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吃完饭后,就走去那个女孩的病房,想看看她什么情况,看了看时间,已经都接近了下午快6点了,反正等会都要手术的,想着她去看一下应该也没事吧?她走到病房门口,胸口贴着:外科实习医生栀子。
轻轻的敲了敲门,得到里面人的允许后,她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就看见一个满脸苍白的女孩插着氧气管正在努力的孩呼吸,而旁边的父母早已经疲惫不堪,父母见是医生走进来,擦了擦眼泪。
“医生,我家孩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啊?”
栀子一时之间有些回答不上来,毕竟她也不太清楚,她只是看了病历本才知道的,栀子看了看时间,快接近手术了,“病人家属,你别着急,等会主治医师会来看的。”
家属点了点头,看着床上的女儿,又是心疼的感觉,一旁的妈妈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爸爸在一旁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
栀子看着挺揪心的,毕竟百草枯只要喝一小口都可以让人丢掉性命,别说喝了半瓶了,纪老师都说已经救不了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他们这个事实。
纪嘉哲一直在关注着别的病人病情,他实在抽不开身,他真的很忙,他能有时间抽出空来关心一下剩下的病人真的已经很不错了,突然想想,有个实习生也不错,至少还能帮自己查查房什么的,看完这个病人后,纪嘉哲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
他跟护士们说完,就走去了百草枯女孩的病房,推门而进就看到了栀子正在站在女孩的面前,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她怎么在这?
栀子看见纪嘉哲来了,仿佛见到了神明一样,走过去站在他的背后:“纪老师,你终于来了。”
纪嘉哲看了看点滴和氧气罩的情况,看了看在这个如花般清纯的年纪的女孩,正奄奄一息的像即将凋零的花朵一样躺在这里,安安静静,脸上没有一丝血迹,看不出什么生气的样子。
“你们上午送过来的时候说已经洗过胃了是吧?”
纪嘉哲边看边问道家属,家属连忙点头,“对,我们在县医院已经洗过胃了,医生说洗过了的。医生。”
“做了血液灌流?”
家属摇摇头,紧张的气氛让她感到不安。
“没,没,没有。县医院说做不了,所以才让我们送到你这里来。”
纪嘉哲拿起听诊器,对着旁边的栀子和护士说:“准备血液灌流。”说完后,又回过头看着栀子:“你记录。”
好在栀子早早将笔记本放在了口袋里,纪嘉哲则将自己手上的工作交给旁边的护士。开始拿听诊器对着女孩的心脏开始询问家属:“听说送进来喝了大半瓶?”
家属摇摇头,又点头,她不确定女儿喝了多少。也不知道,过了几秒,她声音支支吾吾的:“喝了两大口。”
纪嘉哲仔细一听,心脏的跳动已经很慢了。
他确定了,“喝的50克。”
“对对对。”
家属也点头同意。
见医生还在给孩子听诊,家属急了,急得不知所措.他满脸通红,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手心冒着冷汗脚不停地踱步,焦急地等着……脸上的神情烦躁、焦急一起涌了出来,“医生,我们已经洗过胃了,为什么还要做那个什么血液啊?”M.biQUpai.coM
纪嘉哲停止了检查,放下听诊器,看了一眼栀子,对着她说:“看好她,我和病人家属出去一下。”
转身又对着家属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看着纪嘉哲的表情,栀子也能知道这个女孩的情况了,纪老师应该要把实际情况告诉她们了吧。
家属跟着纪嘉哲对脚步走了出去,在护士站,纪嘉哲看着她,皱了皱眉头,脸色非常难看。
“你知不知道百草枯是剧毒农药?”
“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摄入一点点,就会引起全身器官多处衰竭,尤其是会造成肺纤维化。”
家属一下子很茫然,她懵懵懂懂的看着纪嘉哲,“医生..我不知道...那我姑娘还能不能治好啊?”
纪嘉哲真的非常无助和遗憾,他摇摇头,“我只能跟你说,你女儿喝进去的这个量,现在如果要抢救过来看的话,希望根本不大,所以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当然,我们也会做好医生道本分,一定会尽全力。”
家长一听这话,瞬间奔溃,全身子突然就软了下来,她呆呆的望着纪嘉哲,双目毫无神采,有的,只有无限的空洞,好像被掏空了灵魂一样,嘴唇下意识的蠕动了两下,却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手颤抖的拉住纪嘉哲:“你说,她,她,怎么就抢救不过来呢?医生,你说我女儿怎么就抢救不过来。”
纪嘉哲看着家属的奔溃,他也很没办法,他已经尽力而为了,看着她们绝望,他还是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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