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得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快忘了,“你是我哥哥?”
大男孩点头,“你知道你爸爸是谁吗?”
她摇头,“我没见过我爸爸。”
大男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半旧的照片,“是他。”
照片上就是那个电视上的叔叔,不过他身边是另外一个阿姨,眼前的大男孩与那位阿姨的眉眼,颇有几分相似,应该是母子。
但一旁的男人实在太出众,超出了她现实世界该有的范畴。
她当时第一反应便是,这个男孩真可恶,为了取笑她,竟然编出这么个夸张的故事,“我认识他,他是洛城的大富豪,他不是我爸爸。”
“他是,他不光是你爸,还是我爸。我们的爸爸叫司庚尧,但是他害死了我妈,抛弃了你和你妈,你们今天的生活都是他害的,你就不想出口气?”
后来,她稀里糊涂上了肖凛的贼船,一晃眼便是十多年。
期间,她失去了母亲,并且在她的遗言里得知,司庚尧是她的生父,母亲再三强调,不要责怪司庚尧。
在她心里,仇恨的种子早已深深种下,她没办法释怀!
她要和肖凛一起复仇!将司庚尧欠她们的全都还回来!
还有,她要司庚尧给母亲名分,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回忆到此为止,april面无表情审视肖凛,仔细看,在他脸上可以找到一丝司庚尧的影子,不过,也许这几年肖凛总是针对司薄年,看他的照片的太多,导致他和司薄年看上去越发像亲兄弟。
只是,两人的气质截然不同。
一个阴冷,一个清贵。
“容颜在你手里吃了这么多苦,司薄年肯定杀了你,丢进亚马逊河喂鳄鱼。”
肖凛对她的讽刺充耳不闻,依然望着显示屏上的红点,手指滑过下颌,啧声道,“通过观察陆恩熙,你有什么发现?她凭什么能被司薄年惦记呢?”
april道,“或许,长得美。”
肖凛翻了翻白眼,“你把司薄年想的太肤浅。”
april耸肩,“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我不认为你们这种东西除了下半身,其他地方具备思考能力。”
贬损起来,不遗余力。
肖凛皱眉,“妹妹,你嘴巴这么毒,小心找不到男人。”
“找男人干什么?被你们睡,被你们骗?”april叠腿坐在单人沙发上,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肖凛笑了笑,这几年他精心培养的妹妹,果然越来越可爱,“别对男人丧失兴趣,说不定遇到真爱的那天,你就变了。”
“假如我能活到那天。”april依然不屑,而且提到生死,她情绪没有半点波动。
和肖凛相认之后,这些年她接受的培养全都是冷漠无情的路子,早就对人情无感。
须臾,肖凛电话响起,“老大了,容颜的船已经飘向河面,相信很快他们就采取行动了。”
肖凛勾着嘴角,宛如在等待一个愚蠢的猎物上钩,“陆恩熙在司薄年身边?”
“应该还在,我们看不到他们住所的内部,不过一路上陆恩熙都没离开司薄年。”
“干得好。”
挂了电话,肖凛笑眯眯道,“妹子,哥哥这招引蛇出洞,如何?”
april勉强点头认同他的诡计,“也就还行,但也说明你对司薄年没有百分百的胜算,不然也不至于偷偷摸摸,拿我当诱饵。”
小心笑容渐渐上扬,抬手摸了下april的肩膀,“生哥哥的气了?”
april一把拍掉他的手,“犯不上,你只要别死的太难看。”
说完,april看向另外一个显示屏,屏幕上正是容颜所在的船,漆黑的夜色中,监控将容颜的身影拍摄的十分清晰,她固定在十字交叉的木头上,双手展开固定在横向的木头两端,双腿并在竖立的木棍上,长发随风四散,两只眼眸从发丝里若隐若现。
她目光涣散无神,不亚于空茫的夜色。
april道,“容颜在咱们手里多少年了?”
肖凛唔了声,手指点着脑袋思考,“十二年?或者,十三年……好久远的事情啊妹子,哥哥有点不记得了呢。”
april又狠狠瞪一眼,“你对容颜做的事,活该天打雷劈,到时候别连累我,毕竟我没对她禽兽不如。”
肖凛脸上的笑容消失,如瞬间冷凝的冰晶,蒙在逐渐黑暗的脸上。
他不得不承认,容颜内心很强大,多年的囚禁生活、精神虐待,竟然还没将她打垮。
热爱征服的他,对此十分不满,十分不甘。
要不是急于和司薄年有个了断,他真想将容颜永远留在身边。
那女人狠辣的眼神,偶尔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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