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疯狂的食客们从日出一直吃到日落。
如果不是因为宵禁,鬼知道他们排队能排到什么时候,通宵达旦也不是不可能。
劳碌了一天的赛西施也不闲着,伺候赵政吃过晚饭后,特意烧了一壶洗脚水,准备慰劳慰劳大功臣。
“死鬼,快过来洗洗你的臭脚,熏死人家了都。”赛西施一进屋,就看到赵政光脚躺在她床上。
“不是,你要干嘛?”赵政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脚缩回去,他总感觉这娘们儿没安什么好心。
“给你洗脚呀。”赛西施把榆木盆往床前一放,一撩额前的秀发道:“快点,把你的臭脚伸过来,老娘今天心情好,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听她这样说,赵政方才解除警惕。
“水温合适不?”
“稍微有点烫。”
“那我再去给你弄点凉水来。”
“别别别,就这样吧。”赵政享受着女人柔滑双手的爱抚,神情陶醉无比:“烫点更解乏。”
“德性。”赛西施欣然一笑,细声道:“不过说真的,今天真谢谢你了,要照这样下去,咱们挤垮秋月楼是迟早的事。”
“两口子说啥谢不谢的,见外了。”赵政笑着:“你呀,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光挤垮他就完事了?”
“那还能咋样。”
“笨。”赵政伸手在她脑门上轻敲了一下:“你守着这家小店,天天累死累活的,赚的都是辛苦钱,想赚大钱,就得开分号,懂不?”
“啥叫分号?”赛西施扬起脸,一脸好奇。
“分号嘛。”赵政看着她:“就是再开一家店,以及更多的店。”
“啊?”赛西施更加迷茫:“开那么多,我哪顾得过来。”
“谁让你顾了,请专业的大掌柜。”赵政说:“就是秋月楼那种大伙计,懂了吗?”
“好像懂了。”赛西施点点头:“不过这事急不得,我要从长计议。”
“嗯,我也就这么一说,决定权在你。”
对于赵政来说,开不开分号,赚多少钱都是无稽之谈。
他的目标,是至高无上的帝位。
只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他会毫不犹豫得放弃这个伪造的身份,走上龙之还乡的伟大道路。
入夜,两人仍是分榻而睡。
失眠的赵政,恍惚间听到一阵异动。
像是老鼠,却又不像。
好在有仙灵源流的加持,他五官的灵敏度比寻常人高出一大截子来。
这下听清楚了,妥妥的梁上君子。
赵政也不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得穿衣下楼。
来到后院,隔着轩窗,只见早就锁好的厨房里,隐约有烛火闪烁。
“这贼够奇葩的,放着钱箱子不偷,去后厨里偷吃的?”
赵政蹑手蹑脚得顺门缝溜了进去。
黑暗中,他的双眼亮如白昼,一眼就看到有人撅着屁股趴地上在找什么东西。
身为鬼仙之体,赵政不光看得清楚,脚步声的分贝也能控制到零。
所以等他像幽灵一样走到贼人屁股后边时,那人依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不多逼逼,姿势正合适。
赵政十指紧扣,发动了终极奥义——千年杀!
通透,酸爽……
等那贼人痛苦得要呻吟出来时,赵政一个小擒拿手,将其掀翻在地,右手上多出一个水萝卜。
在他胸腔与声带即将发生共鸣的前一秒,狠狠捅进他的嘴里。
“小子,难受不?”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样子,赵政坏笑道:“难受就对了。”
这才看清楚,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被他暴打的叛徒孙有剩。
“第一,不许喊出声,否则我扒了你的狗舌头”
“第二,不准逃跑,否则我打断你的狗腿。”
“听懂了,就眨眨眼?”
孙有剩赶紧眨眼。
赵政拔出萝卜,孙有剩痛苦得蜷缩成一团,嘴上支吾着:“掌柜的,不是小人要来的,是……是钱肥逼着我来的,他……他他……”
“结巴什么?”赵政别有深意得看着他:“喘匀了气再说,他让你来干什么,给我如实招来,敢有一句假话,你知道我的手段。”
“是是是,小人招供便是。”孙有剩连正眼都不敢看赵政,只是双手奉上一块巴掌大小的包袱皮:“掌柜的,此物名为八百力,你……你知道效用的。”
“我知道个屁。”赵政抬手就是一记耳光:“什么八百力九百斤的,说人话。”
“回掌柜的,就是巴豆啊。”孙有剩哭唧唧道。
“呵呵,姓钱的明着斗不过我,开始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赵政冷笑一声,看着他:”孙有剩,这次我定不会饶你了,明日一早,跟我见官去,到了那一五一十讲清楚,该受什么样的刑罚,自有大秦律定夺。”
孙有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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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