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
“确实意外,以前看你和唐贺打架,还以为是男人的基本招数,刚才他每一招都是典型的武术招式,可是你拆解的那么顺手,肯定不是乱来的,所以,你系统的学过武术?”
“从小就跟着私人保镖,学几招不奇怪。”
“你别诓我,你拜过师傅吧?”
她还能看不出保镖和大师的区别吗?就算分不清门道,感觉却非常强烈。
司薄年看她求知若渴的黑白分明大眼睛,弹弹衣服坐下,“三四岁吧,爷爷给我找了个粤州的师父,我跟着他学了十五年。”
十五年的武术功底????
陆恩熙惊的合不上嘴巴,眼睛里自然而然流露出欣赏和佩服。
都说天下两大难,读书和打拳,可司薄年每一样都做的极好,单拎出来便足以以一当百,他小时候是吃什么长大的?
司薄年很满意她脸上的崇拜,悠然道,“我的身份不允许任何风险发生,所以从小除了学习基本的艺术,还要学武术和防身技能。”
基本的艺术陆恩熙知道,贵族教育出的孩子,哪一个不是从会用筷子就开始弹琴,会奔跑就学骑马,会加减法就学习围棋,还不懂审美便开始练习画画。
而司薄年的童年,学的东西肯定更多,一周七天不重样吧?
至于安全方面,别说司薄年,小时候她和哥哥每年花在保镖身上的钱就高达数百万,就怕万一遇到绑架。
陆恩熙收回眼里不该有的炙热,清了清嗓子,“小师傅,你输了,来,讲讲你师父的故事吧!”
小男孩挠挠头,似乎发现自己被忽悠了,“那好吧。”
……
滕梦梅不给看病,他们晚上只好住在镇上。
陆恩熙用旅行app找到一家最好的酒店,酒店的前身是某个民国军阀的避暑宅邸,重新装修之后既有老上海的精致浮华又有都市的现代设施,但山脚下普遍潮湿,不能和五星级酒店媲美。
陆恩熙摸摸被褥,“司少将就一晚上,明天看完病就能回去了。”
司薄年坐在太师椅上,“你想爬山?”
“嗯,既然山上有藤老的夙愿,我想试试。”
司薄年冷笑,“听完故事,感动了,想替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完成夙愿?陆恩熙,你不要当烂好人。”
陆恩熙打开窗户,窗外就是山影和茶园,视野美好又治愈,连司薄年的冷言冷语她都忽略了,“我没那么闲,讨他开心只是为了达到目的,如果不是有求于人,我会爬山?”
要知道,她最讨厌爬山,别说爬山,跑步、游泳之类的运动,她一概不喜欢。
司薄年看看她的脚,“你能行?”
“不是有索道吗?”
“索道不在山脚,至少得爬几百米。”
陆恩熙:“……”
早知道就不挑战了。
司薄年道,“看来我的病不值得陆小姐劳累自己的金身玉体。”
陆恩熙犯愁,几百米的山路,她能行吗?
“你再说我真不去了。”
司薄年嘴角微弯。
次日,司薄年清晨听到敲门声。
他拖着手臂起身,开门看到一身运动装背着登山包的陆恩熙,长发扎了个高马尾,露出清丽透亮的小脸儿,“真去?”
陆恩熙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骄傲,“也给你买了一套,换上吧,咱们一块去。”
司薄年不接购物袋,那些在山下小店买的登山装备,不配碰他的身体,“自己想的点子,自己搞定。”
“你还想不想治病?万一我一不小心掉进山谷呢?我没爬过这么高的山。”
明明是心虚的话,她说的理直气壮。
司薄年依然说服不了自己,“没洗?”
“你以为这里是洛城希尔顿?”
司薄年的脸迅速黑了好几度,恨不得拒之千里,不让那些廉价的布料近身,“不穿。”
陆恩熙不逼他,“不穿也可以,你就穿着皮鞋和白衬衣吧,我看你的手工皮鞋质量应该不差,不至于走两步就开胶断底。”
越是高档的皮鞋越禁不起折腾,这种鞋就不是做粗活穿的,走走红毯也就罢了。
“你让我挂着一条断臂去爬山,陆恩熙?”
陆恩熙考虑过他的手臂不方便,但司薄年不是很强吗,就算他不用手,也比她强,她对爬山是真的没底,“爬山用脚,不费手,我问过了,从山脚到索道都是台阶,不用攀岩,登山包我背着,水和食物准备好了,你只要带着自己就行。”
司薄年祸国殃民的脸,差点真做出祸国殃民的事,“你……”
“衣服洗过了,我让酒店老板给洗干净烘干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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