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如履薄冰的操作,果然不出所料,九道石门,正巧对应祖龙九子。
这九子分别为长子囚牛,次子睚眦,三子嘲风,四子蒲牢,五子狻猊,六子霸下,七子狴犴,八子负屃,九子螭吻。
和此前出现的囚牛一样,另外八子也全部以黄铜浇铸,巧夺天工之姿,奢华到了极点。
不过兄弟二人并没有心思想这些,九子虽然齐聚一堂,但是从哪扇门进去,依然是个谜。
双方各执一词,迟迟达不成统一的意见。
李福认为是囚牛,因为囚牛为长,取长公子扶苏之意,虽然扶苏惨死于沙丘政变中,但这不可动摇秦始皇生前就想传位于扶苏的本心。
而李狗则坚定得认为是九子螭吻,因为现如今安坐于咸阳皇位上的是少子胡亥,而秦始皇的陵墓在其死后依然没有停止修缮,谁又能保证胡亥没在这机关上动过手脚?
至于秦始皇其它的子女,则全部被胡亥在赵高和李斯的胁迫下屠杀殆尽,所以不在考虑范围内。
时间一分一秒得流失,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虽说李家祖训有“鸡鸣不摸金”的说法,但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许多了。比起关乎天下兴亡的龙脉来,祖训又算得了什么呢。
“小弟,别争了。”身为长者的李福当机立断:“掷钱决定吧,我为阴,你为阳,让上苍来下这个决断。”
说话间,手中已是多出一枚青铜古币,这是李家世代相传的护身符,虽不起眼,却有另一段渊源。
“大哥,看来你也有信命的时候。”李狗有点不相信这话是从大哥嘴里说出来的。
李福潸然一笑:“我不是信命,我是没有办法,只能祈求祖宗保佑了。”
古币凌空跃起,在半空中高速旋转,可谁料想突然间刮起一阵大风,吹得人摇摇欲坠,风沙迷眼。
“这,哪里来的阴风?”李狗吐出嘴中猝不及防吃下的沙粒,一脸惊愕道:“钱……钱币呢?”
“快找!”李福也是心中一万个问号,这怪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来,是故意在为难我兄弟二人啊。
难道嬴政这老小子暗中显灵了?不可能,断无可能,这鬼神之说,向来荒诞离奇,大部分人只有耳闻没有眼见,我倒斗无数,此等怪事,也是第一次遇到,想来也只是巧合罢了。
“大哥,我找到了,在这呢,你……你快过来,这……这这这。”
“慌什么?”李福应声赶到,眼见此景,也是瞠目结舌,不知该作何说辞。
因为那钱币虽然找到了,可却既无阴面也无阳面,而是直戳戳得立在地上。
“这……这算什么说法啊?”李狗急得直挠头,饶是他想破脑壳,也断难猜透这其中深意。
而李福却是茅塞顿开,一张阴雨脸换上了晴天:“小弟,我明白了,这是祖宗显灵了,它在冥冥之中给我们指引方向,你看这钱币停留的地方,正好对应了六子霸下,说明这里就是真正的入口。”
“六子霸下?”李狗咽了口唾沫:“这是嬴政的哪个儿子?没听说过啊。”
“说你笨,你还真就不开窍。”李福顺手赏给他一个板栗:“你想想,嬴政是何许人也?一统六国的皇帝,自认为功绩盖过了三皇五帝,他这样桀骜不驯的一个人,怎么会把希望寄托到儿子身上?如果他真的对儿子抱有希望,那还求什么长生,文圣如周公,道圣如老子,哪一个得了长生?人死如灯灭,我想嬴政这老小子在临死之前,应该对自己生前的残暴与苛政心生忏悔之情吧,所以霸下当仁不让,成为了他最终选定的镇墓兽。”
“嗯,分析得很有道理。”李狗点点头:“霸下者,样似龟,喜负重,石碑加于身,万里不停步,说的就是嬴政这老小子,他的寂寞,只有他一人能懂。”
两人深呼一口气,并肩走向石门。
每往前推一寸,那石壁之间的摩擦声都像厉鬼索命一样瘆人。
细沙如瀑布般落下,先至裤脚,片刻又埋入腰身,两人岿然不动,咬紧牙关继续向前。
“大哥,是不是开错了?”
“不会有错,这是嬴政老儿的障眼法,顶上的沙子有限,为的就是逼退那些贪生怕死之辈。”
“可是……嬴政为什么不直接至我们于死地啊?”
“我怎么知道?等会开了棺,你亲自去问他。”
“大哥,门要开了。”
“还差点,发力,发死力!”
轰隆隆,石门应声被推开一条细缝。
从那缝隙中,猝然爆射出万千璀璨光线,先一步入内的李福闪避不及,双眼已是被强光灼伤。
两人痛苦得趴在地上,迟迟不敢起身,任凭身体被沙海埋没。
等那强光散去后,李狗抖掉覆盖在身上的沙粒,攥着李福的双腿把他像刨地瓜一样刨了出来。
眼前的场景,对于李狗来说,已经不能用震撼两字形容,或者说世间根本找不到文字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在这浩大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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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