架的那个岔道口,就停在全季酒店门外边,让你的人小心点,那车不是我的,律所借给我开,我还得还回去。”
司薄年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不得不以全新眼光认识她,“房子还贷款,车是单位分配的,陆恩熙,你就没反思反思自己,奔三的人了活成这样?包包鞋子甩手就买,一点理财置业的意识都没有?”新ops8
陆恩熙掏出车钥匙丢桌上,两道眉毛皱巴巴的,“感谢司少给我上财商课,可能是我指缝儿太大留不住钱,回头去正正骨或许能好点。”
司薄年很想一巴掌劈开她脑袋。
司薄年打了个内线电话,进来一个女秘书,“总裁。”
将地址告知秘书,司薄年不动声色从抽屉里拿出驾照本,“帮陆律师把车开回来。”
秘书得到命令点头离开,内心八卦的痒痒,却不敢多看陆恩熙一眼。
这下轮到陆恩熙瞪大眼睛发出灵魂的质问,“你怎么拿着我的驾照?!”
心机太深了,偷拿驾照也做得出来?
司薄年不解释,“捡的。”
陆恩熙笑到冷呵,“真厉害!”
“没你厉害,有人丢,才有得捡。”
中午,陆恩熙给司薄年当司机,到华艺大厦后,司薄年道,“在这里等我。”
然后不给陆恩熙解释的时间,转身便大步离开。
这一等,又是漫长的两个小时,陆恩熙再次错过午饭的时间,不过她学聪明了,中途去便利店买了三明治和咖啡。
“美女,酸奶要吗?第二杯半价。”
是她喜欢的牌子,低脂低糖,旁边还有第二份半价的饭团,她也顺手带上。
司薄年会议开到一半,接到父亲打来的越洋电话。
走到休息室,接听,“爸。”
日内瓦和国内六个小时的时差,父母大约刚起床,得知了洛城发生的事。
司薄年预想过,他刻意不让公关部快速清理扫净,会引起家里的一番训斥。
但是看到陆恩熙歉疚时低眉顺眼的模样,他又觉得值得。
“网上的照片,是你?”司父刚起床就听说自己的好儿子惹上网暴,气得一句劝也没听进去,更让他气的是,站在他身边的女人,竟然是陆恩熙!
他脑子塞了麦糠吗!
司薄年清楚父亲的脾气,解释就是推脱,推脱便是没有担当的懦夫,“是我。”
一听儿子竟然毫无悔改之意的直接承认,司父越发恼火,瑞士只有十度的气温,竟让他浑身冒汗,“陆恩熙又是怎么回事?你们还在联系?”
司薄年平静道,“工作上的联络,她在代理km的官司。”
“胡闹!你简直胡闹!km法务部几十个人养着吃白饭?啊?多大的事儿用得着去外面找律师?还是个半吊子水平的女人!我告诉你,马上跟她解约,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再跟司家和km有牵连。”
司父做事雷厉风行,脾气火爆,对儿子要求严格,容不得他的人生有污点。
陆恩熙三个字,是他心里过不去的坎儿。
司薄年道,“公事私事我分得清,这个案子必须她来打,也只有她合适。”
司父骂了一句放屁,“我不信这世上还有必须谁来打的官司。”
司薄年手指抵眉心,“私自转移km流水的人,是段啸云。”
司父听到这个名字,终于不再满头烧火,而是沉下来想了想,“陆恩熙的舅舅。”
司薄年道,“段啸云和km曼城分公司的efo里应外合,款项分批转移到海外账户,我们查不到证据,只能找他信任的人打入内部,套取资料,还有谁比陆恩熙更合适?”
司父回味一下,反口讽刺,“你当陆恩熙傻?她现在不知内情才愿意跟你合作,若是知道了,哼!”
司薄年道,“我会在她知道之前,签订协议,她若是大义灭亲帮我打赢官司,自然最好,就算输了,我也有办法让他们把吃掉的钱吐出来,陆恩熙只是一枚棋子。”
儿子这么一解释,司父情绪好多了,“你拎得清就好,还有网上的破事,赶紧打扫干净,km的公关是什么废物!”
“好的爸。”
“我和你妈妈下个月回国,给你爷爷找的医生联系好了。你自己掂量清楚,陆恩熙绝对不能再给她脸。”
司薄年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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